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對?」
柳元劍宗醫師峰,雲墨正在以極其特殊的方式,錘鍊自己的。而在他旁邊,是略顯拘謹的二弟子秋良。沒錯,雲墨正在向秋良學習。也正因為弟子教導師父這一點,讓秋良有些不好意思。
多年過去,雲墨上的傷早已完全恢復了,不過那詛咒的力量卻始終錮著他,讓他無法修鍊。因此,雲墨索向弟子秋良學習之道,以增強自己的實力。
秋良撓了撓頭,道:「師尊,您學得太快了,弟子已經沒什麼可以教您的了。」
這些年,秋良向前探索的速度極快,如今他的修為,幾乎堪比主宰境八層天了。他的實力,也足以板神帝境強者,逐漸其在之道上的天賦有多厲害。而雲墨向秋良學習之道,僅僅數十年時間,便已經到了秋良沒東西可教的地步,因此秋良驚嘆萬分。
雲墨笑道:「那是因為你鑽研得很徹,所以擅長教導。而且,我也比普通人要強得多,在之道方面,也算是有所涉獵,因此才能學得快。要是我在這條道路上去開拓,我恐怕一步都難以邁出。」
雲墨展四肢,發出噼啪聲響。如今的他,就算是無法用靈氣,的力量,也同樣可怕。尋常神帝,恐怕無法承他拳頭的重量。
忽然,雲墨看向某個方向,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秋良好奇問道:「師尊,您在看什麼?」
雲墨笑笑,沒有解釋,只是自語道:「過去近百年了,卻毫沒有靜,是沉得住氣,還是不敢妄?但如今,似乎神域人人都知道我被廢啊,他不應該如此忌憚才對。」
「師尊,您是說,有人想要對您不利?」秋良眼神微寒,如今的他,便是遇上神帝也不怵。若是有人想對付雲墨,首先得過他這一關才行。
「好好修行吧,師父還沒到需要你保護的地步。」雲墨笑道。
「是,師尊!」秋良微微低頭,雖然外界之人以為雲墨已經廢了,而雲墨也確實無法用靈氣,修為被錮。但他卻清楚,師尊卻遠未到可欺的地步,比如他雖然可板神帝,但在師尊的上,卻能覺到極其可怕的力量,毫升不起一戰的心思。
「對了,這些日子我倒是沒有關注巧希和景文,他們有好好研習醫道吧?」雲墨問道。
這些年,雲墨將自己所掌握的醫道,全部傳給了蘇巧希和樊景文,甚至包括他自己所開創的醫道。而兩位弟子,也有不的長進,蘇巧希已經為巔峰九品醫師,樊景文最近也突破到了九品。只不過,樊景文的天賦,終究不是太高,恐怕無法以醫道帝。而蘇巧希,以醫道帝,則是必然。
秋良聞言出了笑容,「師尊不用擔心他們,就算沒人催促,他們都會好好修行。特別是巧希,完全沉浸在醫道之中,除了數幾人,或者有人需要一些高品質的丹藥,此外沒人能讓從醫道中出來。」
雲墨無奈搖頭,道:「那可不行,下苦工是好事,可也得勞逸結合,可不能將全部都放在上面。偶爾和朋友出去走走,看看,同樣重要,對醫道也會有幫助的。有空了,你還是把你師妹帶上,出去轉轉。」
「好的。」秋良應道。
之後,雲墨著下思索,自語道:「既然等不來他,那我就得親自走一趟了。」
說著,雲墨手在空中一撕,頓時虛空裂開形一條通道,隨後他邁步走了進去,消失在了通道之中。習練了之道后,雲墨已然能夠不用靈氣,便能穿越虛空了。
到這邊的波,幾道影陡然出現在場中,正是柳元劍宗的幾位頂尖強者。
「莫語哥哥出去了?」阿貍開口問道,臉上帶著一喜。
「嗯。」秋良點了點頭。
阿貍聞言長長地舒了口氣,「這麼多年了,莫語哥哥終於願意走宗門了啊,我還擔心……」
「擔心師尊一蹶不振?」秋良笑問道,他搖了搖頭,「師尊那是那麼容易變頹廢的,這麼點小挫折,可影響不了他。而且我覺,師尊的問題,遲早會被他解決。」
「沒想到,莫峰主即便修為被錮,依舊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換做是我,可沒辦法突破宗門的帝級陣法,離開宗門。」為一峰之主的方朝慨不已。如今的方朝,已經踏了神帝境,為了一位貨真價實的神帝。
帝戰結束之後,雖然秋良他們沒有主去爭奪資源,但龍王和太神他們,卻是為柳元劍宗爭取到了大量資源。雲墨也想辦法,為方朝煉製出了突破所用的帝丹。雖然修為被錮,但如今的雲墨想要煉製帝丹,卻有的是辦法,所以這並不是問題。
阿貍噗嗤笑道:「莫語哥哥自然不可以常理揣度,而且你忘了,宗門的大陣,可是在莫語哥哥的指導下佈置的。所以,護宗大陣哪裏擋得住他?」
不久之後,雲墨走出虛空通道,出現在了柳元劍宗數百萬里之外。他輕輕嘆了口氣,道:「雖然能夠撕裂虛空,但比起用靈氣穿梭虛空,還是有所不如啊。看來,秋良還得加油,要創出一種法門,比肩靈氣一道的法才是。」
雲墨看了看四周,發現周遭景相當不錯,於是笑道:「其實,用跑的似乎也不錯,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人也沒有採取行。我也不必急於一時,一邊放鬆心,一邊前行好了。」
轟!
