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傅靖深選的,當時喜歡這裏,但擔心傅靖深不喜歡鬧市,選了別墅。
可是最終簽訂合同的時候,卻是這裏。
還以為是傅靖深改了主意,但現在看來,他還是一直喜歡清靜。
那難道是……
傅淩天餘飛快地在臉上掃過,裝作不經意地開口:“大概他是想以後退休的時候,找一個安靜地方,跟喜歡的人住在一起吧,畢竟確實安靜。”
蓁雅滿腦子都是前一句話,一時間竟沒品出這句話的深意。
匆匆告別他下了車,快步往家裏走去。
路過停車位,蓁雅的作微頓。
傅靖深的車子怎麽回來了?
聽說他送顧菲去了醫院,這會兒應該正守著。
最有可能的應該就是,顧菲傷的不輕,他是要回來算舊賬的。
蓁雅深吸了一口氣,做足了準備,正打算上樓。
忽然,車門打開,一條修長的邁了下來:“看不見車?”
“車倒是看見了,隻是傅總難得回家,人有些陌生。”蓁雅慢條斯理地開口。
反正傅靖深肯定是來吵架的,那倒不如直接開戰,也省得他找不到切點。
傅靖深卻難得的沒有回話,作很輕的捧起傷的那隻手臂,低頭看了一眼。
“已經找醫生包紮過了?”
話說到一半,他半垂著的眼簾忽然抬了起來,神凜冽地往遠看去。
一輛紅的法拉利,迅速的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範圍之。
正是傅淩天剛才開的那輛車。
傅靖深角漫起一譏諷的笑意,衝著那個方向略微揚起下:“他在監視你。”
蓁雅也順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擔心你是來找事的,所以多留了一會兒,確定你沒有惡意了才離開。”
“你真以為他跑上跑下的是為你好?現在他在公司替你鞠躬盡瘁的消息已經到了家裏。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在認真表現,應該過不了多久就不用做你的助理了。”
蓁雅當然能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
傅靖深在提醒他,傅淩天是在把當跳板。
心中有一種的快樂,原來他並不是完全不在意。
“我從同意的那天就已經知道了。當跳板也無所謂,我也不喜歡跟後輩們接的太多,雲歌好用的。”
傅靖深濃的睫,遮住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傅總這次辛苦趕回來,是打算興師問罪?”毫不避諱地開口。
“沒有傷。”傅靖深淡淡地開口,“以後離遠點。”
蓁雅眉頭輕蹙:“是離我遠點才對。”
不知為何,想起傅靖深今天抱著顧菲離開的場景,蓁雅莫名的委屈。
難得的放緩了聲音,“我都這麽疼了,還看不出我更倒黴嗎?”
傅靖深的手微妙地僵了下,迅速的放開了的手臂,轉往前走。
“我就是這個意思,以後你們兩個沒什麽必要,不要在私底下見麵,出了事容易耽誤工作。”
蓁雅逞強:“第一次我沒有傷。”
傅靖深角略過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挑眉:“那犯病的人是誰?蓁副總,傷不丟人,丟人的是了傷還。”
蓁雅沒來得及反駁,傅靖深已經先離開了。
茫然地追了幾步,才反應過來,傅靖深是讓不要逞強?
這種話,居然能從他的說出?
好離譜……
追上去正要說話,手機忽然震起來。
看到名字,蓁雅的子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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