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的瞪向唐夜溪:“又是你慫恿的是不是?你說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麼這麼惡毒?我都把安安帶到我們三房來了,還能礙著你什麼?你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把安安送走?”
看到大房的人都來了,唐夜溪也在,下意識以為,是大房的人過來,要把溫安安帶走,送到蔡家去。
這是決不允許的!
唐水晶還沒出院,這時候怎麼能把溫安安送走呢?
一定得把溫安安留下,把大房攪的犬不寧,等唐水晶出院回來,一舉氣死唐水晶才好。
看唐水晶以后還怎麼在面前得瑟!
為了以后可以在唐水晶面前揚眉吐氣,溫安安無論如何都要護住,絕對不允許大房帶走。
心里雖然有的小算盤,但心里有分寸。
溫明遠父子五個不能得罪,那是溫家的繼承者,又個個聰明能干,前途無量,以后還指溫明遠父子五個罩著兩個兒子呢。
于是,的槍頭對準了唐夜溪。
雖然唐夜溪生的兩個兒子是顧時暮的,此刻顧時暮也在場,但并沒把唐夜溪當回事。
像顧家那樣的人家,怎麼可能讓唐夜溪進門?
就連唐夜溪生的兩個兒子,也不過是私生子。
不管是在夜都還是在溫城,私生子都是被鄙夷唾棄,沒有任何地位的。
不但被人瞧不起,而且,沒有繼承權。
也就是說,即便顧家有潑天的富貴,和唐夜溪生的那兩個野種也沒任何關系。
顧時暮現在稀罕那兩個孩子,是因為他還沒有婚生子。
等他娶妻生子之后,顧時暮的妻子為了維護婚生子的利益,一定會讓顧時暮的兩個私生子下場凄慘。
至于唐夜溪,顧時暮現在跟在邊,不過是見臉長的好看,一時迷,圖個新鮮,玩弄幾天罷了。
等新鮮勁過了,自然就會把給踹開了。
自己就是當媽的,最能理解當父母的心。
只要顧老爺子有一口氣在,就絕不可能讓唐夜溪進顧家的大門。
對顧時暮來說,唐夜溪不過是個供他玩弄的玩意兒罷了,他不會把唐夜溪放在心上的。
所以,毫沒把唐夜溪放在眼里。
更何況,是唐夜溪的嬸嬸,當嬸娘的,教訓自己侄幾句,誰也不能說錯了吧?
的話雖然說的很難聽,但把自己塑造了一個疼侄的好嬸娘,一個看到侄欺負,一時沖,忍不住對另一個侄發了脾氣的耿直角。
唐夜溪笑了,弧度的角微微上挑,黑白分明的眼睛明亮澄澈,瀲滟的眸中泛著水波漣漪,仿佛寶石般漂亮璀璨:“三嬸,你誤會了。”
的聲音不驕不躁,不疾不徐,仿佛春日拂耳而過的微風,清甜聽,讓人覺得舒服:“既然安安現在是三房的兒了,安安是走是留,自然是三叔三嬸說了算,既然三嬸那麼喜歡安安,那安安即將為三嬸的兒媳婦,想必三嬸是十分歡喜的,我在這里,提前恭喜三嬸了!”
安雨夢愣住,“你胡說什麼?什麼兒媳婦?什麼恭喜?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的目從衫不整的溫安安和溫玄安上劃過,落到盛羽卿臉上,終于覺出不對勁了。
“卿卿,你這是怎麼了?”起走到盛羽卿邊,親昵的去抓盛羽卿的手,關切問:“卿卿,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不舒服嗎?”
“我不是不舒服,我是心里不舒服……”盛羽卿的心已經從最初的燥怒中平靜下來。
躲開安雨夢的手,退后幾步,深呼吸了幾次,看著安雨夢和溫明道,平靜說:“阿姨,溫三叔,趁著今天您二位都在,我們索把話說明白,我要解除和溫玄安之間的婚約,我要和溫玄安分手!從現在開始,我和溫玄安、和你們溫家,沒有關系了!”
“不要!卿卿!”溫玄安大驚,沖過去,想抓盛羽卿的手:“卿卿,今天的事只是個意外!以前我對溫安安只是兄妹之,現在,我對連兄妹之都沒了!我不喜歡,我討厭,卿卿,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我知道,今天全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同意和你分手,我絕不同意和你分手!”
安雨夢看看溫玄安,又看看溫安安,終于聽懂了。
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目從溫安安上移到溫玄安上,“你、你們……”
“媽,我不是故意的!是溫安安算計了我!”溫玄安惶急的喊:“是見做不溫家大小姐了,就故意算計我,想做我們溫家的夫人!媽,我不喜歡,我不會娶的,死也不娶。”
他媽那麼喜歡溫安安,他真怕他媽非讓他娶溫安安。
他的是盛羽卿,他做夢都想娶盛羽卿做他的妻子。
除了盛羽卿,他誰都不娶!
聽了溫玄安的話,安雨夢睚眥裂。
猛地扭頭看向溫安安,難以置信的喃喃:“溫安安,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喃喃念著,沖到溫安安面前,揪住溫安安的領,用力搖晃,“溫安安,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我好心好意把你帶回家,好吃好喝的養著你,你怎麼敢算計我兒子?”
“我沒有!我沒有!”溫安安哭著搖頭,“三嬸,你相信我,我和玄安哥哥都喝醉了,等我們醒來,我們就在一起了,是玄安哥哥主的,三嬸你相信我,是玄安哥哥先抱住我,先親我的……”
“你胡說!胡說!”安雨夢狠狠一個掌甩在溫安安臉上,抓住溫安安的頭發,又是接連幾掌甩在溫安安的臉上:“玄安喜歡的是卿卿!他有卿卿那麼好的未婚妻,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和你姥姥和你媽一樣賤,算計我的玄安,還做夢想要嫁給他!你省省吧,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進溫家的大門!你給我滾!滾!”
不過頃刻之間,溫安安就被安雨夢打的滿臉的掌印。
慘連連,用力推開安雨夢,跑到溫明遠后,抱住溫明遠的胳膊痛哭,“爸,你幫幫我,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