第二天早上。
傅修言從健房回來,換了服就下樓去了餐廳。
蓮姐從廚房端了一份早餐出來。
“人呢?”男人問。
蓮姐放下早餐後,回答道:“夫人今早一早就提著行李箱出門了。”
傅修言聞言,皺了皺眉頭。
直到現在,他還是不太相信,沈知意是真的要跟他離婚的。
他就只當是在耍子吃醋。
半小時後。
杜衡帶著查到的訊息來到了雲水灣。
“傅總,夫人確實是在醫院打了胎,不過夫人只住了一週的院就出院了。”
杜衡萬萬沒想到,老闆出個差回來,老闆娘不僅把老闆未出世的孩子打掉,還要跟老闆離婚。
這都是什麼狗事件啊……
老闆也太慘了點……
不過,老闆有今日,也有很大可能是老闆自己做出來的。
“對了,傅總,還有一件事。”
傅修言見他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樣子,沉聲道:“有事就說,你這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們了!”
杜衡:“……”
“傅總,這次你給許小姐過生日的時候,上過一次熱搜,並且上的還是國的熱搜。”
男人聞言,目幽暗地瞪了他一眼,聲音也冷了幾個度:“為什麼到現在才說?公關部的人呢?”
杜衡心裡委屈啊,他也不想的,只是那個時候他忙得跟個陀螺一樣,滿心都是英國收購案的事,就沒關注過國的娛樂熱搜。
而趙影那個榆木腦袋也沒有跟他說過這件事。
“不過,這個熱搜就掛了半個晚上,深夜的時候就慢慢消下去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杜衡抿了抿:“所以公關部的人還沒來得及撤,熱搜就自己下去了。”
這就覺好像是有人故意給誰看的,然後又急急忙忙地撤銷了。
傅家老宅和沈家都沒靜,興許兩家的長輩都沒看到,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昨天才回國。
要是傅老爺子和老闆的親媽看到了的話,早就打電話來‘問候’了。
“傅總,我覺得夫人提離婚,跟這次熱搜有點關係,但關係好像也不是很大,只能說是導火線,這中間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杜衡淺淺地分析了一番。
杜衡一直都覺得沈知意很聰明,很多事,都清楚,總不能因為這一次的熱搜就提出離婚。
畢竟許小姐的存在,夫人是知的,所以這中間肯定還有別的事。
傅修言靜默了片刻,說道:“查一下,現在在哪。”
這個問題的答案杜衡知道,他立馬就回答道:“傅總,夫人今早去了A市,去參加刺繡展了。”
沈知意雖然嫁給了傅修言,但並沒有放棄自己喜歡的事業,繼承了沈老夫人的刺繡坊——白繡閣,為了刺繡非傳承人。
A市。
當天下午。
沈知意參加完繡展後,便和幾位刺繡界的前輩聊了一會。
“知意,你年紀輕輕的就會四大繡的繡法,而且還拿了很多國際刺繡大賽的獎項,真的是後生可畏,更是我們這一行的天才,起碼我遇到的年輕人裡,就數你是最出眾的。”
說話的是京城崢織繡研究院的院長,國家刺繡大師邵崢。
長期從事刺繡藝的研究與創作,為我國傳統繡品的理論與實踐保護作出了突出貢獻。
“邵院長謬讚了,知意還要向您多學習呢。”沈知意謙虛地說道。
邵崢很喜歡沈知意,一直都想把收研究院。
和沈老夫人也是多年的老友了。
“知意啊,你有興趣加研究院嗎?”
沈知意聞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崢織繡研究院可不是誰都能隨便就加的。
有些寵若驚地問道:“邵院長,我可以嗎?”
邵崢握著的手,笑著道:“當然可以了,我不得讓你加。”
沈知意剛想答應,可突然想到了和傅修言還沒離婚,擔心到時候會因為這件事影響到研究院,所以……
“邵院長,我有個不之請,如果很麻煩的話,那我就……”
“沒事,你說。”
“因為我現在還有一點私人事沒理乾淨,我想等我理完了,再加研究院,可以嗎?”
邵崢笑容和藹道:“當然可以,我這裡隨時歡迎你,無論你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永遠都有你的位置。”
“謝謝你,邵院長。”
“別跟我客氣。”邵崢說完這句後,朝後抬了抬頭,說道:“知意,那個人是在等你的嗎?”
沈知意順著的目回頭看了過去。
當看到傅修言的時候,愣了一下。
他怎麼也在這裡?
邵崢道:“我看他在那裡站了許久,一直都看著我們這個方向,我猜應該是跟你認識的。”
而這時,傅修言居然向們走了過來。
“你好,邵院長,我是意意的老公,傅修言,您可以喊我小傅。”
傅修言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
邵崢微愣了一下,是知道沈知意已婚的,但沒見過的丈夫。
“原來是小傅啊,我之前聽知意提起過你。”
傅修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沈知意,眼眸帶笑道:“原來夫人在外面經常提起我啊?”
沈知意:“……”
離開秀展會館後,沈知意便準備回酒店,但傅修言一直跟著。
“傅總,你要是有事就去忙,你跟著我做什麼?”沈知意說完後,想了想,又說道:“還是說你已經簽字了,我們可以去領離婚證了?”
不等傅修言開口,又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可以立馬跟你回京城。”
傅修言臉有些暗沉,“你就這麼想離婚?”
沈知意看著他,問道:“難道你不想嗎?我們的婚姻原本就是家裡長輩撮合的,你不是一直覺得你是這場婚姻裡的害者嗎?現在不正好,我們離婚,你就解了。”
“……”
傅修言現在不是很想跟討論這個話題。
“離婚你就別想了。”他直接就斬斷了的後路。
沈知意皺了皺秀眉,“為什麼?”
傅修言回道:“你的離婚理由,我不接。”
沈知意:“……傅總,你這是不想給離婚財產嗎?”
“你覺得我給不起?”
“我沒有。”轉過頭,看著他,很認真地說道:“既然傅總給得起,那就抓時間簽字,而且你並不我,為什麼就不能爽快點簽字?”
傅修言咂了咂舌,這是鐵了心要離婚是吧?
但他偏偏就不如願!
“這跟我不你沒有關係,在我傅修言的字典裡,沒有離婚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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