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寅倒一口氣,把手了出去。霜趕趁這會兒工夫,猛踩油門調轉車頭。張敬寅見狀,立馬又把手了過來搶的方向盤!
霜一時急張口又要咬,嚇得張敬寅趕把手了回去,他抓住的門把不停地拍打的車門嚷道:「你給我停下!你這個瘋子!給我停下!」
開玩笑!哪裏敢停?直接油門踩到底,一下子把他甩得老遠!
「別讓我查出你是哪個報社!否則我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霜從後視鏡里看到他氣得跳腳的模樣,簡直爽到了極點。同時心裏也覺到了后怕,幸好戴著帽子,要不然……好懸!
張敬寅看著手背上那清晰的齒痕,簡直是氣炸了:「這真特娘的狗仔隊!還真是屬狗的!」
他捂著發疼的手,恨恨地鑽進車裏,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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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打開酒店房間的門,卻見Aaron斜靠在客廳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支雪茄也沒點著,只是放在鼻端下面嗅著。
見進來,他抬起狹長的眸子看著問:「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怎麼?對我的行蹤這麼興趣?」笑著把盤起的長發從帽子底下放了下來。
「你知道,我只是擔心你。」
笑了一下:「擔心什麼?怕我走丟?別忘了,這可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每一條街一條巷,我閉著眼睛都能找得到。」
「你知道,我擔心的並不是這個。」
不再接話,走到酒櫃邊彎著腰挑出兩瓶紅酒問:「喝點什麼?Pauillac還是Lafite?」
Aaron把雪茄丟進垃圾桶里站了起來,走到的邊拉起的手用力一扯!一個天旋地轉,下一秒便穩穩的跌他的懷裏。
他出另一隻手托著的腰,低頭看著,鼻尖幾乎到的額頭,溫熱的氣息撲到的臉上,他聲說:「不要這樣無視我的話。」
霜只是愣了一秒,便笑著不著痕跡地推開他,揚起輕快的聲音說:「乾爹你來監視我的嗎?」說著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他。
他撇一笑,接過。低著頭聲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笑著不說話。
「你什麼時候也儘儘地主之誼,帶著我看看你生活過的城市?」他問。
「好啊!明天怎樣?」抬頭看他。
他晃著酒杯,笑了一下說:「好。」
「你想去哪玩?」
他淡淡地笑起來又說:「你帶著我,去哪都行?」
「哈,這麼信任我。」斜眼瞧了他一眼。
「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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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別墅。
鄭嫂看著張敬寅著紗布的手疑的問:「先生,您的手怎麼了?」
「被狗咬了!」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上了二樓。
被狗咬?什麼狗這麼厲害?
張敬寅氣呼呼地走進房間,關上門。又掏出手機撥了一組號碼,沉聲道:「把沿江路那條巷口的攝像頭都給我找岀來!對!大概晚上十點半……嗯!黑的奧迪A8……對!給我找出來!儘快!」說晚掛掉電話,隨手就把它扔在沙發上。
他咬呀切齒的說:「別讓我找到你!否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