雲墨邁開雙,開始在大地上飛奔,頓時引起劇烈轟鳴。當他跑過一片草原時,一頭白狼陡然轉,看著後的一條壑,眨了眨眼睛,顯得相當困。
這一路上,雲墨引起的靜不小,但由於沒幾人能看到他的形,倒也只是或疑或驚懼,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不久之後,雲墨經過了一片林,眸一瞥,竟發現一個遭重創的主宰境初期武者,躺在地上息,瀕臨死亡。
本來,他不打算管閑事,畢竟對方是什麼人,是好是壞他都不知道,所以不會去當什麼老好人。不過下一刻,他卻是陡然停了下來。
「有些眼,讓我想想。」雲墨停在林之外思索,很快便想了起來,這人曾是自由軍的一位都頭,雲墨曾見過他幾面,所以會覺眼。
既然有些緣分,而自由軍中也不會有多渣滓,所以他決定出手相救。
林之中,名鄭林的男子苦地著天空,他重傷,而上的療傷丹藥,卻完全無用。他只能無力地著自己的生機一點點消逝。就在剛才,一道黑影陡然掠過林,讓他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儘管將死,但他也不願放棄希,若是能堅持更久一點,就更有希被宗門弟子發現,而他的生機也就多一分。
還好,那人似乎只是路過而已,並未對自己升起敵意。然而這念頭剛升起,那人離開的方向,卻又傳來一陣聲響。
「完了。」鄭林角苦,看來,這人並非沒有敵意。以他現在的狀態,恐怕連一個域王境武者,都難以擋住了。
那靜由遠及近,終於來到近前,鄭林集聚僅有的力量,準備做出反抗。即便必死,他也不願主放棄,哪怕必死,對方也別想輕易得逞。
然而下一刻,他便是微微一愣,勉強集聚其的那點力量,陡然散去。
眼前之人,怎的有些面?
而下一刻,他更是瞪大了眼睛,顯得無比困了。因為眼前之人,竟然遞過來了一枚丹藥,而據他的眼來看,這絕對是一枚九品特等靈丹!
毒藥?不,自己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對方若是想殺自己,本用不著浪費如此珍貴的毒丹。想不通對方的目的,但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緩緩抬了起來,結果了那人的丹藥。最後,又下意識地將丹藥放了口中,吞進肚子。
轟!
那一剎那,丹藥的藥和能量,瞬間沖向他的四肢百骸,飛速治療著他的傷勢。他幾乎是看著自己的傷口癒合的!
不到一刻鐘時間,他上的傷勢,便幾乎痊癒了!
天哪,這是什麼仙藥?鄭林的在微微,他從未見過效果如此不凡的靈丹。而且,眼前之人,竟然捨得將這樣一枚丹藥給他吃,實在匪夷所思!
並且,本以為必死無疑了,轉眼卻又完整地站了起來,這讓他心中激到了極點。若不是眼前還站著一個人,他說不定都要發出一聲長嘯了!
等等,眼前之人如此悉,他,究竟是誰?
忽然,鄭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之人,結結地問道:「您、您難道就是,莫指揮使?!」
他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竟然被傳說中的強者救了。這些年,有傳聞說莫指揮使被廢,已經淪為了一介凡人。可眼前的男人,神采奕奕,哪裏有半點被廢的樣子?
雲墨聞言微微一笑,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由軍將士,還是習慣稱呼他為指揮使。他點了點頭,道:「是我,我記得,你當年是自由軍的一位都頭,做鄭……」
「鄭林!」鄭林激地說道,「沒想到,莫指揮使你還記得我!」
「謊言!那些傳言都是謊言!莫指揮使果然沒有出問題,他依舊是那個強者!」鄭林激地想道。
「對了,你怎麼搞這個樣子了?」雲墨問道。
鄭林立即搖頭道:「沒事沒事,意外而已。」
雲墨臉更加和了幾分,看來他並未救錯人,若是某些武者,恐怕這時候立即就要說出原委,要接雲墨之手解決掉敵人了。然而鄭林卻並未那樣做,這讓雲墨對他的好上升了不。
「莫指揮使,多謝您出手相救了,那枚療傷丹藥必定極為珍貴,我恐怕難以償還。」
「哈哈。」雲墨更加滿意了,「一枚丹藥而已,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無須放在心上。」
他說的是實話,對於其他人來說,那樣一枚丹藥十分珍貴,但對醫道大家的雲墨而言,卻真的不算什麼。甚至就連弟子蘇巧希,運氣好的話,都能煉出這樣的丹藥來了。
「這樣的丹藥,又怎麼可能不珍貴呢。」鄭林搖了搖頭,「這樣吧,莫指揮使,正好我弟弟近日突破到了主宰境後期,要舉行一場宴席,不如我就以薄酒,宴請莫指揮使如何?對了,我弟弟當年也加了自由軍,同樣是一位都頭。」
「哦?你弟弟什麼名字?」雲墨問道。
「鄭千行。」
「鄭千行?」雲墨略意外,「那可是自由軍中的一位天才呢,沒想到是你弟弟。」
當年衛道者中有不天才,雲墨也聽過不人的名字。這鄭千行,便是自由軍中,僅次於顧燾的天驕。當然,雲墨不算在。鄭千行當年,也同樣收穫過年輕神帝的譽,沒想到他也突破到主宰境後期了。
反正不著急,去鄭林的宗門看看也無妨,對於鄭千行這位天才,雲墨的觀還是不錯的。當初就連顧燾,可都誇過此人。若非顧燾得到了雲墨細心指導,他還不一定能夠在修為上超過鄭千行呢。
鄭林並沒有看出雲墨修為被錮,見他在地上奔行,還以為他喜歡這樣做呢,於是乾脆也同雲墨一般,在大地上奔跑起來。
倒也沒用太久,他們便到了鄭林所在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