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燙的刃探進一個頭，又被無意識勾起的舌堵住，很難再往口腔出去。

“含住，吸一吸，寶貝。”他安地芝華的耳垂，忍著強闖進去的衝，腰往後撤，沾著口水的退出來，又淺淺探進去。

程濡洱扯下浴袍，間支著的尤為突兀，和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截然相反，青筋起伏的棒看著格外魯。

更突兀的是，這樣一截長的棒子，在塞在薄而窄的雙間，撐得兩頰鼓起，幾乎能看出棒的形狀。

芝華反應過來塞進裡的是什麼，沒來得及恥，下被撐得酸痛，口水沿著角流出來。本能學著咬吸管那樣，舌頭著脈絡清晰的柱一，吸著泛濫的口水，往頭一咽。

就這樣被吸得往裡進了幾分，頭絞進又窄又的地方，柱卻被牙齒不經意磕著。

程濡洱又痛又爽，毫無章法、毫無技巧，卻爽得他渾筋繃，發出一聲低沉的息。

“寶貝真會吸。”他著芝華被撐開的瓣，克制力道在口中頂弄，“好吃嗎寶貝？”

芝華間溢出胡的聲音，含著棒的臉被他的手住，像一朵皺的花。

輕輕了數十次，程濡洱並沒有打算讓口，從裡出被的，俯吻住。嘗到裡他的味道，又大了幾分，炙熱地在芝華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蹭。

手按在口，隔著和到滿手膩，那裡已經得過分誇張，隨時準備好承接他。

程濡洱手指微微用力，勾著薄如蟬翼的往外一扯，嘶啦一聲碎裂開來。

破開的向他打開一條通道，通道盡頭是的，以及下無比的花。

芝華被他有的暴震住，到他的手指，慢條斯理撥開，袒出脆弱的道口。頭從肚臍眼下，沿著的口，來回煽地磨，像他們此刻纏吻的力道。

只是停在口，偶爾角度不對，輕微進去一點，又被拔出來，得芝華忍不住抖。

“我說了我的真話，現在我想聽你的。”程濡洱低啞地說，“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麼？”

越來越大的空，整將傾覆。芝華是一葉扁舟上，打翻了沉進大海的求生者，攀著程濡洱堅的肩頭。

“程濡洱……”說得極緩，直視那雙暗湧的眼睛，直視萬劫不複的，竭力讓自己發音清晰，“我、、你……”

的聲音像斷在裡。

破開層層，程濡洱腰腹一，將自己全沒。

激烈的撞聲，蓋過他們重的呼吸。程濡洱將的雙抬起，搭在肩頭，使打開更多，被狠的口一覽無，在破開的下，在撥開的旁，嫣紅的兩片撐得幾乎明，致地吞著他的。

“寶貝，再說一遍。”程濡洱啞著嗓子，不住地吻，吞下滿口。

“我……嗯、我你……”芝華被撞得找不回呼吸，聲音也是碎的。

程濡洱忽然將抱起，維持著貫穿的姿勢，進松的床上，雙手托住的，把雙折起在口，整嵌進。

這樣的角度，幾乎將芝華整個埋進心臟，只剩水泛濫的口在空中，張開承接著他的侵佔。

靡的水被白沫，掛在他們親合。芝華被撐開到極致，下不控地收絞，真像一張極的，貪婪地吞納著長刃。

他含咬芝華的耳垂，一波波戰栗，接連往上頂弄，聽著逐漸失控的聲，忽然斷在頭，過了幾秒才細細從鼻間溢出。

明知已經疲力竭，程濡洱卻不給息機會，手去突起的，帶著薄繭的指腹刮起一陣痛，刺激沉溺於高的甬道再次。

“不要了，嗚嗚……”芝華不住，指甲掐進他肩膀的裡。

埋在的跟著，裡面得難以言喻，因此他食髓知味，因此他不知疲倦，埋進的探不到盡頭。

“老公，求老公放過你，寶貝。”程濡洱幾乎被快湮滅。

到芝華再一次高，更為致的收，猛烈衝擊著他想要。

不該是喊出口的稱呼，即使在必要場合，也盡量避免這個稱呼。

但此刻，在程濡洱下昏昏沉沉，有種捧著心臟獻出去的錯覺，極小聲喊出口：“老公……不要了……”

“可裡面咬得好。”他著說，一次次頂得更深，“老公不想拔出來。”

每次棒往外撤，四面八方的就圍上來，一寸寸勾著不讓走。

“讓老公裡面好不好？”他雖然是問著，卻並未真的等芝華回答。

程濡洱記著日子，今天是的安全期。

清脆的拍打聲裡，芝華嗚咽著搖頭，一聲“不可以”被得斷斷續續。

的頂弄越來越重，似乎真要進的裡，把兩人釘在一起。

程濡洱著得發疼的，往深、更深送，久久未能消散的躁鬱，化額前滴答墜下的汗。他腰腹，抓著芝華的用力往下扣，悶哼一聲進深。

白從合溢出，黏在二人的大。程濡洱撥開汗的發，吻薄薄的眼皮，吻紅的鼻尖，吻失神的。

外面的世界整狂風大作，而這裡一片，像被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