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漫昏迷了半個小時才醒過來。
醫生正在和傅瑱玦說的況,“隻是一時緒激導致的昏厥,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去醫院再做個更詳細的檢查。”
等醫生離開,在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床邊的傅瑱玦。
他似乎從公司直接來的療養院,服都沒換過,顯得有些淩。
黎漫漫對上他的眼睛怔愣了一瞬,懷疑自己看錯了,閉了閉眼睛重新睜開,疑道:“你的眼睛怎麽了?”
他的眼睛白眼球布滿了紅,乍一看像電影裏的吸鬼,讓人覺得危險。
“沒事,今天看屏幕時間太長了。”傅瑱玦了自己的眼角,垂眸掩蓋,轉移話題道,“醫生和我說過你媽媽的況了,不用擔心,他們一定會盡全力照顧的。”
聽到媽媽,對傅瑱玦眼睛的好奇心立刻消失殆盡,盯著天花板呆愣愣的說道:“傅瑱玦,我做了一件事,但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對的結果能得到最大的驚喜,而錯的結果將讓我想要以死謝罪。”
傅瑱玦目閃了閃,“這件事隻涉及到你自己,還是會牽扯到另外的人。”
黎漫漫喃喃:“涉及到我很重要的人。”
傅瑱玦的眸一沉,聲音沙啞,“很重要的人?是誰?”
黎漫漫搖搖頭,“你快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好嗎?”
傅瑱玦扯下手腕上的佛珠快速撚,沉一會兒才道:“既然涉及到另一個人,那就讓對方來做決定好了。”
黎漫漫歪頭看他,“要是無法給我答案呢?”
傅瑱玦目一閃,撚佛珠的手指停下,眉宇間漾出淡淡的滿意,“那就設想如果你是,你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好了。”
如果我是媽媽……
黎漫漫沒有察覺到傅瑱玦的異樣,轉回視線盯著天花板不再開口。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有彼此的呼吸聲織在一起,和諧靜謐。
……
臣冕總裁休息室
房門打開,卓陶和江崇錦趕衝上前堵住從裏麵走出來,表凝重的鬱斯年。
“他怎麽樣?”
“什麽況?”
鬱斯年沉浸的思緒被兩人打斷,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你倆這是幹什麽?我這是心理諮詢,不是手室大門口。”
鬱斯年是個和他名字給人覺很相似的男人,溫和有禮,文質彬彬,如果戴上眼鏡更顯文氣,可他沒有,說戴眼鏡會讓人有距離。偏他有低度數的近視,以至於他偶爾看遠會微微瞇起眼睛,像是在笑,有一種天真純粹的年。
江崇錦無語,“怪誰啊,你剛出來的時候那樣的表,我們還以為傅無藥可救了呢。”
卓陶趁著他們說話朝屋裏看了一眼,看到傅瑱玦躺在沙發椅上沉沉睡著,鬆了一口氣。
從那天接到療養院的電話,傅瑱玦就一直沒有連續睡超過三小時,這種狀況讓他們回想起上大學的時候傅瑱玦的樣子,簡直就是噩夢。
鬱斯年抿抿,出一個很糾結的表,似乎是好事,又像是壞事,看的江崇錦這個急啊,偏偏不敢大聲怕吵到傅瑱玦,低聲音催促道:“你可是說啊,你便啊!”
鬱斯年哭笑不得,“我是不知道該怎麽用非專業語表述他現在的況。”
“你就說他會不會變回那個時候吧。”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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