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沃爾上尉有些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有點不敢相信地用力掐了掐了自己的手臂。
疼痛讓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夢,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幾個下屬眾人也都是一臉的茫然。
也不怪他們驚呆了,畢竟在金字塔的甬道行走理論上應該都是沿著一條直線的,就算是他們迷路了走錯了方向,也沒有道理會轉回到原來的大廳啊!
沃爾上尉猶豫了一下一揮手說道:
“先別管那麽多了,過去看看石棺裏麵的到底是不是湯姆和埃爾森!”
其實這話說的就有點牽強了,就算再巧合也沒有道理讓他們在這麽短的時間又遇到兩個相同的石棺,更何況裏麵士兵的裝備是米軍最新的東西,這可沒地方高仿去。
但即便是這樣,眾人還是圍攏到了石棺近前。
和他們猜測的一樣,石棺裏麵倒著的確實是沒有頭顱的埃爾森和湯姆,沃爾上尉出手了還在不時發出抖的湯姆,在確認他還沒有死去後說道:
“看起來這金字塔裏麵十分詭異,我們大家還是不要先輕舉妄,就在這兩石棺前休息一下,看看能不能修理好通訊工和指揮部聯係上!”
於是幾個大兵以石棺為中心圍坐了一圈,沃爾還特意讓他們換著站崗放哨,以免發生意外。
他們這一行人進到胡夫金字塔部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一直都是屬於生理和心理上的強負荷狀態,現在讓大家可以休息了,所有人幾乎都是鬆了一口氣馬上席地而坐。
沃爾上尉掏出隨攜帶的能量飲料喝了兩口,再次嚐試聯係指揮部那邊,但很憾回應他依舊是“沙沙沙”的電子忙音。
無奈的他重新來到兩個石棺的近前並開始觀察自己兩名昔日的屬下。
無頭的埃爾森早就沒了靜,倒是湯姆還是保持著委頓的姿勢斜依在石棺上不時地發出抖……
沃爾上尉突然發現剛剛被割斷的那條連接埃爾森後背的管子裏麵似乎還有什麽奇怪的綠不斷冒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出手,用手套沾了一點綠的湊到自己的麵罩前想仔細觀察一下。
哪知道他的手指剛剛放到眼前,手指尖上的那團黏糊糊的綠就像是活了一樣突然舞了起來。
而且沃爾很快就發現這並非是胡地舞,而是像是一隻被人從地下巢裏抓出來的鼴鼠一樣,開始拚命地想要極力地鑽進沃爾上尉的手套裏麵去!
這可把沃爾嚇得夠嗆,雖然他手上的手套是用特殊纖維材質製造的可以有效耐酸堿腐蝕,並有一定程度防高溫和低溫,但是那終究不是防彈啊!
所以沃爾連忙一甩手把那團綠的甩落到了地麵上!
那團綠的落到石板地麵上居然還是如同一隻小一般開始滿地爬地似乎在繼續尋找自己的獵或是宿主!
這可讓圍坐了一圈休息的那些米軍大兵大驚失,連忙紛紛站到一邊,生怕被這小東西一不留神跳到自己的上。
好在沃爾上尉還算冷靜地馬上命令道:“馬上使用火焰噴-對付它!”
隊伍中專門配備火焰噴-的士兵連忙把槍口對準了那團綠的小東西!
“呲”地一聲,一道橘紅的火焰噴而出正中目標!
高溫的烈焰中眾人就聽到一陣“滋滋渣渣”的聲音,似乎是某種生在垂死時的哀嚎聲。
等聲音沒了火焰也跟著停了下來,眾人就看到地麵上一團燒焦的痕跡中有一灘墨綠黏印記還留在原地。
“上尉,那是什麽東西啊?”出於對未知生的恐懼,一個士兵有點惴惴不安地問道。
沃爾上尉往前多走幾步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想著帶領眾人走遠點,畢竟誰也不願意挨著這麽兩古怪的石棺。
開始他的命令還沒有發出口,就聽到石棺裏麵傳來一陣古怪的嚎聲。
眾人這時才驚訝地發現本來倒在石棺的兩個米軍士兵忽然了起來……
他們的四肢就仿佛是在隨波逐流的海草沒有任何規律地搖擺晃著,整個軀幹也像是被人去了脊椎骨一樣呈現出不可思議的角度來回扭著!
本來湯姆那雙閉著的雙眼突然睜大,從裏麵冒出數由墨綠構的小小手,而且不僅僅是眼睛,湯姆的耳朵鼻子凡是腦袋上有孔的地方都有墨綠的手出來。
至於旁邊那個已經沒有了頭顱的埃爾森就簡單得多了,本來是脖頸連接頭顱的地方一下子冒出一大墨綠手不斷晃著,那場景說不出來的詭異……
幾個米軍大兵都有點看傻眼了,沃爾上尉大喝一聲:
“開火!”
數支火力強大的自步-槍加上剛剛的那支火焰噴-頓時輸出拉滿向著兩石棺前的前隊友開足了馬力。
子彈打得地麵石屑飛,強大的衝擊力也頓時把兩石棺和那兩個已經開始變異的米軍大兵打得翻倒在了地上!
他們足足傾瀉了近1分鍾的火力後,沃爾上尉接連喊了數聲“停火”眾人才漸漸地鬆開了手機扣的扳機。
其實也不能怪這些大兵心理素質差,自打他們進這座金字塔後,離奇古怪的事便一件接著一件的在他們麵前發生。
他們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拉滿了,所以在看到自己往日的隊友也變怪的時候,眾人都把手中的槍支當作了唯一的依靠。
沃爾上尉見到大夥終於不開槍了,這才招了招手領著眾人來到近前。
此時那兩石棺幾乎都已經被打得四分五裂,而那兩個原本的米軍大兵也早已是麵目全非,不但上裝備的盔甲打得千瘡百孔,裏麵的人也被高溫燒的幾乎變了兩團焦炭!
看著自己的屬下被自己人打這樣,沃爾上尉臉上的也不由自主地了幾下。
“過去兩個人檢查一下!”
兩個大兵答應了一聲,走過去蹲下剛想翻看一下那兩焦,可是沒等到他們那兩就一下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