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a……”
傅鎮龍聽後,拿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他抱何雪的細腰,和在一起,嗅著孩上的芳香:“心肝兒,你真是要了傅某的命。”
何雪被他吻住。
明明這個吻這麽強勢,這麽急切,讓何雪無法正常呼吸,何雪卻沒有推開他。
“唔……”
紅酒的甜味讓何雪產生了錯覺,好像把傅鎮龍的咬出了:“阿龍……”
傅鎮龍不惱,他手掉,隨後甩掉頭上的水,將何雪從浴池裏抱了出來:“心肝兒,一會兒要使勁咬我,讓我瘋,知道嗎。”
他語氣可怕,帶著癡迷的瘋。
“阿龍,你冷靜點……”何雪被他放在岸上,就已經知道老男人有多迫不及待了,連臥室都沒耐心回了。
可能是浴池一直冒著熱氣,這裏也並不太冷。
“心肝兒,我的寶貝兒,看著我,我是誰?”傅鎮龍還不停地在問。
何雪雙眼模糊的看著他:“額…阿龍,回臥室吧……”
摟著男人的脖子,抬眸就能看到天上的月亮,何雪的臉比剛才還紅:“回臥室…吧ba……”
聽罷,傅鎮龍起一把將摟在上,他了額頭的汗,笑著說:“聽小寶貝的。”
何雪害的將臉埋在傅鎮龍的脖子上,回到臥室,被男人放在了床上,抬頭看向牆上的鍾表,努力讓瞳孔聚焦:“已經一點多了……”
都淩晨了。
可傅鎮龍還不打算睡覺了。
男人撲上床吻著的臉頰:“寶貝再給自己生幾個妹妹……”
真是沒完沒了了。
何雪最後都不省人事了,隻知道睡著前聽到了外麵的鳥聲。
估計睡覺時都是早上了。
“嗯…阿龍你抱的太了……”何雪睡意模糊的說道:“阿龍……”
睜開一隻眼,看著外麵的太,現在估計是中午了。
何雪扭頭看向旁邊睡的男人,他和自己一樣頭發雜,傅鎮龍的脖子和胳膊都是何雪留下的抓痕,就算有紋也很清楚。
何雪挪開他的胳膊,從他的懷裏出來。
“好累……”明明睡了一覺,可睡醒後卻更累了。
下床扶著牆去了洗手間,剛關上門,就聽到了那沉重急促的腳步聲。
不出意料門被傅鎮龍打開了。
“心肝兒,老公了。”他含笑看著何雪。
“你……”
傅鎮龍又摟著在洗手間膩歪了一會兒。
洗漱完,兩人下樓去吃飯。
管家說道:“先生,太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還剩魚湯,請去餐廳等待吧。”
何雪一直臉紅的低著頭:“好。”
反過來看傅鎮龍,他卻是神明采,甚至讓人覺他還年輕了點。
何雪到餐廳坐在了傅鎮龍旁邊。
“老婆,昨天晚上你好啊。”他手抓著何雪的椅子,將其拽到自己旁邊,和自己挨著。
……
何雪著脖子,小聲說道:“我都快散架了……”
臉頰泛紅,耳朵也紅了。
這種覺就好像兩人第一天見麵一樣。
傅鎮龍將抱在自己上,著的下,說道:“結婚兩年多了,心肝兒突然這麽害,這是為什麽?”
“因為嗚……”何雪都快被他逗哭了。
“不逗了你,不是說上疼嗎?今天老公在家裏好好陪你,幫你,如果心肝兒想打老公,隨時打,使勁打。”傅鎮龍親著溫熱的耳朵:“寶貝。”
這時管家將魚湯端來,傅鎮龍才停止手腳。
何雪也隻能慶幸自己是在十九歲才和他重逢,不然真的不敢想。
傅鎮龍就好像對這方麵有癮……
吃完飯,傅鎮龍的心比任何時候都好。
而何雪卻有些低落,倚在男人懷裏,想著,自己連一個親人都沒了,就算是有養父母他們也算是傅鎮龍的人,完全是沒有靠山了,難道真是要在這裏生活一輩子嗎。
在何雪看來這裏的生活本不是想要的。
可不能逃了,再逃被抓也會是咎由自取。
哪怕自己真的傅鎮龍,這個也不是百分百的。
“心肝兒,今晚上我們去放煙花吧。”傅鎮龍看著電視說道:“去大廈的頂樓放煙花。”
“為什麽?是有什麽要慶祝的事嗎?”何雪問道。
據了解,傅鎮龍一般都是抓到什麽敵對公司的高管,或是毀了哪家公司,才會放煙花慶祝。
男人的大掌輕著的肚子,打趣回道:“當然是慶祝心肝兒尋親功。”
好一個尋親……
“……”
——
晚上,何雪被他帶去了傅氏大廈,到了頂樓,就開始燃放價值六位的豪華煙花。
何雪抬頭看著轉瞬即逝的,心裏多有點落差。
傅九龍走到他們邊,因為環境吵鬧,他就提高了音量問傅鎮龍:“怎麽了?心這麽好?是抓到誰了嗎?”
傅鎮龍:“單純的慶祝一下我和我兒的相識紀念日。”
聽到這話,傅九龍的瞬間放平,他看向何雪,揣著兜轉走了。
何雪沒聽到他們的對話,本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
傅鎮龍更是為了慶祝將五箱子鈔票撒下了大廈,他闊綽的讓整個市中心為自己慶祝。
可能因為確定了份,傅鎮龍變得比以前更不要臉了,不是隨時隨地粘著何雪,更是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抱著去臥室或者沙發上。
“阿龍,現在才中午。”何雪推著他的肩膀,聲說道。
“中午怎麽了?中午就不行了?”傅鎮龍有些不悅。
“可是這是在公司…一會兒你的下屬來了怎麽辦?”盡量和老男人講道理,不然他又要失控了:“多丟臉……”
傅鎮龍不吃這一套,他拿開抵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我不管,來了就讓他滾。”
“心肝兒,心疼心疼老公,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二十分鍾了,老公快瘋了。”
真正快瘋了的是何雪吧……
何雪已經有四個月的孕了,他還不節製。
“不行就是不行,你為我著想一下吧,誰讓你是我……”何雪拿出殺手鐧:“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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