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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當炮灰主母,我偏另謀高枝》第164章 撲朔迷離

第164章撲朔迷離

事實很殘酷,但的確就是如此,許清宜聲安孩子:「也不要太難過,你以後會在其他領域到摯友的。」

禛哥兒搖搖頭,自己不難過,摯友又不是非要不可,他現在就很好啊,有自己的家人,還有師父,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這就是他夢想中的生活。

踏進屋裏,謝韞之已經在裏頭待著了,看見許清宜的影,就出了微笑。

這一笑,又晃了許清宜的神,好好好,每天回家都有這種待遇,難怪離不開這將軍府。

「可還順利?」謝韞之起走過來。

「還算吧?發生了好些事。」口有些,許清宜坐下來倒了杯水潤潤,這才仔細一五一十跟他說了太子府發生的各種事。

謝韞之靜靜聽著,時不時應一聲,給夫人添個茶。

許清宜說完,嘆道:「皇后真是急了,以為拿黎民百姓作筏子,你就會吃這套。」

當然了,不是說謝韞之不看重黎民百姓,他能一次次捨奔赴沙場,就證明了他的心。

許清宜知道,未來的天下確實會,可這又不是謝韞之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事。

就算肅王登上那個位子,歷史的洪流依舊會推時局,有些經歷是必然的。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皇后等人竟扯這桿大旗,謝韞之冷冷嗤笑了一聲道:「朝堂不穩是陛下需要考慮的事,我一個守江山的臣子,如何能越過陛下自以為是?如果人人都如此,朝堂只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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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正是這個道理。」許清宜暗想,也只有當今聖上這種明君,才配得上謝韞之這種進退有度的名將了。

「至於誰繼位,陛下總歸有自己的考慮,不會輕易讓不適合的儲君上去。」

許清宜:「……」

每次和丈夫討論這個問題,都想把標準答案告訴對方,可是想想又閉上了

解釋不清,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一事。

「至於隔壁,你知會勇國公夫人一聲即可,他們自己做抉擇,不妨事。」謝韞之緩下聲音,以免夫人誤會了自己,他的不悅只是針對將自己妻兒捲其中的皇后等人。

「知道了,我也是這麼想的,順便加強臨哥兒出門的防護。」許清宜思索著。

「嗯。」謝韞之湊上去,親了親對方的臉:「我出去一趟。」

許清宜詫異地問:「去哪兒?」

「找個開闊的地方,打禛哥兒。」謝韞之一本正經地說道,人已經只剩下個背影。

哎,剛才只是開玩笑,謝韞之別不是把這個餿主意當真了?

許清宜:「……」咳咳,是對不起禛哥兒了,有罪……罪過罪過。

隨後轉念一下,應該不是真打吧,訓練程度那種打,橫豎老二每天都經歷。

為自己開了一下,許清宜心裏就好了。

嗯,孩子他爹有分寸的。

接著,派了個丫鬟過去給勇國公夫人傳信,告訴對方,許亭筠可能已經知道了臨哥兒的份。

對方拿出個章程來,以保證臨哥兒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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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還寫了許亭筠聯合太子府下人,設計臨哥兒去換的事,勇國公夫人看完,臉沉得可怕。

以往許亭筠對陸啟銘的子嗣下手,勇國公夫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陸啟銘不是的親生兒子,那些庶子沒了,也不心疼。

但臨哥兒是的嫡親孫子,就這麼一個,絕不會讓許亭筠有機會妨害到臨哥兒。

「去告訴你家夫人,我知道了。」勇國公夫人親手燒了信,面容嚴肅地對將軍府的丫鬟吩咐道。

「是。」將軍府的丫鬟轉離去。

勇國公夫人詢問邊的周嬤嬤:「亭筠回來了嗎?啟銘呢?」

「夫人,夫人回來了。」周嬤嬤也是剛問到的消息,這些都是每天要做的分事:「世子也在府里,之前在姨娘的院子裏,不久前被夫人的丫鬟請了回去。」

「亭筠自從生了晟哥兒,一向不管啟銘寵幸姨娘,這次怎麼節骨眼上去請人?」勇國公夫人若有所思。

周嬤嬤就不說話了,知道夫人有自己的考慮,夫人比聰明多了。

是啊,勇國公世子陸啟銘罵罵咧咧的,正妻許亭筠一向很賢惠大度,從來不管他的風流事。

今兒怎麼不識趣,竟然派丫鬟來打擾他與姨娘親熱?

那剛得到的小姨娘白貌,陸啟銘不釋手,一邊回味,一邊踏進正屋。

他看見心事重重的正妻,容貌倒是還算漂亮。

可看了六七年也看膩了。

「急吼吼地找我什麼事?」陸啟銘大搖大擺地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直接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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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亭筠一哽,看看流里流氣上不得枱面的丈夫,心裏堵得慌,又想想妹妹的如意郎君,心裏就更堵了。

陸啟銘哪能比得上謝韞之一星半點?

但現在也不是嫌棄丈夫的時候,問:「夫君,你最早是幾歲收的通房,可還記得?」

陸啟銘還道要談什麼,原來是自己的風流韻事,他想了一下應付道:「應該是十六,或十七吧,父親管得嚴。」

剛過繼那幾年,他被勇國公管束得不過氣來,好像只要從早到晚學規矩就能變第二個陸襄似的,可笑。

不可能。

後來,勇國公夫妻倆努力了幾年,發現陸啟銘實在天資愚鈍,上不得枱面。

這才終於死心了。

十六七?那麼年齡對不上,許亭筠終於鬆口氣,然後就開始疑起來,既然謝臨不是陸啟銘的種,能是誰的?

「夫君,咱們家在京城有什麼旁支親戚嗎?」許亭筠嫁過來六七年,好像沒聽說過。

果然,陸啟銘搖搖頭:「祖父是獨生子,再往上的同宗都在外地,已經沒什麼來往聯繫。」

也就是,謝臨大概率就是他們這一支的孩子,既然不是陸啟銘的,那就只能是國公爺的。

許亭筠臉大變,這比發現陸啟銘有個出眾的私生子還要驚悚,若是國公爺知曉自己有個如此出眾的私生子,還會稀罕陸啟銘這個二流子嗎?

「怎麼了?你急吼吼把我喊回來,就是為了問這個?」陸啟銘有些不快,沒好氣地瞪著魂不守舍的妻子。

「夫君息怒,妾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說。」許亭筠與丈夫說:「我今天在太子府的宴會上,遇到了一個很像陸家男丁的孩子,約莫十三四歲,后腰也有胎記!」

所以是陸家的孩子?陸啟銘懵了懵,正想說不是我的,那問題來了,這孩子又是誰的?

「你的意思是……」他眼沉和恐慌,顯然已經猜到了點什麼。

「沒準是爹的私生子?」許亭筠滿臉警惕,又憂心忡忡:「對方很優秀,小小年紀已經考了案首,若是爹知道……」

案……案首?

聞言,陸啟銘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咽著口水心想,若是爹知道,還有他陸啟銘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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