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做點刺激的事?”商鶴提議。
沈枝思忖了片刻,同意了商鶴的提議,“好啊。”
“那我們一人向對方坦白一個問題。”
“那我們去車上做個小小的。”
兩人異口同聲,話音一落,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商鶴雙手掐在沈枝腰上,又是又是,“還以為能吃上一口香噴噴的,現在看來連口湯都喝不上。”
“大白天的胡說八道什麼呢。”沈枝屈指敲敲商鶴那滿腦廢料的腦袋,“別給我想些有的沒的。而且前些天不是才做了嗎,不能這麼頻繁,不然對不好。”
沈枝話一出,商鶴就有話說了。
他單手托住沈枝的側臉,壞笑,“那枝枝給我科普一下,對哪里不好。”
瞧商鶴出這番輕浮的神,沈枝有些生氣,語氣嗔,“你看,你又開始說渾話了。”
商鶴大掌在沈枝上拍了拍,畔帶著濃濃的笑意,“枝枝又不是不知道我渾話多。除了枝枝,我不知道該跟誰說啊。”
“況且跟我老婆說點渾話,制造點小趣,不是有意思的嗎?”商鶴故意俯,把送到沈枝跟前,勾引著沈枝主親上去。
沈枝定了定慌的心神,別過頭,“不鬧了,說正事。”
商鶴憾地挑了下眉,卻也點到為止。
他直板,雙手也從沈枝上退離,“枝枝先還是我先?”
沈枝將話語權拿了過去,抬眼和商鶴對視,猶豫著問他,“這段婚姻里,你有把我當其他人嗎?”
聞言,商鶴忽然就笑了。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沈枝的問題,而是反問,“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商鶴,你現在是回答問題的,不是問問題的。”
沈枝臉上沒有任何說笑之意,氣氛也稍許微妙。
商鶴聳肩,斂掉面上的不正經,鄭重回答,“沒有。”
忽然間,縈繞在沈枝心里的那霾就被給拍散了,連同宋槐序的那番話也從心底被驅逐掉。
——挑撥離間!
這是沈枝此刻冷靜下來后的第一個念頭。
差點就上當了。
沈枝心里的秤桿,終究還是偏向了商鶴,而且偏得非常嚴重。
只要他說沒有,就信。
“……枝枝,怎麼發呆了。”商鶴指腹輕沈枝的臉,將沈枝從自己的意識海里喚回了神。
沈枝搖頭,給了商鶴一個安的微笑,“沒,剛剛在想事,到你了。”
商鶴沉思索了一番,問沈枝,“你是從什麼時候懷疑我心里有人的?”
看似一個問題,卻間接地問了兩個。
生意人總是知道怎麼套路人。
沈枝有些不滿,“說好的一個問題,可你變相問了兩個,我不回答。”
“枝枝,你是在耍賴嗎?”商鶴用上了激將法。
“我沒有,是你耍賴,你問了兩個問題。”沈枝往前邁出一步和商鶴爭論,“時間,心里有人,是兩個。”
商鶴倒也沒否認,但進行了糾正,“是兩個,不過枝枝,我問的只有時間,另一個不算。”
見爭不過商鶴,沈枝不不愿地回答他,“第一次給祖母送旗袍那次,你還和秦榛榛深對視。”
末了,沈枝又氣呼呼補了句,“渣男!”
商鶴滿臉的哭笑不得,雙手捧起沈枝的臉和來了個深對視。
而對上眼前這雙帶著繾綣溫的眼睛時,沈枝心臟猛地了一拍。
“看出什麼來了嗎?”商鶴聲線比往常都要輕幾分,似一羽撓著沈枝本就不安分的心臟。
不一樣!
和當時看秦榛榛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那時的商鶴帶著笑,可眼底沒有一愫。
可現在這雙深邃的瞳仁里,仿佛一個巨大的溫漩渦。
只要沈枝一個不小心,就會跌進去,被綿的溫地給卷走。
匆匆別過頭,干脆裝傻充愣,“沒有。好了,我回答完了,我們快回去吧。”
怕商鶴還要鬧,沈枝直接繞到商鶴后,強制推著他往農家樂走去。
鬧了一下午,小蓉的生日慢慢來到了尾聲,農家樂一游也即將結束。
樓下,小蓉抬頭朝沈枝招手,“枝枝姐,你是留下來還是跟我們回去。”
沈枝回頭瞧了商鶴一眼,又看向收拾東西的唐訴和小蓉,陷了糾結。
其實是想留下來的,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遲遲做不出決定。
商鶴看出了沈枝心的想法,從后環住沈枝的細腰,輕喃,“我把出差挪到了明天,想枝枝留下來陪我。”
沈枝順著商鶴給的臺階下,抬手朝小蓉揮了揮,“你們先回去吧,路上小心,等我回去再給你補禮。”
“那我們走了喲,枝枝姐可別忘了給我禮,嘻嘻~”小蓉甜甜一笑,拿著東西一蹦一跳跟著唐訴驅車走了。
沈枝剛剛收回視線,肚子就傳來一陣輕微的痛,但轉瞬即逝。
以為是自己吃得太撐,所以沒怎麼在意。
晚間,商鶴在齊文盛的電話催促下,還出去了一趟。
但出去不到四十分鐘,商鶴就回來了,腳下全是泥土。
他一回來就開始纏著沈枝做|,作有些急躁,沈枝拒絕不了,半推半就答應了商鶴。
然而,事才進行到一半,沈枝就捂著肚子喊痛,額上全是冷汗。
商鶴見沈枝疼得厲害,打開燈一看,被鮮紅的床單給紅了一眼。
他趕忙紙替沈枝清理。
沈枝也嚇了一跳,想起自己已經快一個多月沒來生理期。
轉后懷疑自己是不是流產,臉頓時煞白,心里一片恐慌,眼淚止不住地唰唰往下掉。
兩人弄出的靜引起了農家樂老板的注意。
老板娘上來一看,驚呼一聲,“嗨呀,商總,這,這有點像流產,要不送去醫院看看?”
商鶴一聽,一顆心都沉了海底,他慌慌張張抱起蜷一團的沈枝往外沖。
而沈枝腦海全是老板娘的話。
如果真的是流產,那可如何是好。
流產之后可是需要好好養上一段時間,那的協議就得延長。
雙重害怕一下子擊潰了沈枝的心理防線。
耐著疼攥商鶴的襟,聲音抖,“商鶴,我怕……”
“枝枝不怕,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商鶴將西裝外套裹在沈枝上,攏著安,“枝枝別怕,我在的,別怕。”
一路上,沈枝疼得小聲噎,商鶴安聲不斷。
期間,齊文盛還在商鶴的示意下打電話將此事告訴了商家人。
隨后,一大家子踩著朦朧夜匆匆趕往農家樂附近的醫院。
抵達醫院時,老太太怒氣沖沖舉著拐杖朝灰頭土臉的商鶴大罵,“把枝枝給你你就是這樣照顧的?要是傷到枝枝和孩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宋卿趕忙上前攙扶住老太太,給順氣的同時替商鶴說話,“母親先別生氣。鶴兒自己老婆,他比誰都著急,您就別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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