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了眼二房閉的房門:「還不都是沒錢鬧的。」說罷,又嘆了一口氣,顯然不想再多說,起回屋了。
容九隻好問秦氏:「大嫂,二哥雖然脾氣不好,但長得也算周正,怎麼會看上二嫂?娘應該也不會同意的才對。」
秦氏道:「那時候,家裏窮,很多姑娘看不上咱家,二弟一直說不上親。」
「那二嫂怎麼就看上二哥了?」
「二弟妹那時候年紀也不小了,一直沒人上門提親。」
秦氏這麼說,容九倒想起來,王氏比沈文元還大兩歲。
王氏吊梢眼,高顴骨,一臉的尖酸刻薄,腦子有坑的才會娶這種媳婦。
「二哥也不瞎,二嫂到底是怎麼嫁進來的?」
秦氏神頓了一下,往小青蘿和沈睿那邊看了一眼,沈丞突然輕咳了一聲:「天不早了,回屋吧。」
「天還沒暗呢。」
容九坐著不,沈丞拉著回屋,容九不滿地瞪著他。
沈丞道:「二嫂是王家塞過來的。」
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容九興道:「是不是二哥對二嫂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沈丞搖頭:「是二嫂,二嫂把二哥......」
容九一見他言又止的模樣,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激了:「二嫂不會是把二哥給睡了吧?」
沈丞點了點頭。
臥槽,還能有這種作的!
難怪李氏不想提起,秦氏也是避重就輕的模樣。
容九突然湊近沈丞,盯著他俊秀的臉:「相公貌如花,怎麼至今還是子之,這些姑娘也太不思進取了。」
沈丞突然高貴冷艷地笑了一下:「要是真遇上了,我是從,還是不從?」
容九愣了一下,隨即毫不遲疑地撲了上去,將他在了下。
輕挑著他的下,猥瑣笑道:「人兒,你要是從了,那有什麼意思,我就喜歡霸王上弓哦。」
沈丞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慌,卻面無表地看著:「下來!」
容九看著發紅的耳尖,笑得越發開心:「我一直以為相公讀聖賢書,是正人君子,誰知道,你也喜歡玩擒故縱的把戲。」手輕輕地挲了一下他的耳珠,隨後在上一點,「口不對心。」
沈丞的耳尖更紅了,連心跳都飛快了起來,卻神峻冷地輕斥了一句:「容九,你還是不是個的?」
「你從了我,不就知道了。」
容九湊近他,氣息如蘭,淡淡地拂在他的臉上,沈丞頓然覺得臉頰微微有些發熱,不聲地側開了臉。
容九笑地看著他:「你我是夫妻,往後還要做更親的事,相公,」
「什麼親的事?」沈丞突然打斷,抬眸看定。
容九眉眼一彎,笑得嫵極了:「相公,你說呢?」
沈丞勾了勾角,突然扣著的後腦勺,往下一,狠狠地吻住了的:「娘子是想今夜圓房嗎?」
容九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兩人靠得很近,甚至都能到彼此纏繞在一起的氣息。
沈丞的手壯有力,將牢牢地扣在了懷中,他暗啞的聲音,帶著蠱般,輕輕說道:「娘子,還要繼續嗎?」
容九瞪大眼睛看著他,微暗的天里,依稀能看清年眉目如畫,伏在他的懷裏,一也不敢,一顆春心莫名地跳得飛快。
這幾日,總喜歡他,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都習慣了。
可今日,沈丞突然開竅了,懂得主撥了,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