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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第476章 活捉女皇

“虎父無犬子。”

姜雁歸的語氣里,難掩對齊南風的喜,“南風從小跟著父母南征北戰,一點不比那幾個哥哥差,咱們前線的消息傳過去,潛心分析,總能猜出一二來。”

若非如此,當初姜雁歸也不會相中來做這份差事。

竇章聽著皇上這樣溫稱呼“南風”,還拿和齊家那些忠君國之士相比,心中不忿。

這貨辜負皇上信任,背主叛國,皇上真是好脾,一點都不與置氣,換做是我,那晚追加三千人,老子殺不死他們,跑也要跑死他們!”

“竇章!”霍無憂呵斥,“什麼老子不老子的?皇上面前胡說八道,也沒個分寸。”

竇章自知失言,“皇上恕罪,末將是個大老,急起來不會說話,并非有意冒犯。”

“無妨。”

姜雁歸淡淡一笑,接著自己的話繼續道:“應該也不敢肯定,所以沒帶多人來,又或者——”

破山沒有立刻聽到下文,好奇問:“或者什麼?”

赫連玨生多疑,大張旗鼓納齊南風為妾,就是為了拿氣齊明,辱大衍。

上,不存在一點私心。

敵國的大王妃、南褚王的玩,齊南風在南褚應該是一點自由也沒有。

赫連玨讓往東、便往東,往西便往西。

之前赫連玨還讓單人匹馬,去齊明的城樓前喊話,要不是鄭金福憐子之心,齊明當場就拿箭了。

這次赫連玨親征,獨自留在南褚王宮,應該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南褚王宮的侍衛,帶著他們遠赴邊關救駕。

但凡早一天到,看到風平浪靜的邕周城,都可能小命不保。

自然,也可能會有另一個結果。

就是淺出的戰局分析,引得赫連玨起疑,那晚褚軍加強防守,邕周城突襲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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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雁歸被俘,邕周城被屠。

但是!來得正好,沒有耽誤姜雁歸的突襲,還順利救走了赫連玨。

姜雁歸搖搖頭,并沒有將或者說完。

不過估計不錯的話,從今后,齊南風會為真正的大王妃。

“大王,大王妃醒了。”

虛緹寒矢來來報,赫連玨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出門去。

邕周城突襲那晚,齊南風不僅于兵荒馬、存亡之際救走赫連玨,還替他擋了一刀。

他們退守蠻圖之后,占了當地最大的院子,為臨時行宮。

齊南風昏迷十多天,又在床上躺了三個月,而今總算是好些,只是人還很虛弱。

看到赫連玨進門,支撐著要下床,“大王。”

“快躺下。”

赫連玨腳步快了些,坐到床邊,將扶靠在自己上,“好不容易好些,何必折騰自己?”

丫鬟端來湯藥,他將藥碗拿過去,齊南風惶恐道:

“大王,我自己來。”

“怎麼?心里還在怨恨孤,所以不肯讓孤喂你喝藥?”

齊南風蒼白,弱弱可憐道:“南風不敢。”

“你敢闖出宮去、只來邊境,不顧自危險救孤,這會子反倒膽小了?”

赫連玨將藥喂到邊,不見勺中藥減,卻見碗中起了漣漪。

“怎麼哭了?”赫連玨將藥碗放下,“可是傷口疼?來人!立刻傳巫醫過來!”

齊南風抹了一把眼淚,“大王,妾傷口不疼,不必傳巫醫。”

“那是藥太苦了?”

赫連玨親自嘗了一口,“回頭孤讓巫醫再改改方子,嗯?”

齊南風雙手抱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口,“還從來沒人喂我吃過藥。”

赫連玨的頭發,憐道:“傻瓜,這點小事也值得你哭?”

“值得!”

的聲音悶悶傳來,十分堅定。

“從小爹娘就不管我,他們眼里只有哥哥,除了打我的時候用力,其他時候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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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知道,大王只是將我看那個人的替,可是在妾心里,大王當年將我救回去,便是妾此生唯一的依靠。”

齊南風哽咽,“天恩浩,怎麼就不值得哭呢?”

