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車來了。”
秦歡將姜酒拉回柱子后面,姜酒再轉去看時,人的手已經收回,但車還在震。
推著秦歡上車,“好啦再看長針眼了,你先回去,我突然想起下午還要見一個客戶,我就在這等他好了。”
秦歡不不愿,“好吧,記得想我哦,我明天再去醫院看。”
把秦歡哄走后,姜酒一直站在柱子后面,悄悄打開攝像頭,想拍清楚保姆車上的人。
那串佛珠姜酒認得,跟姜澤言手上的一模一樣。
除了辛然,海城沒有第三串。
車,辛然一邊整理服一邊問,“理干凈了?” 男人著煙,“啪”一下拍屁,“我做事你還不放心?” 辛然從包里拿出化妝鏡補妝,“你別得意,凡事謹慎,這里不是澳洲是海城,司贏之前一定不能出差錯。”
男人脯,“司贏了之后呢?跟我走還是留在那個男人邊?” 辛然微愣,合上蓋子,“當然是跟你走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夜都離不開你。”
男人咬著煙笑,將人重新倒,“再吹一次,老子就喜歡看你的樣子。”
這時,車外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距離很近,仿佛著窗沿。
辛然臉一變,“有人!你快下去看看!” 在里側,過車窗打量外面,男人快速套上外套推門下車。
他帽檐得很低,眼神像匹發瘋的狼,腰間還別著一把匕首。
“我知道了,地下車庫信號差,等我回家說好嗎?” 他尋著聲音看了幾眼,發現只是隔壁車位的車主在接電話。
男人吐了口唾沫,折回車上,“一個小白臉接了個電話而已,你至于這麼張?” 辛然在車只看到男人的后背,沒發現什麼異常,但也不敢下車了。
“都說了這里是海城!不做了,回去!” 顧辭將車開出車庫后,才看向副駕駛,“沒事了,他們沒發現你。”
姜酒松開靠枕,坐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挽了挽頭發,“謝謝你,顧辭。”
剛剛電話響的那一刻整顆心都提起來了,好在顧辭出現得及時,幫了一把。
只是他當時錯愕的眼神,讓姜酒到尷尬。
“你是想跟蹤那輛車嗎?” 他不知道姜酒在干嘛,但剛剛下車的那個男人明顯不是善茬,與其讓一個人去追,不如他陪著。
黑保姆車很快駛了出來,姜酒沒得選擇,“顧辭,快幫我跟上他們。”
顧辭一腳油門跟了上去,市中心車流量高,保姆車一路上開得瘋,又老是加塞。
顧辭握方向盤,“坐穩了!” 姜酒心驚膽戰,“他開得太野,追不上就不追了。”
“姜酒,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想跟著那輛車嗎?” 姜酒握著車把手,隨便扯了個理由,“我朋友在打離婚司,車上是老公和小三,我剛好撞見想發給。”
保姆車或許是察覺到自己被跟蹤,突然間掉頭提速,還闖了紅燈。
顧辭始料未及,掉頭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車。
他猛踩下剎車,第一時間向姜酒,“你有沒有事?” 姜酒被嚇了一跳,可當看清被追尾的前車時,臉唰地一下白了。
邁赫。
姜澤言的車。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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