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室。
姜嬈香汗淋漓,無力地癱在陳斂火熱的膛間,眼神里都盡被過頭的迷離之態。
“怪我疏忽。”
陳斂語氣抱歉,說話間抬手,幫別了一縷發夾于耳后,傾時,呼吸更是盡數噴灑在的頸窩里,帶著余溫熾灼。
姜嬈暼輕哼了聲,不愿去理他,等兩人差不多都緩夠了,這才抬手推了推他,說道,“你是宴會主人,還要客人們在前廳干等你多久,你究竟分不分得清主次?”
陳斂卻不以為然,他抬了下眉頭,回得理直氣壯,“原本辦這個麻煩事也只是為了見你,你跟我論什麼主次?”
姜嬈被他反問得當下沒了話,卻又不甘地嗔怪著瞪視過去。
結果,陳斂直接拉過推掙的手,放在自己邊便又開始討好一般地親熱。
他眸沖閃了閃,接著又說,“有你在的地方,你便是主,其余皆是次要,這便是我的主次。”
聞言姜嬈頓時臉訕訕,耳熱地收回了手,趁陳斂一時不備,趕從他懷里逃出來穿戴服。
“快,快些起了。”
姜嬈從榻側拿過外衫,趕套好,好在前就提醒了他,不許他再隨心撕扯,這才護下了自己這套映彩的鵝黃羅。
陳斂見穿著急,自己卻依舊不不慢地靠在帳里,他慵懶地瞇眼,角更是勾著一抹玩味,慢條斯理地狀作欣賞。
只是可惜,人遮掩得快,不給他過多觀賞的時間。
另一邊的姜嬈,此刻迅速梳整好飾,幾遍確認沒有異樣。
之后又有些不愿地湊近到床榻邊,沖著陳斂面上微難,猶猶豫豫地一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姿態。
方才兩人之時,游離間忽得聽到外面有人靠近的響,當時是真的怕壞了,于是一時張子猛,也牽連著陳斂沒繃住,直接占著釋了個徹底。
如此……定是要再用那神藥了。
“怎麼了?”
陳斂見愁眉苦臉,挑眉著。
姜嬈用力抿了抿,渾都著不自在,可到底是非說不可的,“上次你給的藥……早都用完了,你,你再給些。”說完迅速瞥過眼,臉燙地直盯住腳尖。
“什麼藥啊。”他又在逗。
姜嬈立即面惱意,氣哄哄地轉要走,陳斂這才斂住玩笑心思,趕下床去哄,“好了好了,我再不混了,這個還用你說,早就準備齊全了,不然我不會隨便你。”
姜嬈賭氣沒理他。
陳斂則一邊翻箱去找,一邊背對著姜嬈開始閑敘,“你原也知道,這藥是我那沒個著調的師父配制出來的,上次他給我的量原是足夠半年,可咱們在行宮兩月,再加上往返途中我總是忍不住去纏著你,故而才三個月便藥丸見了底,我上次再去找他討要時,他還小氣地不肯給了呢……哎原來在這,終于找到了。”
陳斂好不容易把瓷瓶翻出來,一轉頭卻不見姜嬈影,他往外尋了幾步,卻見坐在椅上,蹙著眉把手箍在耳朵上不放。
仿佛他方才所說的是不能聽的忌。
“還不理我,這藥還拿不拿走?”他將瓷瓶往眼前左右地晃。
看到陳斂手里的東西,于是眼疾手快地一下搶奪過來,收好的一瞬間還不忘瞪眼斥了他一聲,“哼,世上再沒比你更壞的人了。”
聞言,陳斂只是盯著的眼睛,并未搭話,他輕抿了下,好似有些口干。
姜嬈有些著急,忙催他穿快走,他卻不為所,反而把人輕易抓了回來,牢牢箍在了上。
他控訴開口,一下咬在的下,“又撒……”
“我沒啊。”姜嬈眼睛噠噠地回著他。
陳斂故意兇了下眸,點著的鼻尖說,“現在不就是,不許用這種勾引人的眼神看別人,知道嗎?”
姜嬈眨眨眼,太委屈了。
“沒看過別人……你這麼□□霸道,我哪里敢。”喃喃道。
聞言,陳斂語氣十分和善,可話語卻極其兇惡,“你就算真的敢出去勾搭,我也不舍得拿你怎麼樣,頂多把被你相中的那男的綁出來喂了狗,大卸八塊,我不親手廢了他不解氣啊。”
“陳斂……別說”
陳斂被這一嗓子得浮骨,瞬間沒原則地妥協,“好好,不喂狗,不喂狗,我的乖乖。”
離別前,兩人又抱著纏綿了一會,越是分離時刻,越是難舍難分,尤其現在朝中形勢復雜,外域也不安定,陳斂大部分時間都很忙,他再沒辦法像從前那樣恣意,想見便隨時潛侯府。
走前,陳斂抱著,眼底逐漸恢復清明,也沒了方才的玩味,他下靠在姜嬈的肩窩,言含意味地開口。
“嬈兒,行宮那邊又有了變故,僅朝很有可能要再起戰事了。”
姜嬈微愣,聞言忙去看他,知他一直以來都有暗中籌謀,可他從不肯將這些擾心事講與聽。
就像他先前承諾的一般,他既把人要了,所有的前途命運,他會不惜一起代價,全部為拼來。
“你要去嗎?”
他手上的臉,神認真,言語卻輕松,“陛下把我放在前考察的時間不短,他是有意要我帶兵領軍的,只是這次形復雜,不一定是先發兵北蠻,還是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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