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寓剛剛指的到底是什麼。
頭髮。
梁寓手下作沒停,說出來的話卻很欠揍:「你還有最後一次喊停的機會。」
「再往後--不能停,也停不下來了。」
嘟囔:「你廢話真的很多誒。」
他挑眉,沉沉笑了聲,聲音很低,很聽。
藉著剛剛給放鬆的契機,他雙手撐在側,緩緩沉而。
本來打算的就是慢,但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會是在的這張床上,四面八方全是的氣息,還有的聲音,他自然就沒怎麼……控制住。
頭枕的位置高,一來二去的,一個不小心,頭就免不了要撞在了床板上。
「砰」的一聲響起,兩個人都懵了。
鄭意眠剛剛沒哭,現在哭了。
淚眼朦朧:「梁寓,我頭好痛。」
「那我……改一下……」
過了會兒。
「砰--」
鄭意眠低聲嗔:「梁寓你混蛋……不是說,慢……」
「我會……」
「別,我不信你了。」鄭意眠咬著細的鼻音,規勸說,「你的話,在我這裡沒有可信度了。」
像海上的人,在找尋一塊浮木。
波瀾起伏中,隨著水面一同起伏不定。
鄭意眠下意識去抱他的腰,手出去一半,覺到不對,又匆匆收回來蒙住自己的臉,帶著哭腔嫌棄他:「你好煩啊……」
卻不知道是在嫌棄他,還是在恨自己。
梁寓覺得可,還是忍不住笑,他彎著眼睛。
……
他的打算本來是想折騰,沒想到到最後被折騰的那個了自己。
他低著,手掌墊在床頭,以防等下又撞到頭。
事實證明,這個防患於未然做得很不錯。
因爲不消片刻,他又把折騰得直哭,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嚶嚶嗚嗚地控訴:「你又撞我頭了……」
「乖,不哭,馬上就好了。」除了安他也找不到別的辦法,「你撞我手上呢啊……」
鄭意眠抱他,能用下知到他皮上滲出來的汗的溫度,這樣粘膩的讓心安。
最後,像是覺到了什麼,不說話,從背脊竄上來一強烈到讓人無法忽視的麻--
忍不住,輕輕了。
梁寓手著的頭髮,一邊順一邊低笑。
鄭意眠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回過神的當下,恨不得立刻鑽去床底:「你別笑我了……」
他也不笑了,聲音灑在耳畔,夾著氣音,懲罰似的。
窗外夜正好,最後一盞燈,在聲音停息時熄滅。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是千金不換。
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鄭意眠疲力竭,裹著被子裝死。
梁寓套了條子,去房間的衛生間接了溫水,用巾給把上乾淨。
拭結束後,他自己也了,把在邊皺一團的床單重新牽到床沿,再把地上的淩的撿起來,收到椅子上。
沒眼看,連聽聲音都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立刻消失。
做完這些,他才躺到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後的人均勻呼吸聲,才想他肯定睡著了吧。
這麼想完,才敢抬手,靜悄悄地了自己的發頂。
後的人忽然笑開:「怎麼,頭還痛嗎?」
居然沒睡嗎?
鄭意眠:「哼。」
後的人越笑越厲害,到最後乾脆笑出聲。
鄭意眠現在講話還是帶著鼻音的:「你下床吧,別睡我床了。」
他把摟,完全掙不。
「我錯了,希你看在我撿了服的況下原諒我。」
「我又沒讓你撿……」
「總得把事後服務做得盡善盡了。」他循循善,「才有第二次合作的機會,是不是?」
鄭意眠:?
陰差陽錯,竟然珠胎暗結,還一胎雙寶。絕決離去,攜子歸來。二寶: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幫媽咪找男盆友。大寶點頭。二寶:可是萬一媽咪找到男盆友了,爹地也冒出來了,怎麼辦?大寶皺眉。二寶:如果爹地長得帥,我們就收了他,不帥就退貨。大寶點頭。萌寶來了,爹地出來接招。
有天晚上,我做了個奇怪的夢,醒來后,我才得知自己結了冥婚。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干抹凈后,還死纏爛打。我誓死不從,屢次出逃,氣得那男鬼和我離婚。“你干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沒事娘子,我們可以再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