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供給警方的會所資料只能算是一個疑點,并不是昨晚事件的直接證據。江依蔓已經去世,現場證據都被燒毀,從地下室救出來的孩子們都神智不清,們也沒有見過江依蔓,警方沒辦法鎖定嫌疑人立案。”
陸修廷的解釋有理有據,沉甸甸著江妤寧更加無助。
“二姐被強行抓走的道路監控也沒用嗎?會所的業在楚太太名下,就沒有嫌疑嗎?”
“監控是傅斯臣幫你找的?”
陸修廷蹙眉嘆息,回答道:“昨晚的道路監控被毀了,而你提供的證據途徑可疑,警方沒有采納。至于楚太太,給警方錄的口供是說那些孩子們是新員工在培訓,江依蔓縱火亡的事毫不知。”
江妤寧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權勢階級下來,像是推不翻的高山。
“二姐死了,就可以當作所有的罪惡都沒有發生過嗎?”
痛苦卻不肯放棄。
這個世界上總要有人不會沉默地發瘋!
…
江妤寧拿著傅斯臣給的十萬獎金,請云芳芳幫聯系到記者。
“幫我曝容院的真相,我要京市都知道這間房子的罪惡!”
一個人的吶喊聲音太過渺小,那就點燃這場大火!
借著輿論傳播的東風,燒掉丑陋的遮布。
如同昨晚,江依蔓得到自由的那場烈火。
【揭城中某富太利用容院,騙圈無知進行培訓調教,供給賄賂易,創建富豪圈的違法樂園!】
這篇報道引出昨晚的新聞,容轟京市。
楚太太好不容易才能下事件,看到新聞后然大怒。
當即給鄭麗君打電話。
“我的人查到收買記者料的是江妤寧,你竟然管不住?是想跟我一起去坐牢嗎?”
這時候,鄭麗君也慌作一團。
哪里能想到江妤寧竟然是一條會咬人的瘋狗!
“那小婊子在哪里?”
司機戰戰兢兢地匯報:“太太,三小姐去傅家老宅了!”
聽到這句話,鄭麗君如遭雷擊般驚恐。
…
傅家老宅。
江妤寧拿著證據資料,不卑不地跪在客廳里。
今天京市的新聞引起轟熱議。
江家牽扯其中,如果事件被確定立案,也會影響到傅家的聲譽。
傅老爺子在主座喝著茶沒有說話。
傅家所有人都陸續回來了。
直到,傅斯臣疾步趕至。
他的視線看到江妤寧跪地的影,心被狠狠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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