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寧溪笑了,“他上班也累的,回來休息下,你就別看他不順眼了。”
梁蕾皺著眉,“不知道我怎麼了,反正就是有氣沒地發,我還找中醫給我看了呢,我問他,我是不是有什麼病,總火氣大,想罵人。你猜那中醫怎麼說。”
陳寧溪搖搖頭。
梁蕾眼白一番,“說我沒有病,就是單純的沒素質。”
“噗嗤……”陳寧溪真沒忍住,“你在哪看的中醫?”
梁蕾說:“前兩天樓下藥店搞的中醫會診,我好信就過去號號脈,找中醫肯定得找歲數大的,一堆中醫裡,就他頭髮都白了,肯定經驗富。別的中醫都一個勁兒開藥,我尋思我估計也得開幾副,結果說我沒素質!一副藥沒給我開。”
陳寧溪笑著說:“沒病還不是好事。”
梁蕾又打個哈欠,陳寧溪讓睡會兒,梁蕾說:“你在這,我還想多跟你說說話。”
陳寧溪說:“你眼圈都黑了,還是睡會兒吧。”
梁蕾還真有點困了,“那行,我睡會兒。”
陳寧溪幫把枕頭放下,梁蕾躺好,看著面前的陳寧溪說:“寧溪,你別走。”
“嗯,”陳寧溪笑,一低頭,懷裡的孩子也打著哈欠困了。
“滿滿也困啦。”
陳寧溪抱著孩子在房間裡輕晃著子,裡哼著溫的調調,“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嗯嗯嗯……”
梁蕾聽著聽著眼皮也越來越沉,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此時,一條丹江電力高管不孕不育的訊息不脛而走,帖子有圖有人證,剛開始點選量並不算多,但隨著熱評的出現,帖子的點選量暴增。
熱評第一條,給前男友打過胎,流過好幾個。
熱評第二條,我知道,該丹江電力經理,大一個,材好,年輕就坐上經理的位置,果然年輕是姿(資)本。
熱評第三條,一個功的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功的人支援他,但一個功的人背後,指不定有多男人支援了。
熱評第四條,在場上能出頭的的,誰不懂怎麼回事。
熱評第五條,長這麼漂亮,我是他上司我也忍不住。
帖子下汙言穢語,更有甚者出陳寧溪的家事背景,父母在制高層,連老公的份和酒店都曝出來。
“哇……”一聲,滿滿哭了。
陳寧溪趕輕拍著,床上的梁蕾也驚醒了,睡眼惺忪的說:“哎呀,又哭,我這覺一天睡得細碎。寧溪,給我吧,滿滿了。”
將孩子遞給梁蕾,後者接過來先清理下才喂孩子。
陳寧溪說:“當媽真不容易。”
梁蕾也悵然道:“以前不懂不養兒不知父母恩這句話,現在特別理解。”
看著梁蕾渾充滿母的輝,陳寧溪更覺得母親的無私和偉大。
正說這話呢,梁蕾的手機響了。
接起來,“萱萱,啥事?……什麼?”
陳寧溪看眉心皺著,也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梁蕾臉瞬間變得難看。
“沒有的事,你發給我看看。”
梁蕾掛了電話,陳寧溪見不太高興的樣子,問:“怎麼了?”
“沒事。”梁蕾想起什麼,對陳寧溪說:“寧溪,我了,幫我倒杯溫水。”
看著拿著杯子走出房間。梁蕾趕點開朋友發來的連結,題目上的幾個字瞬間吸引的注意,雖然全文都沒有寫陳寧溪的名字,但丹江電力和經理兩個條件就已經足夠明確是陳寧溪了。
原本梁蕾是不信的,可看到醫院診斷還有十多個垃圾袋裡拍攝的早孕試紙,無一不在證明發帖人說的事實。
正看著訊息,程橋北的電話過來了。
嚇得梁蕾一激靈,“喂?”
程橋北聲音異常嚴肅,“梁蕾,寧溪在你家嗎?”
梁蕾:“在。”
程橋北說:“別讓看手機,我馬上到你那。”
梁蕾試探著問,“你也看到了?”
程橋北:“……嗯。”
梁蕾又問:“寧溪真的?”
程橋北:“不重要。”
梁蕾急道:“我問你是不是真的?”
程橋北:“是的。”
梁蕾當時就沒忍住眼圈紅了,“……行,”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了。”
放下手機的同時,陳寧溪進來了,“給,溫的。”
梁蕾不敢與陳寧溪對視,低著頭接過水杯,側過臉喝口,陳寧溪就站在床邊,發現眼睛紅了。
“你怎麼了?”梁蕾強忍著哭腔說,“林瀚銳那個殺千刀的,倒杯水都找不到他,我氣得想哭。”
陳寧溪笑了,接過水杯放在一旁,又拿來紙巾幫眼淚。
“別哭了,一杯水,誰倒不行啊。”
梁蕾越眼淚流得越多,陳寧溪聽說人生完孩子會有緒不穩定的時候,彎腰抱著梁蕾,手一下下順著的背,聲安:
“好了好了,知道你辛苦,我會多來陪你的,別哭了,好嗎。”
梁蕾哽咽地說:“我是不是激素紊了,不然怎麼會變淚失質。”
“應該有關係吧。”陳寧溪笑。
包裡的手機響了,陳寧溪直起要去接電話,梁蕾突然說道:“別接電話。”
“!”陳寧溪愣了下,“怎麼了?”
梁蕾眨眨眼,一時想不出藉口,又突然意識到,“滿滿要睡了,接電話就吵醒了,噓……”
陳寧溪看眼懷裡的孩子,是要睡著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從包裡拿出手機按了消音,輕聲說:
“我去外面接。”
“寧溪。”梁蕾急道。
陳寧溪看到是陌生號碼,也許是哪個供電線路又出問題了。
繼續說:“關上門,滿滿聽不見。”
梁蕾急了,“寧溪,你幫我抱下滿滿,我突然肚子疼,要去廁所。”
“快,快給我,你趕去。”陳寧溪放下手機,將滿滿接過來,孩子哇的又開始哭,陳寧溪急得只能抱著孩子哄。
梁蕾去衛生間順手拿走了陳寧溪的手機,螢幕上開始不斷有陌生號碼打來,還有發簡訊的,容骯髒不堪目。
“一群狗崽子!”氣得開罵,門鈴在此時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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