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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破戒!我不做沈先生的心藥》第42章 淹沒在顏色海洋中

第二天早上,我很意外地沒在廚房裏找到我媽,早餐是張媽煮的。

    一般我的早餐都是媽媽親自煮的,知道我的口味,趁我吃早餐的時候還會跟我聊幾句。

    張媽給我端上早餐,告訴我:“太太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了。”

    我媽好像第一次生我的氣,而且氣這麽久,第二天了還不理我。

    我給打電話,接通了,但語氣冷淡。

    “我在外麵有點事,掛了。”

    我媽的態度有點影響我,開會的時候我都有點心不在焉。

    午休的時候,我接到了沈時倦的電話,他約我晚上上山吃晚餐。

    東城山有個山頂餐廳,生意很好,盡管上山的路程開車都要四十分鍾,但每晚都滿。

    然後我就收到了他讓人送來的服,湖藍的紗,還搭配了同的鞋子和配飾。

    他在電話中溫地問我:“喜歡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很愉快地告訴他:“喜歡。”

    其實,我不是非常喜歡藍,更不喜歡穿紗

    沈時倦好像特別喜歡藍,他送我的禮大部分都是藍的。

    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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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後我換上了藍,從辦公室走出去,凱看到我驚訝地張大了

    “顧小姐,從來沒看過您穿這種類型的服呢!”

    我的服偏冷,而且職業裝偏多,很穿這麽溫子。

    我跟笑笑:“是不是很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很漂亮的。”

    當然漂亮了,沈時倦的品味一向很好。

    沈時倦在公司門口接我,他給我帶來了一大捧藍的鳶尾花。

    花很漂亮,但我有點花過敏,剛抱進懷裏就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麽了?”

    “我有點過敏。”我說。

    “所有的花都過敏嗎?”

    “有花就過敏吧!”

    他將花接過來順手扔進了垃圾桶:“抱歉啊,不知道你花過敏。”

    “沒事。”

    他走回車邊打量著我:“很,你穿藍真的很漂亮。”

    “你很喜歡藍?”

    “嗯,你不覺得藍是世界上最嗎?”

    “為什麽?”我問。

    他看看我,沒有回答,拉開車門:“公主請上車。”

    我笑了,坐上了車。

    和沈時倦在一起,我特別容易開心,我媽對我的態度給我帶來的霾,仿佛一瞬間就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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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山頂天都黑了,秋後天黑得越來越早。

    我不喜歡秋天的,因為秋天太蕭瑟。

    但東城山的環山公路兩邊的樹上,結滿了紅彤彤的柿子,像一隻隻小燈籠。

    這麽看來,好像秋天也的。

    我原以為就算沈時倦事先定了位子,但這個時候肯定餐廳裏是滿的,但沒想到一進去裏麵空空如也。

    “怎麽沒人?”

    “我包下來了。”

    “幹嘛包下來?有位置就好了呀,大財閥都不喜歡跟別人在一起吃飯?”

    “也不是,因為今天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他卻笑而不答,神兮兮的。

    他不答我就不問了。

    坐下後我發現餐廳裏也都是藍的裝飾,連我們桌子上的桌布都是藍的。

    “餐廳裏的裝飾也是你讓他們換的?”

    “好看嗎?”

    “你是有多喜歡藍?”

    “就這麽喜歡。”

    我覺得穿藍的我都快被淹沒在這片藍的海洋裏了。

    我猜今天沈時倦肯定有什麽不同尋常的作,要不然他不會如此隆重。

    這時我才留意到他今天也西裝革履,我們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他都不會穿得太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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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藍的西裝配淺藍的領帶,不能說不好看,但我有一種被藍包圍住了的覺。

    還好,菜品是正常的,我都怕沈時倦會給我上一隻藍靈。

    今晚的酒水都是藍的,我嚐了一口,酒味很淡,應該是照顧了我的

    我忽然想起什麽,便問他:“你怎麽知道我的心髒做過手?”

    “想要了解一個人,並不難的,對不對?”

    這倒是,我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因為驚喜來了。

    我切蛋糕的時候,切到了一個的東西,用餐刀將蛋糕翻開,我看到了躺在蛋糕底部的一枚有著碩大的藍鑽石的戒指。

    連鑽戒都是藍的,也是沒誰了。

    但我很開心,雖然把戒指藏在蛋糕裏不算太別出心裁。

    沈時倦把戒指從蛋糕裏拿出來,他細長白皙的手指著戒指的指圈,令那枚戒指的華都更耀眼了。

    “晚凝,昨天我事先沒跟你說,讓你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想我們跳過訂婚,直接結婚,好嗎?”

    此時此刻,距離我認識沈時倦不過兩個月不到的時間。

    理智告訴我,太快了。

    但是現在,我哪還有理智?

    自從和沈時倦在一起後,我的理智就飛走了,就消失了。

    在這個時刻,我甚至沒有想到我媽。

    連我們訂婚都如此反對,更別說是結婚了。

    隨著我點了點頭,那枚冰涼的鑽戒緩緩套上了我的無名指。

    鑽石很大顆,指圈也稍微有些小,屬於戴上後就摘不下來的那種。

    但是喜悅和幸福已經充斥了我整個膛,我的心髒也在撲通撲通地跳得很兇。

    我捂住口,他頓時很張:“心髒不舒服了嗎?”

    “沒有。”我搖頭:“沒有不舒服。”

    “我們先去醫院。”

    “我真的沒有不舒服,不騙你。”我笑著拉住他。

    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惜命,我希膛裏的心髒能夠支撐得越久越好,我能像正常人一樣壽終正寢。

    醫生曾經告訴我,移植心髒的患者中,最長的活了三十二年。

    當時我還跟我媽說,我不貪心,能陪我媽到老就行了。

    現在,我很貪心,我想更久。

    因為我也不止有媽媽想陪,還有沈時倦。

    我再三保證我的心髒沒事,他才放心下來。

    吃完飯,他牽著我的手來到花園裏看煙花。

    不出意外的,連煙花都是藍的。

    極見到藍煙花,我承認它很,很稀有。

    沈時倦摟著我,問我喜不喜歡,我說很喜歡。

    的確很喜歡,但如果是彩的,我更喜歡。

    但不要,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這些都不算什麽。

    都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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