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一晚上沒有睡好覺,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二十萬的事兒。
和喬星晚,以及安夏,近日無冤往日無仇的。
可偏偏現在就有這兩個與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握著接下來的生活大權。
朋友之間也不能牽扯利益,利益太過會引起仇恨和嫉妒。
而現在陳姐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對這兩人的恨意已經漫過了自己的良心。
把自己丟失二十萬的事全賴在了這兩人上。
還有醫院裏的那兩個小護士!
想到這裏,陳姐越發不爽。
第二天,陳姐頂著眼下的兩團烏青去上班。
一直熬到下班,黃昏了,才稍微有點氣神。
不是因為下班了可以回家,而是現在才要去幹真正的一件大事。
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離開醫院。
那輛車子前腳剛離開,對麵兩輛轎車便尾隨了上去。
好在現在是下班高峰期,跟在一輛出租車後麵的車子不計其數,沒有人會發現自己已經被跟蹤。
七拐八拐,計程車最後停在了一棟高樓大廈下麵。
所有人都從裏麵往外走,到了下班時間點,除非被迫加班,誰也不願意留在公司。
而陳姐卻逆流而上,穿過眾多人群上了樓。
“你好,我找安醫生,請問現在在嗎?”
陳姐出現在心理診室前臺。
接待員看了一眼,是個生麵孔。
“請問您和安醫生有約嗎?”
陳姐哭喪著一張臉,看起來十分可憐。
像是有重大心理疾病的人,走投無路卻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安夏。
為了加重這種覺,甚至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約帶著哭腔,就為了博得對方的同。
“對不起,我是突然到訪的,很冒昧,但是我現在真的有件急事要見,求求你幫幫我,我就見一麵,十分鍾就行……”
與此同時,安夏辦公室,白樾看了一眼時間,手機收到信息,起朝著暗室裏走。
他邊走邊說。
“人來了,你確定不需要我在這裏保護你?”
安夏白了他一眼,“你出現在這裏會把嚇個半死,接著或許一激直接破罐子破摔,捅向我,你確定是在保護我還是在害我。”
白樾聳肩。
“還能開玩笑,那說明沒事,我可進去了,一會兒如果對你不利你就摔杯子,我立馬出來保護你!”
白樾說的認真,又挑了挑眉。
那張帥氣的臉,卻出現如此放不羈的表,安夏心裏想笑,可臉上卻盡是嫌棄,揮手讓他趕進去。
白樾推開了暗室的門,白的門一合上,和整麵白的牆合而為一。
不注意看的話,沒人會發現那居然是暗室的一道門。
安夏這邊給了前臺一個指示,人才把陳姐帶進來。
安夏客氣的示意先坐在會客沙發上。
陳姐坐下,態度和外麵卻截然不同。
剛才還委屈可憐的很,現在卻一本正經。
“謝謝。”
陳姐接過安夏啊遞來的白開水,喝了一口。
安夏就坐在的對麵,眼神快速打量了一眼陳姐的姿態和微表變化。
但這屬於安夏的職業範疇,所以眼神並不會讓人覺不適,甚至不會有人發現是在打量自己。
安夏先說話,“咱們是第一次見麵吧,你急於找我,請問是遇上什麽困難了嗎?”
的聲音溫聽,和冷冰冰的樣子截然不同。
說話的同時,臉上表也和的很。
小淮也屬於數一數二的人,做事幹淨利落,人緣也極好,可一對比安夏……
雖然陳姐對安夏的了解不算多,但從外表和事態度來看,陳姐似乎就明白了,安夏這樣的人更得男人的歡心。
而且在認為,男人這種生也是犯賤。
越是對自己好、越是唾手可得的,他們越不稀罕。
小淮就是太容易得到。
幾乎整個醫院的人都看得出對白醫生的喜歡,所以白醫生才更加不屑吧。
想到這些,陳姐對安夏的印象又往灰地帶靠近了一步。
陳姐了了肩膀,輕咳一聲緩緩開口。
“安醫生,我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麵,之前在醫院我見過你兩次,隻是你這樣的大人並不會注意我們這樣的小角,今天來,我不是來看病的,而是想要幫幫你,告訴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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