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姝凝嗔了他一眼,帝王一臉無辜,姑娘似是賭氣, 的嗓音立馬提高了些:“臣妾想要了。”
帝王笑一聲, 順勢摟住的腰:“朕聽到了。”
鄭姝凝便知道他是故意的, 想離開, 帝王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溫泉池, 熱氣彌漫, 氛圍旖旎繾綣。
鄭姝凝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 在帝王薄上咬了一下, 聲音很是輕細:“去床上。”
帝王已經箭在弦上, 他啞著聲哄:“等會再去。”
鄭姝凝只能攀著他的肩, 將頭埋到他懷里。
謝宴辭摟著姑娘的腰, 溫泉池中的水隨著作起伏,余韻將歇, 姑娘軀了,偏偏帝王還故意問:“卿卿覺得這力道如何?”
鄭姝凝得連手指都蜷起來了, 不想回答, 可又怕帝王繼續追問,只能溫溫地開口:“還可以。”
不知道的是這句“還可以”直接讓帝王控制不住分寸。
煙霧氤氳, 池中的水波此起彼伏, 又快又急。
姑娘有些不住, 道:“陛下輕一點。”
帝王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著的削肩,聲線低啞:“方才卿卿不是說力道還可以?”
鄭姝凝不想理他,謝宴辭笑著繼續哄:“行,朕輕一些。”
回到拔步床上,月華簾帳輕輕垂下,鄭姝凝被帝王攬在了懷里。
可不知怎麼的,半天鄭姝凝都了無睡意,但帝王明日還要上朝,也不想打擾帝王歇息,只能閉著眼。
在心里回憶了一下與帝王從初始到現在的點點滴滴,姑娘還是睡不著。
這時謝宴辭緩和的聲音響起:“卿卿有心事?”
他還沒有歇息。
鄭姝凝睜開瀲滟人的眸子:“可是臣妾打擾陛下歇息了?”
“那倒沒有。”謝宴辭垂眸看,嗓音又低又:“朕是擔心自己沒有滿足卿卿,要不再來一次?”
姑娘本就不是這個意思,輕輕搖了搖頭:“陛下還是早些歇著吧,臣妾這就歇下了。”
謝宴辭卻按住的手腕,笑道:“卿卿既是想要,那朕自然要滿足卿卿。”
鄭姝凝試圖解釋,但帝王已經褪去了的,又是一場狂風驟雨。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寢殿的靜才停了下來。
一個月之后,宣城公主與鄭書臣的婚期將近。
宣城公主早早地就來到承乾宮,香兒笑著向福了福:“公主,我們娘娘正在梳妝呢,公主要不先去正殿坐會。”
宣城公主馬上就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嘆了口氣:“皇兄這也不太懂得憐香惜玉了。”
香兒忍不住笑了笑:“公主這邊請。”
這邊,侍也跟鄭姝凝說:“娘娘,宣城公主現在在正殿。”
鄭姝凝點頭,頭上的凰步搖跟著了:“我知道了。”
今日的姑娘著一水藍曳地托長,白勝雪,婉,宣城公主一看到,眼眸一亮,趕忙拉著的手,夸贊道:“堂嫂今日自有一清艷,難怪堂兄把持不住。”
這擱誰怕都把持不住吧。
鄭姝凝面無奈,輕輕喊了聲:“公主。”
宣城公主吐了吐舌頭,道:“堂嫂,我剛從太后娘娘那里過來,父王跟商量的是讓我從公主府出閣,以后就住在定國侯府。”
鄭姝凝怔了怔:“那公主是如何想的?”
宣城公主低頭喝了口茶,道:“其實堂嫂你不說我也知道,那日堂嫂封后,堂嫂的哥哥姐姐都來了,唯獨缺了鄭老夫人,后來我問太后娘娘,才知道鄭老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父王說我與六公子住在定國侯府,肯定有自己的院子,也不會整日都跟鄭老夫人相,我仔細斟酌了一下,要是就我跟六公子兩個人住在公主府,那也冷清的,住在定國侯府可能會熱鬧一些。”
見都已經想好了,鄭姝凝眉眼彎彎地開了口:“公主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吧。”
宣城公主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鄭姝凝的手:“還是堂嫂聰明,我是想讓堂嫂替我向堂兄問一下,我出閣的時候堂兄去不去,要是堂兄跟堂嫂去的話,就可以替我撐一下腰,正好堂嫂可以見見家里人。”
也是第一次出閣,難免有些害怕。
鄭姝凝自然沒有拒絕宣城公主,微微笑了笑:“那本宮等會就去替你問一下陛下。”
宣城公主笑瞇了眼:“我就知道堂嫂最好了。”
鄭姝凝當即就讓人準備了一盒糕點,說要給帝王送去。
養心殿外,李公公一眼就看到輦,忙不迭地迎上去,怎麼皇后娘娘今日過來了,往日都只有陛下主去承乾宮的份:“老奴參見皇后娘娘。”
鄭姝凝讓他起,輕聲道:“李公公請起,陛下可在里面?”
李公公笑著點了點頭:“回皇后娘娘,陛下正在里面。”
他們陛下要是知道皇后娘娘過來,只怕心里樂開了花。
里間,帝王正在批閱奏章,李公公最先進來,道:“陛下,皇后娘娘來了。”
謝宴辭便擱下了筆,懶懶的抬起了眼,他一下子就看到李公公后的鄭姝凝,角微勾:“還不過來。”
李公公默默的朝旁邊站了下,果然,在他們陛下心中,還是皇后娘娘最重要。
鄭姝凝腰肢娉婷的朝帝王走過去,道:“臣妾宮里做了一些糕點,就想拿過來讓陛下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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