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坐在上首,靜靜的聽著一群小妾在他麵前訴苦,越聽越生氣。
“你們一個個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在王府清福還想怎麽樣?一頓飯六個菜還不夠你吃的?本王在軍營每天跟著士兵們能吃飽就不錯了,你們還嫌這嫌那的。”
“沈姨娘為了王府碎了心,現在還了傷,你們倒好,逮著機會就鬧起來了,都給本王去門口跪著,跪到明天早上再起來。”
李煜氣呼呼的罵完之後,心裏的淤堵瞬間好像通了。
他之前一直覺得這群人都是白養了,這會兒突然發現們還有給自己撒氣的作用。
侍妾們一個個都苦著臉跟著秦萬芳去了門口跪著,心裏都在暗暗後悔,沒事跟著這個側妃過來鬧什麽嘛,每次跟著都沒好事。
沈雯在裏麵聽的直歎氣,對著青蓮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再怎麽生氣,那個山還是要去探查的,萬一真有寶貝呢!
“芷蘭姐姐!”
李煜進來後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順便結束了他單方麵的冷戰。
“奴婢昨天跟著李夫子去了那邊的後麵兩座山探查,發現那邊的土質不一樣,你派幾個懂看地質的人去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什麽礦山。”芷蘭認真的跟他代著,李煜點點頭,立刻安排了人過去。
“芷蘭姐姐,你…”李煜有些言又止,他怕問了生氣,不問又哽在心裏難。
“什麽?殿下有話請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沈雯就見不得他這個樣子。
“你和那個秀才認識多久啦?”
沈雯想了想,這一共才見了三次麵吧!
“應該有十幾天吧!記不清了。”確實記不清了,這些無關要的事,很放心上,再加上這段時間這麽忙。
“那你可是喜歡他?”李煜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覺自己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喜歡?我幹嘛喜歡他?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跟他又不,隻是聽到他說那邊的山裏有寶貝,我才跟著去的。”沈雯狠狠的瞪著他,剛才就覺得他莫名其妙,原來是怕談誤事啊!
“可是他別人都不告訴,偏偏告訴你…”李煜越說越心虛,他就是在意嘛!
“你到底在懷疑什麽?我跟他清清白白的又沒幹什麽,你怎麽整天正事不幹,老是揪著一些小事不放?”沈雯聽著他的話,又有些生氣了,自己怎麽樣跟他有什麽關係。
李煜自知理虧,悶悶不再說話了。
過了許久,他才又開口問道:“那你喜歡什麽樣的人,你對以後的夫君都有什麽要求?”
沈雯想了想:“不能有有侍妾,一世一雙人,這是基本要求。”
“家裏的活要有手能力,別像個殘廢一樣的,樣樣都等著我去幹,要不然我分分鍾休了他。”
李煜一聽趕擺手:“不會不會,那些我都可以學的,侍妾到時候全部打發了就好,一個都不會留。”
沈雯笑著他的頭:“又沒說你,殿下以後肯定能娶個高門貴,兒群,多子多福的。”
“你怎麽就像個木頭呢!”李煜頹廢的低下頭,他誰也不想娶,就想娶。
李煜把頭靠了在上,不管在外麵遇到多困難,多大的麻煩,隻要回來能夠看到,他都覺得能過去。
就怕哪天突然告訴自己要離開,他想他肯定的瘋。
第二天下午,小路子就帶著人回來了。
“殿下,芷蘭姐姐,那裏確實是個礦山,但不是鐵礦,而是金礦,據勘察土質的師傅說還是含金量九的礦山。”小路子悄聲匯報著,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之前沈雯隻是猜測是個礦山,但最多就是鐵礦,沒想到是金礦,太意外了。
“小路子,你等下帶著府醫和藥材去李夫子家幫他爹娘好好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的救。”沈雯想了想又補充道:“再送去五十兩銀子,就說是王爺贈與他日後上京趕考的。”
沈雯這是幫他把裏子麵子都給做了,李煜也高興的說道:“對,說的沒錯,以後李夫子那邊有什麽事你要全權負責,不許再讓芷蘭姐姐勞累,尤其不能爬山。”
他隻要一想到要去跟哪個男人爬山,就渾不得勁,這種況必須扼殺掉。
第二天民間就傳出消息,恒親王派人將幾座大山都給圍了,就為了活捉一隻銀狐哄他的妾沈姨娘開心,令智昏到這種程度,簡直令人汗。
這還算好的,最離譜的就是他為了不讓人驚著銀狐,居然自掏腰包把整個黑水村都給遷了。
而那個“妖孽”沈姨娘這會兒正在宋氏住的院子裏養著那並沒什麽大礙的腳傷。
這次的織錦點評大會沒辦法親自參加了,所有的事宜都被移給了小路子。
做戲做全套,既然李煜都還在抓銀狐,那就必須到別院養著,現如今也過上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生活了。
五月初的太還不算太熱,剛好適合躺在搖椅裏小舐。
織錦作坊今天剛把賬本遞了上來,兩個半月,一千四百人一共織了一千九百匹合格的錦緞出來,至於不合格的已經被放在鋪子裏折價賣了,也算保個本。
而這些合格的就不一樣了,做的是高品質的布料,走的自然也是高端路線。
在蜀地一匹普通的棉布大概在三兩銀子左右,而帶了錦字的布匹最差的也要三十兩一匹,做的是偏上等的雲錦和織錦,玉錦,還有古香緞。
細算下來,雲錦批發出去都是一百二十兩一匹的價格,織錦和玉錦便宜點也要一百兩左右,至於古香緞也在七十兩一匹的價格。
雲錦統共也就織了三百匹,多數都是織錦和玉錦,速度快又能賣上價格。
織錦和玉錦一個練工大概要一個月才能織出一匹來,至於那不練的,差不多要兩個月也是有可能的。
這次還讓人織了兩匹蜀錦出來充門麵,就看誰搶到了。
蜀錦乃是貢品,一般外麵是不可能買到的,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那麽三個會織蜀錦的師傅。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