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導,陳製片。”
蓁雅靜坐在幾個男人中間,清冷地宛如一朵白蓮,“謝諸位的認同,也謝你們給顧菲機會。”
憑借蓁雅在談判桌上的三寸不爛之舌,是幫顧菲拿下了這次的劇本。
那令人驚悚的演技,是在蓁雅的春秋筆法下被鑲了金邊,拿下了這幾個人。
張導演過高腳杯看著,角帶笑。
“蓁小姐,您個人形象這麽好,不考慮到我們劇組客串個角?五號我看都綽綽有餘!”
他不懷好意的眼神藏在玻璃後麵,蓁雅即便不舒服,也隻能撐著。
頷首淺笑:“抬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演戲肯定不行。”
“那更得試試演戲了,你客串的話,我們到時候能給出這個數!”
製作人出五指頭,“這不比你當累死累活給人打工賺得多?”
哦,五十萬。
一個季度的分紅而已,誰看的上?
蓁雅依然端著笑容:“不合適,我是傅氏公司的人,這次是恰好替人過來。
我們公司隨便跳槽,是要付高額違約金的,也會影響背調。”
頓了下,又十分有私心地補充,“我們老板特別不是人。”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幾眼,笑瞇瞇地開口:“那算啦,沒那個緣分,喝一杯總可以吧?”
蓁雅沒法拒絕了,隻能點頭:“我敬各位,謝大家。”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甚至連祝福開機大吉這種屁話都說了出來,生生給蓁雅灌了十幾杯酒。
的眼前逐漸開始模糊,腳底下的地都是綿綿的。
拚命保持著理智,“不好意思,酒量不好,讓諸位掃興了,今天就到這裏。”
轉想去拿包,一隻爪子了過來,搶走了的包。
接著,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
“蓁小姐,還沒唱k呢,現在走不合適。”
“是啊,再說了,我看你連直線都走不了,一個人出去多危險?”
“我跟你們這群人待在一起,才更危險。”擲地有聲地開口。
剛才的蓁雅就像是畫裏仙氣飄飄的人兒,驕矜且清冷。
這句話一出,飯桌上安靜了瞬間。
卻恍然未覺,衝那男人手:“包給我,別我手。”
張導演瞬間來了興趣:“蓁小姐,原來你喝醉了還有這一麵呢?這格,真得演戲,不演虧大發了!”
他熱的出手,想去拉蓁雅,還沒到,蓁雅直接拽著他的手臂,反手就是一推。
張導演瘦猴子似的,也虛得很,居然當場摔倒在地上,爬都沒爬起來。
“蓁小姐,你瘋了嗎?張導演你都敢手?不想給你家藝人機會了?”
有個人驚恐地出聲,出手也要拽。
蓁雅一個肘擊,“包給我!”
拿著包的人慫了,連忙把包遞過來。
這時,後麵的門推開,一隻手抓住了的手腕。
傅靖深一黑西裝,修長高挑的影就這麽冷著臉往門口一站,殺伐十足。
房間裏瞬間安靜了幾分。
張導演最先認出了來者是誰,趕站起:“誤會,都是誤會!”
蓁雅沒看清是誰,以為也是來惹事的,掄起包就打:“還不讓走了是不是?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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