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他在自己這裏已經是最後的一救命稻草,拋開自己不說,羅裴可是唯一在江城,能夠和蕭璟辰抗衡的人。
自己攀上了他,豈不是就和喬星晚的地位差不多。
這不過是兩軍勢力相當的一次對抗。
可沒想到,羅裴調轉槍頭就把槍口對準了自己。
此時的林淩瞪大了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道是該笑自己的天真,還是笑自己可憐。
雖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但臉上的表已經變化莫測。
最後,實在沒忍住,眼眶發熱,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豆大的淚水從臉上落了下來。
這像是一次辱,林淩猝不及防的到淚水落,趕抬起手就把水了過去。
並且偏過臉,吸了鼻子。
以最好的麵貌再轉過來。
可是堂堂的林大小姐,怎麽能在男人的麵前掉眼淚。
而且天還沒塌下來呢,遭遇了前麵那麽多的事,現在這點算什麽?怎麽值得哭。
倔強的仰著頭,看著羅裴說。
“那你接下來想怎麽樣?像當年一樣找三流小演員或者找哪個小模特,在我的麵前秀恩辱我嗎?又或者是那些手段你已經玩膩了,所以現在選擇了喬星晚,袒護著喬星晚,故意讓我難堪?”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羅裴原以為自己心裏會舒坦的很。
至是看著被人折磨卻又翻不了的樣子,一定會特別爽。
當年自己被戲耍的時候,心中的憤怒積攢了許久。
在這一刻,他原以為可以得到一個發泄口。
可沒想到,他卻口堵的很,眉頭皺著。
到他說不出話來了。
林淩直勾勾的盯著他,瞧他不說話的樣子,又冷笑了兩聲。
反而是主的攀上了他的肩膀,整個人妖嬈至極。
“你不會還是喜歡我的吧,所以現在被我說中了現實,卻又高興不起來……”
“早點睡吧你。”
羅裴的聲音比之前還要冷。
一把將人推開。
這一次他利索的轉就走,一點不帶猶豫。
林淩深吸了一口氣,扶著沙發才勉強站著住腳。
手裏的酒已經喝完了,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又去拿過紅酒往杯子裏倒倒的滿滿一杯。
仰頭喝下去卻一時嗆住了,連咳了好幾聲。
酒從角滲下來弄了服。
整個人狼狽至極。
林淩一邊咳嗽卻一邊笑自己。
這一回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卻沒有去,隻是任由著自己狼狽。
像泥沼裏的花朵,越來越難看。
門外,羅裴卻沒有離開,後聽見玻璃被打碎的聲音。
他知道,林淩在裏麵一定是發瘋發狂了。
他代外麵的人好好的看著,然後才離開。
陳姐再一次見到除了那幾個兇神惡煞的人以外,居然是自己悉的一個麵孔。
吃驚不已的站在那裏。
“白醫生?”
第一時間,還以為白樾也被人抓了過來。
可轉而就注意到,他安然無恙的坐在沙發上,周圍的人都似乎很忌憚他的樣子。
他一副為我獨尊高高在上,怎麽會像是被人威脅過來的。
隻有可能這些人才是他的手下,而他是那個發號施令的人。
陳姐臉上的驚訝和喜悅瞬間製了下去。
白樾也不跟兜兜轉轉,從的表已經看得出來,陳姐將現在的事態了解的很清楚。
他說:“誰讓你這麽幹的,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不說的話就等著坐牢吧。”
他言簡意賅,語氣聽不出任何緒,冷冷淡淡。
陳姐在自己的腦海裏瘋狂搜索,白樾應該有的樣子。
他是眾多醫生和小護士心裏的翩翩公子,對人溫紳士,整個人散發著儒雅而矜貴的氣息。
這樣的男人誰能不?
可是眼前的白樾卻和這幾個形容完全都搭不上邊。
反而是冷若冰山。
不但是不近人,而且還有生人勿近的迫。
白樾眉頭微蹙,“你的家人才剛回到老家吧,爸媽一把年紀了,來回折騰,恐怕對不好,你家裏收到的那些奢侈品,從前不見得你買,現在倒是大方的很。”
“白醫生……”
陳姐像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嚨。
垂在側的手驟然收,腳步甚至往前邁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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