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因為當初是我們三個一起商量著逃跑的啊!”
薑江垂著眼,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有些好笑,有些人就是有緣分,兜兜轉轉都能在最後遇見。
要是阿江在就好了,恐怕心裏也能求寫安,不在那麽自責了。
倘若能早一點,也恐怕不會那麽想不開,將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上,整日鬱鬱寡歡,最終到了幻視自殺的地步。
薑江有些唏噓的著:“要是我們早一點,三個月前遇見就好了!”
要是那時候遇見,這個小丫頭恐怕也能幫阿江度過難關,阿江這時候恐怕也還活在這個世界吧!
至於,死了就死了,無所謂!
“是啊!雖然我經曆了那麽多,但還是比較幸運的,那你們怎麽樣啊?”
“我們啊?”
薑江著灰暗的天,沉浸在了阿江的回憶之中,那段影響一生的回憶之中。
“最後就剩下了我和那個小男孩兩個人,就是像我們兩個人活下來了,那滿滿的一車廂人都死了!”
“他們為了送我出去,抱住了那些人的,被人活活打死了,等我過去看的時候啊!就剩下了滿屋子的骨頭,都不在了啊!”
說到這裏的時候,薑江心口突然覺得一陣的窒息,仿佛這些事是真正經曆在的上一樣,仿佛他曾經真的被人那樣救過一樣。
一滴淚從眼角流了下來,落在的裏。
“苦的!”
小姑娘,心裏也有些不太好,抱住薑江的背:“我被救過來的時候,我也報過警!可是那些人跑的太快了,怎麽也查不到,我也自責無力過!”
“可是寶貝!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們要代替他們更好的活著!如果他們在的話,你肯定不想看到我們這樣的!”
小姑娘著薑江的頭,滿臉的說:“我爸爸曾經對我這樣說過,現在我把這些話送給你!”
薑江了眼角的淚,點了點頭:“謝謝!謝謝你安我,不過過了這些天!我也好多了!”
“不過,沒問你名字呢?還有,之後你給你爸爸說了嗎?他跟那個後媽離婚了嗎?”
小姑娘沉默了好久,歎息了一聲:“等我回到那個小山村的時候,那裏山坡,村裏的所有人都死了,而我了唯一的幸存者!”
薑江睫眨了眨,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是安還是該慶幸。
不過小姑娘卻笑了笑:“這樣也好的,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些村民了!他把我媽打死了,他下去之後給我媽照明,這樣也好的!”
“這…”薑江張了張口,一向對於這些複雜的事,都不知道該怎麽去理。
有時候安有時候也有可能安不到點子上,但隻能靜靜的坐在小姑娘旁邊,就這麽陪著。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你看跟著冬荷開的就好的!”
小姑娘出了微笑:“確實是好的,我頭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這樣的冬荷也開的很好!”
“所以,爹爹就給我改名,薑夏櫻!”
薑江轉過頭,怔怔的著,半晌也沒反映過的名字,跟這個季節有什麽直接的關聯,就連間接的也還是沒有思考出來!
“所以你的名字跟這個季節有啥關聯啊?”
薑夏櫻眨了眨眼睛,一臉俏皮:“你沒說這倆有什麽直接關聯呀!是你自己朝這方麵想的呀!”
薑江無語的眨了眨眼,不遠的下人匆匆跑過來,對著兩人喊:“兩位小姐,午宴做好了,請兩位小姐到正廳吃飯!”
薑江點了點頭,不遠的庭院裏走出兩個男人,滿臉幸福的朝著對方笑。
“那是你爹爹爸爸吧?看起來,好!”
“那確實!”
兩人走在長廊往正廳方向走,薑夏櫻就抱著薑江的胳膊搖阿搖:“江江,你現在上學了嗎?在哪上學的呀?”
“薑江!你長得真好看,這雙狐貍眼簡直太好看了,你是我這輩子看到過最好看的孩子了!”
熱的讓薑江抖,這社牛綜合癥屬實讓薑江有些羨慕了,隻能僵著臉敷衍著。
都敷衍到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敷衍的地步了!但是旁邊的這個人兒還是看不出來,裏一直叨叨著!
整的薑江隻能無力的天,這什麽事兒啊?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擺爛的懲罰?
而且這丫頭也太不道德了吧!他爸爸爹爹都在旁邊呢!都不上去打個招呼,非得黏上。
“櫻兒!這是你找的新朋友啊?長的真好看!”
三叔路過看著兩人親親熱熱的黏在一起,挑眉笑著說了句。
“爸爸,你就沒發現這個孩,長得跟你有點相像嗎?”
一旁格清冷男人,瞬間頓在原地,你這兩人的臉看了半晌,最後一臉危險的盯著三叔。
“說!到底怎麽一回事兒,給我說清楚!要是說不清楚,你今天晚上就打算睡沙發吧!”
“不是!我兒就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啊!再說這世界上相像的人那麽多,你不能冤枉我呀!”
薑夏櫻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爹爹,我的意思是薑江是我們自家人,是我大叔家剛找回來的兒!”
“三叔好!叔叔好!”
三叔了被疼的耳朵,裏咕噥著:“看我就說你冤枉我了吧!我耳朵都被你扯疼了,趕給我道歉!”
“哼…”某人理都不理他,卻對著薑江笑了笑:“小丫頭好啊!這張相真標致!”
“謝謝叔叔誇獎!”
三叔見某人不搭理他,也不自討沒趣了,了薑江的頭:“丫頭,頭一次見麵也該給你些見麵禮!”
“但這一次有些突兀,三叔沒給你準備好!這樣吧!你以後有什麽事兒找三叔,三叔能幫忙的都給你幫忙!你看怎麽樣?”
“這……”
薑夏櫻連忙拽了拽的手,悄聲說道:“趕答應,我爹爹從不答應別人請求,一旦打贏了你求他的事兒,他就算上到山下火海也會給你辦好的!”
薑江眨了眨眼睛,答應道:“好!那就謝過三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