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說這話時,著視死如歸的平靜。
是鐵了心要跟姜澤言斷,不想再在不值得和不可能的人上浪費一天時間。
不管多痛,都要離開,從這段中徹底剝離出來。
姜澤言手上力道倏地扼,恨不得扼碎一般,“這是第幾次了?” 前兩次,他全當姜酒緒不好跟他鬧子,他哄了,后面是介意辛然,他也除了。
現在所有事都翻篇了,居然還敢提。
姜酒咬著下,沒吭聲。
男人抑著怒氣,鼓脹的廓一下一下撞擊著,姜酒每一孔,甚至鼻間,肺里都是他上濃烈而抑的強悍氣息。
“我沒這麼好耐心,這是最后一次。”
“姜酒,除非我膩,否則你別想走。”
姜澤言一字一頓,每個字眼都仿佛裹著刀鋒,在姜酒的心臟上。
姜酒深深吸了口氣,想鉚足勁推開他,可當指尖到男人脯時,腦子里突然閃過他抱著跳下車門,上綁著繃帶的樣子。
忽地一聲就笑了,笑著笑著就了眼眶。
除非他膩,否則走不了? 姜酒一直都知道姜澤言霸道,專制,總喜歡替做決定,但從來沒介意過。
真正介意的,是姜澤言對的定義。
始終只存在人和床伴之間,膩與沒膩之間,以及拋棄與不拋棄之間。
在這段里,似乎永遠都得不到主導權。
的去留,的份,甚至一整個青春的軌跡,全都在他的控之下,就好像只是姜澤言暫時舍不得放手的木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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