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還以為是想要自己抱,分析了一下的姿勢,這才探進的臂彎里,一手扣住的手臂,一手攬著的腰,就這麼把抱了起來。
被子還夾在二人中間,他抬下去。
垂著腦袋,講話有點兒迷糊:“……不想起。”
葉凜朝洗漱臺的方向走,隨口問道:“那你想干什麼。”
子有點兒晃,沒找到力點,正在徐徐往下。
漫往上蹭了蹭,腦子里混混沌沌的,下意識用盤住他的腰,穩定底盤。
這會兒想到了某個表包,慢吞吞地念出聲:“想用丈量哥哥的腰圍。”
“……”
到了洗漱臺,醒得差不多了,漫放開下來,腳尖踩到他足背上,覺到男人略微向后仰了仰。
漫抬頭看他。
葉凜:“不丈量了?”
“……”
你看起來還憾。
清整完畢后,漫踏往上班路。
今天到得比平時早,起得卻比平常晚多了,算是最節省時間的方式。
換好戲服,開始投工作。
其實不管是工作和生活,都是很難一心二用的人,拍戲就專心拍戲,生活就努力生活。
只要關于母親的某線沒有被刺激到,還是會按照媽媽生前所希的那樣,找到自己的人生,像前十六年一樣,懷抱溫暖、積極樂觀地在自己的軌道上行進。
媽媽也不希看到一直活在過去。
總有天能被治愈的,想。
*
下班后已經是深夜,不知道葉凜和兩只貓睡了沒。
懷揣著自己也無法描述的奇妙心,將門推開一條隙。
正廳并非預想中的一片黑暗,反而明亮又帶著熱氣,聽到門打開的聲音,葉凜也從沙發走了過來。
看到穿得不多,冷得了下脖子,他不由得上前兩步:“都說我去接你了。”
“不用,”心莫名好了幾分,說,“西蒙他們都在片場嘛,免得你麻煩。”
下外套和圍巾,漫鉆進浴室,打算回個溫:“我去洗澡啦。”
結果洗完才發現自己沒拿服,今天正廳的暖氣似乎開得比昨天足,漫把浴巾圍了兩圈,出門去拿。
沒想到葉凜還在沙發上坐著,見出來,擼貓的作頓了頓。
“……”
“怎麼了?”漫低頭看了眼,“我的浴巾不好看嗎?”
這還是特意買的聯名款,糯糯,有時候犯懶,就直接圍著穿。
“……沒,”他略不自然地偏開眼,“怎麼出來了?”
“忘拿服了,出來拿個服。”
“怎麼不讓我幫你?”
“這不用吧,”漫說,“我自己可以呀,干嘛麻煩你。”
說了兩句,正要進房間,突然看到某只白的貓跳上沙發,出銳利的爪子,打算做些不好的事。
“糯米——”養不教母之過,漫連忙跑了過去,“別撓人家沙發!”
糯米靈活地一躲閃,撲了個空。
漫抓著口的浴巾,防止它掉下來,本以為糯米這樣就算消停,哪知道這貓居然還敢挑釁,換了一邊,繼續慢悠悠地出自己看似單純無害的小爪。
偏頭看向葉凜:“幫我個忙?我今天非得捉住這家伙。”
糯米在沙發上竄,漫追得暈眩,說時遲那時快,貓猛地一剎車——
漫向前一撲,葉凜的子也覆了下來。
……
貓沒住,被葉凜住了。
這貓實在囂張,不過一天的適應期過去,這會兒頗有些人來瘋的味道,轉眼間又不知道竄到了哪兒,開始抓的浴巾。
漫覺自己的浴巾快掉了,不得不轉了一下,貓順利被甩開,也從背對的姿勢,變了和他面對面。
葉凜的手還撐在沙發邊沿。
向后撐著,鎖骨凸出來一小段,發梢著,啪嗒掉下去一小滴水。
承認,一開始說想住過來,真的就是想節省時間,其余的沒想那麼多。
但此刻,他的鼻尖就在不過一厘米的位置,能清晰地到他的溫,視線所及,是那張放大后仍舊無可挑剔的帥臉。
控的DNA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誤事。
直覺他有話要說,幾秒過后,他也確實沉聲開口。
很啞。
“合同上沒說。”
漫略微垂下眼,回憶了會兒:“嗯?”
他眼里暗翻涌:“接吻,行不行?”
沒想到開口竟然是這個,微妙的反差在神經末梢上傳遞起巨大的愉悅,呈現類似眩暈。
覺自己好像在笑:“當然可以。”
他的手指落在浴巾邊緣,有些燙。
“后面呢?截止到哪一步?”
他越克己復禮,越想出他肆無忌憚的那面。
“在我喊停之前,”笑著湊到他耳邊,用氣音小聲道,“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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