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翠生產後,程晚楓就推掉了所有的活,每天都在家裏和陳秀蓮一起照顧小翠和兒,任靜初也從之前的院子搬了過來。
既然已經認了親,那麽一家人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
沈雯則依舊在那一小方天地裏待著,除了能在院子裏走走,也就也隻能待在房間裏繡花了。
有時候都不得不歎,原來古代閨閣子都會刺繡都是被出來的,畢竟除了幹點這個也沒其他事兒。
“芷蘭姐姐,你在繡什麽?”
李煜推門進來就看到坐在窗前繡花的媳婦兒。
本以為依舊得不到回應的時候沈雯突然抬頭看向他:“繡的機貓。”
李煜…
什麽機貓?
他咋沒聽過?
不過不管什麽貓,隻要肯跟他說話比什麽都強。
“坐吧!我們談談!”
沈雯將的小凳子推選了些,示意他坐下來。
看到這態度李煜心裏有些發,要是談和離的話還不如不談,兩人繼續僵著好了。
“你和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沈雯問出了這個困擾了很久的問題。
其實之所以這麽認為主要是之前全炳格對的一再提醒。
估計是在看不到的地方他兩人被全炳格看出了貓膩,要不然他怎麽能未卜先知。
甚至在回來之前全炳格還曾勸要大度些之類的話。
“什麽他?哪個他?”
李煜被問的一臉懵。
本想不起來說的那個“他”是誰
“郡城,被我杖斃的那個丫頭,想起來沒?”
沈雯見他那模樣怕是把人家忘了,連忙“好心”的提醒著他。
“那個丫頭啊!”
有了媳婦的提醒,他這才想起來說的人來。
“那個丫頭是玉榮從耶律津的軍營裏救回來的。”
李煜不聲的將凳子往邊挪了挪,拉著的手聲說著:“你也知道,當時你帶著兵馬一離開李默和耶律津就帶著人打了過來,可是有你就給我的火藥他們找不到突破口,這才擄了許多百姓想用他們做盾牌,結果錯差的被玉榮給救了回來。”
“不對,這不對勁,你是說是在我們離開之後才出現在你邊?”
沈雯心裏咯噔一下,這太不對勁了。
那個時候全家軍已經出發很遠,那丫頭和李煜的事他是怎麽知道的?
即便他這裏留有探子,也絕不會去給他探這種無聊的事。
“說什麽出現在我邊,是出現在玉榮邊,而且我統共也就見過兩次,一次是被救回來那天,還有就是你杖斃的那次。”
想到這個李煜就和你的牙。
跟自己這到底有什麽仇,什麽怨,非要這樣陷害他?
“你知道嗎?在華洲的時候,他曾多次提醒我要小心你和別的人鬼混,甚至還勸我大度想開些。”
沈雯本沒有關注他所說的重點,隻是覺得這個全炳格太不對勁了。
“什麽?”李煜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搞了半天是這癟犢子玩意兒在陷害他。
“好姐姐,我跟那個丫頭真是清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李煜拉著的手不住的哀求著。
此時他的心裏對全炳格簡直恨的牙,隻想把他抓過來皮筋,最後再撕了他的,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麵對李煜的解釋,再度陷了沉思。
從全炳格剛到蜀地就覺得奇怪,為什麽他每天都要纏著心兒,還有前年的大旱他也知道要囤水。
這太詭異了!
“你讓人把全炳格來,我有話問他。”沈雯扶著後腰慢慢的站起來,繼續吩咐道:“一會兒把院子裏所有的下人都遣走,不得靠近。”
要問的東西是見不得人的,未免到時候殺人滅口,還是早點把人弄開最好。
很快,全炳格就被帶進了王府主院。
可剛進院子他就覺得這氣氛太奇怪了,一個下人都沒有?
更詭異的是沈雯居然還將他領進了房間。
這會兒房間裏所有的窗戶都已經關上,甚至還都蒙上了黑布。
要不然確定這裏隻有沈雯一個人,他都要懷疑這個王妃是不是要設伏殺他了。
房間裏此時十分暗,甚至聽不到一點響,讓他更不著頭腦了。
“娘娘,你想做什麽?”
全炳格看著四周黑漆漆的,心裏總覺不得勁。
難道是這王妃孤單寂寞想把他來風流取樂?
“將軍先坐,我最近得了個好東西,想將軍幫忙看下。”
沈雯說著話,從首飾盒裏拿出一項鏈在手裏晃著。
全炳格盯著手裏的銀飾,覺得並沒有什麽新奇,就是樣式比較別致,是個十字型的。
“將軍,你看這個吊墜好不好看,聽說它晃起來會起到神奇的效果,你不要,就這樣看著它,看它會有什麽變化。”
沈雯輕的聲音響起,像細細的清風一樣。
全炳格的眼神隨著吊墜晃,主要是他也想看看有什麽效果。
可是過了許久,吊墜沒有反應,他倒是覺得困得不行,整個人十分疲憊。
“你來這裏多久了?”
沈雯突然問了句不著邊際的話。
“三年不到。”
全炳格此時已經目呆滯,問什麽便答什麽。
“你從哪裏來?”
“京都。”
“你來蜀地的目的是什麽?”
“娶心兒。”
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聊天,殊不知此時的全炳格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完全任由擺布。
躲在暗的李煜也是一臉震驚,他的媳婦兒居然還有這種手段,還好沒有用到他上。
沈雯旁敲側擊的問了許久之後,終於問出了最後的問題:“為什麽很多事你都能未卜先知?”
“因為我前世來過,很多事都是前世發生過得。”
全炳格機械的回答著,對於這個答案沈雯也是有點心理準備的,而李煜則是驚掉了下。
雖說小路子重生了,但人家是跟著所有人的生命繼續走的,他咋還能重生到好幾年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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