赫連玨若真是完全冷之人,便不可能對姜雁歸生,既是有之人,便不可能不對這樣的齊南風

那一晚上拼死救了自己兩回。

傷重昏迷前,口中喊得還是“大王快走”、“這里有我”之類的話。

“乖乖將藥喝了,才能早點好起來。”

赫連玨喂喝了藥、讓巫醫來瞧了,又親自替換了傷口的藥。

姜雁歸率軍奪回永州最后一城時,齊南風已經能夠下地行走。

命廚房燉了湯,親自給赫連玨送去,在門口聽到他在訓濮奴。

不怪他如此生氣。

自邕周城一戰后,南褚數月來接連吃敗仗,這一次,大衍皇更是直接帶著大軍站到了南褚大門口,得赫連玨要從蠻圖撤退。

大耳刮子到赫連玨臉上,他能不疼嗎?

褚王與大將商議軍,齊南風自然不能進去,不許人通報,自端著湯盅,在樹下背風的地方站著。

赫連玨踱步窗前,抬頭時,正好

“南風。”

齊南風循聲回頭,夏日的落在上,暈模糊了的臉,整個人在發

“大王。”

赫連玨正煩躁,干脆出門過來,“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妾聽說大王午膳只吃了幾口,擔心大王的子,便想著給大王送碗湯來,不知大王在商議朝政大事,來的不是時候,是妾的罪過。”

“哪里就不是時候了?只是天氣正熱,你子又沒有痊愈,孤只是怕你站在這地方中了暑氣,子吃不消——寒矢。”

虛緹寒矢接過湯盅,赫連玨拉著齊南風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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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正在商議要事,妾不便打擾。”

“你遠在千里之外,都能預判前線戰況,孤知道你是個有能力的。”

幾位大將瞧著大王對大王妃的態度,破天荒行了一禮,齊南風正要還禮,被赫連玨拉住。

“哪有師父給徒弟行禮的道理?”

齊南風忙道不敢。

濮奴再次看了眼赫連玨,得到肯定的眼神,這才對著沙盤同齊南風說近幾個月的戰況。

齊南風也沒有客氣,聽完直接否認了他們的對戰方案。

“屢戰屢敗既傷士氣、又百姓疑心大王勢力,倒不是干脆些,將這幾座城直接讓給們。”

“大王妃隨手一劃,便是六座城池,未免也太大方了些吧?”

大將們齊齊反對,南風干脆閉口不言。

赫連玨解開湯盅蓋,拿起瓷勺,道:“你繼續說。”

“是,大王。”齊南風有了大王撐腰,干脆道,“與其被挨打,倒不如主出擊。”

“連退六城,大王妃管這出擊?”

“六城之皆我大褚,咱們就守在青河城。”

齊南風將沙盤上的標識旗全都拔了,而后將那六城標記上,“大王,您瞧這像什麼?”

赫連玨看了一眼,“錢袋?”

“大王英明。”

齊南風語調歡快,“咱們在退守青河的同時,這六城的守軍也向外移,呈包圍圈,左右大將率軍往南北兩向移,在大衍軍深之際,左右軍重回蠻圖。”

雙手往兩邊一拉,好似在給錢袋子收口,“切斷他們后路!”

赫連玨彎一笑,“有點意思。”

“在咱們悉的地界、被咱們的人團團包圍,還不是咱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齊南風看向赫連玨,“大王您覺得呢?”

濮奴覺得不妥,“大衍皇帝謹慎狡詐,未必肯率全軍。”

齊南風搖頭,“大衍皇帝非是謹小慎微之輩,相反,極其熱衷冒險,所以剛來,便將主力給霍無憂,邕周一戰亦可看出,熱衷擒王。”

這一點,赫連玨現在深表認同。

“倘若大王做出敗相,以自為餌、步步引未必不肯。”

“讓大王做餌?”濮奴擔憂道,“這麼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冒險?大衍皇帝不是也用自己做餌大王麼?難不咱們大王還不如?”

赫連玨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不如姜雁歸,“繼續。”

“現在李周往北支援齊將軍他們,西南邊孟叔淮坐鎮,只要咱們南北兩路將軍守好這兩邊,不給大衍親征軍任何支援的機會。”

齊南風指節敲在桌案上,下定論道:“此役必勝!”

說得熱澎湃,丫鬟進來,“大王妃,時辰到了。”

“時辰?”

