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政聿就沒想活著。
反正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了。
沒人在乎他的死活,他期盼能給與自己的人,到頭來一個個都要拋棄他。
時的父母,長大后的林聽。
“不疼也不要再這樣了。”
攥著談政聿的疤痕,就像五年前那般沖過去捂住一樣,“答應我,好不好?” “你在意?” “我當然在意!” 林聽的話一出,眼底的意就再無法遮掩。
只能立刻躲避視線,嗓子發,“無論我和你怎樣,我都還是希你好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就當林聽以為他會生氣,會要求自己直視他時,談政聿竟只是笑了笑,著的臉頰,點頭,“你在意我,就夠了,我只想讓你在意我。”
畢竟,連男小三他都能說服自己當了。
對林聽,哪里還有底線可談? 他們一起從機場出來,剛到酒店,談政聿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服。
明明就只是在飛機上穿了十幾個小時而已,他卻有種這服臟得仿佛不換就要抓狂的覺! 林聽還在整理自己的服和護品,一轉,某人已經穿戴整齊。
怔了怔,“你這……是雪服?” “對。”
他連雪板都帶來了。
林聽錯愕幾秒,“你,你不是不會雪嗎?” 自己還特意問過的。
談政聿邁步走過來,習慣的將人用手臂困在懷里,“不會雪,還不會學?” “……你學這個干什麼啊?” 主要擔心他會傷! “省得你要讓其他男人教你。”
談政聿可都記著呢,邱野說要教林聽雪。
沒拒絕! …… 國。
靳淮之從車的后座上,將冷瀾打橫抱起。
掌心一到皮的瞬間,滾燙得驚人! “你怎麼這麼熱?” 冷瀾已經被藥控制的沒什麼神智了,連說話聲都微弱如蚊子,“別我……別我……” 靳淮之俊臉一僵,蹙眉,“我不你,難道給你送回那男的車上?” “別我……” “放心!我還不至于到趁人之危,你不愿意,我是不會你的。”
也不知道冷瀾是聽沒聽到,只有了幾下,就沒什麼反應了。
靳淮之自己也喝了酒,而且還不,自然沒法開車,只能喊餐廳的服務人員代駕。
路上,他同學打電話過來。
“靳,你人呢?” “我這邊臨時出了點事,你們先吃吧,我已經結完賬了。”
“那你不回來了?” 靳淮之的黑眸掃了眼邊半昏迷狀態的冷瀾,擰眉開口,“應該是沒法回去了,我得照顧一個病人。”
電話那邊聽到這話,簡直都要懷疑和自己通話的人,究竟是不是靳淮之本人了! “你親自照顧病人?” “嗯。”
“……我有私人醫生,我讓醫生過去不就完了?比你照顧得好!你回來,咱們繼續。”
他剛要開口,冷瀾的頭就無意識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那種獨屬于上的氣息,瞬間灌滿靳淮之的鼻腔。
他沉了口氣,眉心,“不用,把給別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