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枝只是普通的海鮮過敏,點滴打了一半,上的小紅疹就有了消退的跡象。
沈枝上奇無比,商鶴又不準抓,所以忍得極其艱難。
而打完電話的歐錯居然領著不請自來的宋槐序走進了病房。
四人面對而,氣氛突然就陷了修羅場。
敵見面,分外眼紅。
商鶴面掛上些許不爽,瞥了眼歐錯,“歐先生還真是好心啊,知道我上次沒打夠,這次還而已把人給我帶過來。”
沈枝暗暗了商鶴的腰,小聲呵斥他,“胡說八道什麼呢。”
歐錯解釋要先理手頭的急事,‘送菜’一事可能要往后推一推,所以進來大哥招呼。
他還表示道:“恰好商太太妹妹也海鮮過敏,順道去看了一眼。另外,那家餐廳是小宋總名下的產業,所以想請小宋總幫幫忙而已。”
“小慧海鮮過敏?”沈枝看向宋槐序的神帶了些許擔憂,問他,“那現在怎麼樣了?”
宋槐序搖頭,視線毫不避諱地直視沈枝,“只是了胎氣,現在已經穩定了,在401,沈老板如果不放心可以上去看看。”
商鶴的關注點卻落在了另外一個點上,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宋槐序,“看來我們枝枝和小宋總八字不合啊,兩次都是在小宋總名下產業到麻煩事兒。”
宋槐序對商鶴沒什麼好,說話也毫不客氣,“我倒是覺得是我和沈老板緣分太濃了,所以三番五次都會遇到我。”
對方明晃晃挖墻腳讓商鶴脾氣上了頭,制在鏡片下方的眼睛染上了怒火。
眼看兩人的火氣要相撞,沈枝和歐錯下意識對視了眼,紛紛打斷了這場無形的戰火。
歐錯朝沈枝點點頭,拉著宋槐序出了病房。
沈枝則將雙手塞進商鶴手心里,輕輕道了句,“商鶴,我手有點。”
商鶴冷哼一聲,倒也沒再生事。
他垂頭托起沈枝布滿紅點的雙手挲著,替緩解瘙。
打完點滴,沈枝上的紅點消了大半,還繞道去看了眼沈慧。
見沈慧沒什麼事兒,沈枝這才和商鶴去開了些藥膏回家。
折騰了一晚上,沈枝渾疲憊,洗完澡便卷著被子閉眼醞釀睡意。
奈何被商鶴從被子里掏了出來,他手里還著藥膏,“枝枝,完藥再睡。”
沈枝頭骨似地靠在商鶴上,嘟囔,“可我不想。”
商鶴有意嚇唬沈枝,“你要不想,那我幫你?”
哪料沈枝直接點頭,把自己給了商鶴。
商鶴無法,只好認命替沈枝藥。
“叮咚——”
沈枝手機蹦出一條陌生短信。
探手拿來一看,隨后滿頭霧水。
“商鶴,好奇怪的短信。”嘀咕著念給商鶴聽,“‘游戲開始了’?什麼游戲?”
商鶴落在沈枝背上的指腹頓了頓,湊上來瞧了眼,順手將其刪除,“現在的游戲公司就喜歡這樣,不用搭理。”
原來是垃圾短信啊。
沈枝極其不在意地將手機放回原位,連著打了兩個呵欠,眼里染上幾分意。
了酸的眼睛,回頭催促,“你好了沒有?我好困~”
尾音帶著一小做的不滿。
商鶴大掌毫不猶豫落在沈枝的翹上,安靜的臥房里,回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拍打清脆拍打聲。
“啪——”
沈枝被商鶴這突然的舉給嚇得瞌睡蟲一溜煙消失得無蹤影。
當即拽來被子擋在屁上,面上的表也從震驚得瞪大雙眼,后轉至面紅赤耳。
最后得把臉藏進了商鶴的枕頭里。不吭聲。
“我是有三頭六臂還是怎麼的,讓你覺得半分鐘能完全?”商鶴一邊數落,卷著藥膏的指腹一邊在沈枝被打出掌印的屁上涂抹著。
灼熱的指腹,冰涼的藥膏,都讓沈枝無地自容,紅紅蒸蝦。
完藥膏,沈枝再次把自己裹蟬蛹,揣著怦怦跳的心臟于商鶴懷中睡去。
難得做了個好夢,只是一覺醒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可心里滋滋的。
一大早,商鶴就接到歐錯的電話。
沈枝在商鶴懷里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好奇地豎起耳朵傾聽。
那頭的歐錯對于昨晚的事到很抱歉,并表示昨晚那位送菜的服務生并不屬于餐廳的員工。
想來應該是有人惡意挑撥商鶴和歐錯的關系,因而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歐錯還向商鶴和沈枝約了一個飯局,當做對沈枝的賠禮道歉。
雙方簡單寒暄過后,便結束了通話。
沈枝上的小紅疹也在一晚上的藥驅逐下,消退干凈。
今早要去拜寺廟,所以沈枝沒有做以往的打扮,而是穿了一套清涼的白T牛仔。
為了能夠和沈枝套,商鶴也換掉一西裝。
簡單收拾好,兩人戴上口罩出了門。
今天恰好是周末,前來祈福的人絡繹不絕。
一踏進寺廟大門,沈枝就被眼前的長串石梯給嚇得連連后退。
苦笑,“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既然都來了,原路返回就是對寺廟的不尊重。”商鶴牽住沈枝的手,拉著跟隨路人的步伐開始往上攀爬。
沈枝嚴重缺乏鍛煉,才爬了三分之一就開始氣吁吁,臉也爬上了紅。
耍賴般拽住著商鶴,扯開沉悶的口罩小聲嘀咕,“商鶴,歇一會兒,歇一會兒再走。”
商鶴指著人來人往的寺廟,“今天人很多,不趕上去的話一會兒要拍很長的隊。枝枝也不想曬著大太排隊吧。”
“可是……好吧。”沈枝不不愿地松開商鶴,有些小委屈地垂頭往上爬。
然而還沒走出兩步,手腕就被商鶴扣住。
回頭,語氣不怎麼好,“干什麼?”
商鶴被沈枝的小脾氣給逗樂了,屈指將的碎發掖耳后,“我話還沒說完呢,怎麼就生氣了。”
被揭了底的沈枝試圖掩藏蓋不住的小脾氣,別開眼,“我沒生氣。”
“都要撅上天了,還沒生氣呢。”商鶴不顧路人的目,扣住沈枝的后頸,隔著口罩吻了吻沈枝,笑語,“所以我這里還有第二個方案。”
本就紅潤的臉頰此時更紅了。
沈枝有些地拉扯著商鶴的袖口,輕聲細語,“那第二個方案是什麼?”
商鶴背過,張開雙臂示意沈枝,“上來,我背著你走。”
看著男人寬大的背,沈枝面難得出矯,但是被早晨的太給中和了,只剩的神。
背嗎?
沈枝高中時,曾見到過高大的男孩子背著小巧玲瓏的孩子,從一眾羨慕的目下穿過。
那時還在青春期的沈枝,也曾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被喜歡的人背在背上呵護。
一轉眼,那個浪漫的青春幻想居然真了。
沈枝悄悄捂著再次商鶴而舞的心臟,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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