齊南風反應了一下,忽然想起來,“大王恕罪,妾在爐上煨了藥膳,時辰到了,該去瞧瞧了。”

正好,赫連玨需要和大將單獨商議下。

“你去吧,有什麼事給下人去做,不必事事親力親為。”

“多謝大王。”

齊南風一走,濮奴便道:“大王,大王妃是齊明的兒,您真的相信嗎?”

赫連玨也在想這個人可信嗎?

當年與李意背井離鄉西域,一次登山意外傷后,兩人在醫館住下,李意與那醫館館主的兒不知怎麼看對了眼,從此不愿離開,兩人幾番爭吵,最后李意與新歡聯手設計,將推下山崖。”

或許命不該絕,被崖上藤蔓纏住腳踝,一襲紅倒掛崖壁,也不呼救。

那畫面讓他想起了時的卿卿,只不過差別在于,卿卿是真的淡定,而是心如死灰。

也是,一個從小爹不疼娘不的姑娘,以為找到了終生所托,沒想到心上人狠心背叛。

如何能不心死呢?

那日若非他恰巧路過,齊南風今日已經是一枯骨。

補褐頓位的大將休蘭逐道:“末將得到一個小道消息,說大王妃當年并非是與李將軍的兒子私奔,而是……”

赫連玨接話,“而是攝政王妃派來西域勘察地形、繪制輿圖的。”

休蘭逐驚訝道:“大王都知道?”

“是。”

這次死里逃生,齊南風將一切都坦白了,還將從前堪繪的其他輿圖,憑記憶畫出來給他。

關于李意。

赫連玨也派人去那座褚戎界的邊城打聽過,李意改名換姓,與那醫館館主的兒,已經生了兩個孩子。

這些年他留在那座小城,一步也不曾離開過。

“拿六座城池陪玩玩。”

赫連玨再次走到窗邊,方才站過的樹下,“孤的命,值這個價。”

齊南風有運籌帷幄之能,不比他手下這些將領差,若真能為自己所用,大褚如虎添翼,橫掃大衍,指日可待。

有二心,這六座城便送當墳塋。

濮奴、休蘭逐等將領領命下去,各自準備。

大衍和南褚很快打起來。

姜雁歸率領的親征軍,追著赫連玨打到了青河城,一路所向披靡、攻無不克。

“好久不見——”

相隔一年,騎著青驄馬,站在城樓外對赫連玨喊話。

這一次換用五萬大軍包圍他的兩萬人馬。

赫連玨上城樓前,已經得到前方線報,左右兩路大軍已經在蠻圖匯合往西移,在小大衍軍的空間。

他微笑著回姜雁歸的話,“卿卿而今是改變主意,追著、求著要來做孤的王后嗎?”

“天冷了!朕的皇后缺個暖腳漢,特來相邀,還打開城門,咱們城中一續!”

上次還是人,現下就只能是個暖腳漢了。

赫連玨哼一聲,先下了城樓。

“大王不必介懷,們得意不了幾天。”

齊南風的話說完,沒過三天,姜雁歸這邊就收到消息,后路被斷。

整個褚軍從四面八方、呈包圍式小。

霍無憂帶兵從北路突擊,失敗。

竇章帶兵從西路突圍,失敗。

兩路大軍前進失敗,意圖返回保護皇帝,結果沒想到,路上遭遇埋伏,與姜雁歸這邊失去聯系。

原本包圍的人,了被包的人。

姜雁歸連一座可以作為掩護的城都沒有,混之中,被迫進山。

濮奴想要乘勝追擊,齊南風出言阻止。

“窮寇勿追!”

齊南風分析道:“這座山林,東西兩邊都是懸崖峭壁,除非他們會飛檐走壁,否則咱們守在北邊,們必死無疑。”

濮奴瞧著不對,“東西無路南北通,咱們守在北邊,們從南邊逃了怎麼辦?”

“往南?”

齊南風排著沙盤,“那難道不是自投羅網?”

南三城的守備軍就在附近,現在發信號讓他們過去,定然比姜雁歸他們穿山更快。

南路大軍鎮守,孟叔淮的人就算得到消息,也無法來支援。

大衍親征軍兵力被分散,護送皇帝的親衛軍不多,連破山都不在邊。

到時候活捉姜雁歸,輕而易舉。

“大王您覺得呢?”

赫連玨看著齊南風沒有說話,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這笑,看得人心里發

齊南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方才無意說錯了什麼,著心底的恐懼問道:

“大王這般瞧著妾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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