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付局說“一個人的弱點哪有這麼容易被你們查出來”的確沒錯，每個人都有弱點，包括梁清。

只是他的弱點不是看得見得著的，弱點在于他的格。

他是個極有控制的人，不會滿足于建立普通的合作關系，相較于此，他更傾向于建立完全我尊你卑的關系。

而這必然會引起對方的逆反心理，即便一時控制住了，當有可能擺時梁清就很可能遭到義無反顧的背叛。

這就是他的弱點。

余曉瑤：“對于這個案子你一個實習生掌握的報也許不多，我跟你講講這個通緝犯吧，十四年前他創辦了一個網站專供殺人犯們炫耀自己的殺人作品，而他則在其中尋覓出一幫專業的、不用培育的天生的殺手，但是這個網站很快被當時的夏英霖隊長發現了。”

“于是他派了殺手把夏英霖殺了，尸骨在前不久才發現，他又放火準備殺了夏英霖隊長的妻。再后來，他的殺手隊伍逐漸，他關閉了那個網站開始經營一個殺人網站，既謀財又害命。”

說到這，抬眼觀察李臻臻的反應，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到底是年輕也沒什麼社會經驗。

“他總是先給人一些好再借此抓住把柄，控你，讓你替他賣命、替他犯罪。他給付局付了他兒的醫藥費后就把兒送去了國的醫院控制著，而付局一有背叛他的念頭就被一槍擊斃。”

“他給過你什麼好？”

孩抖著雙，克制不住自己心的震。

滿腦子是“付局一有背叛他的念頭就被一槍擊斃。”

也會被擊斃嗎？

“……沒有……余副，我真的不認識他你相信我！”

余曉瑤打住的話茬，傾靠近。

“這個人——計算機技極高、設置的碼沒人警局里沒人破解得了、還有專業的狙擊技、反偵察能力。”

余曉瑤沉聲，有些戲謔：“你說，這人像不像你剛才說的偶像，梁清？”

☆、手銬

孩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從角溢出一聲啜泣。

起初會和那個男人產生聯系也不過是他說能幫考進警局, 李臻臻相信了他, 后來那天的面試就是付局，想著這里的老大都得聽他的話，自己更是一點都不敢怠慢。

是后來看到通緝犯的照片時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這麼可怕的一個人。

再后來, 付局死了，局里上下都說是那個人干的，李臻臻又接到他的指令要了解接下去警局的靜, 怕極了本不敢拒絕。

就怕下一顆子彈就是打在上。

李臻臻手指打著圈手足無措：“梁清前輩……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余曉瑤手指點著桌子勾一笑，這作還是跟紀依北學的，對付這樣膽小的孩最有用。

指尖到桌面敲擊出咔噠咔噠聲，清脆又沉重。

“上次聽紀隊安排任務時沒聽完全吧, 知道我們這次為什麼會選那個地方嗎, 那里埋著梁清的老婆和孩子，他一直沒死倒是把整個景城都搞得烏煙瘴氣。”

這個證據來得太過證據，李臻臻好不容易才消化下來，這才反應出一句：“什麼……聽？”

余曉瑤等這個問題等了許久，痛快地拿出那一疊在會議室旁鬼鬼祟祟的照片摔在面前。

“不是……我沒有。”還想狡辯。

余曉瑤不耐煩地打斷：“給你兩條路選擇。”

“一條是拒不認罪我們不會關你, 就放你出去找梁清，你倒可以一下他會這種一步步控制你，然后我們把你跟他一起抓回來當同伙槍斃！”

“另一條, 跟我們合作，戴罪立功。”

李臻臻指甲都要嵌進里，用力到泛著白, 猶豫不決。

卻心更傾向于第二種，梁清……太恐怖了。

余曉瑤冷靜地看著，心里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才談判算是功了，只是需要一個沖擊力迫使做出這個決定。

這時——

“余副隊，李臻臻手機有個電話。”

瞥了眼來電顯示，一串未備注的號碼，給后面人使了個眼，立馬有人著手去定位號碼的ip地址。

余曉瑤把手機扔過去：“是梁清吧，接吧，直接做出你的選擇，當然你也可以告訴他我們已經發現你了，只不過——”

余曉瑤拿出槍直手臂筆直對準的眉心，輕呼出一口氣：“就要看看是你快還是子彈快了。”

李臻臻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拿著槍當玩使的是平時對頗為照顧的余副隊。

余曉瑤讀懂神中的吃驚，磨了磨牙：“就因為一個梁清，付局沒了，跟我出生死多年的紀隊也沒了，舒克阿明現在都還在醫院里躺著！我現在可什麼都干得出來！”

這本應該是個自帶bgm的極“紀隊”風范的壯志發言，余曉瑤差點被自己說得起一層皮疙瘩，只是這時耳邊不合時宜響起的戲謔聲打破了對自我的完幻想。

紀依北嗤笑一聲：“余曉瑤，裝裝過了，差不多得了，啊，拿著槍訊可是壞規矩的。”

余曉瑤：“……”

當初是誰在這拿槍指著人，好不容易被奪回來還空手打斷了犯人三肋骨又打斷了才勉強出了氣的！

壞規矩也是這堂堂刑警隊隊長先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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