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也好,總比現在就離開邊強。
沈棠溪怔怔地低下頭,然后看向霍韶霆,想起來什麼似的問:“剛才你們在說什麼病毒不病毒的,還有研究什麼?”
霍韶霆和趙士程臉齊齊地一僵。
但很快就回過神。
“趙士程說外公五臟六腑是因為被那些變異的病毒破壞了,要是能研究出能夠控制變異的速度外公就能平安無恙。”
“有這個可能嗎?”
趙士程看到沈棠溪在看自己,作為專業人士,立即開口說:“孟景瀾手里有我需要的資料和研究人員,要是能和他們合作,應該有這個可能。”
又是孟景瀾。
霍韶霆握住沈棠溪的肩膀,輕輕地說:“溪溪,這件事給我去辦。”
“好。”沈棠溪下意識地點頭,其實連霍韶霆在說什麼都不知道。
霍韶霆見走神也沒怪罪,只是彈了彈的額頭說:“快去陪外公吧,他現在一個人在病房里。”
沈棠溪了額頭,有點疼,但總算回過神了:“嗯。”
到了病房,沈棠溪看見聶老爺子已經睡了,面容紅潤隨和,這般健康的樣子是這些年從來沒有過的。
門口突然傳來響,沈棠溪還以為是霍韶霆,頭也不回地說:“公司不用去忙嗎?外公這里有我照顧就行了。”
孟景瀾輕笑說:“聽起來沈小姐很開心,怎麼,老爺子的病得到控制了?”
聽到這聲音,沈棠溪猛地回過頭。
“孟先生怎麼來了?”
“來看看老爺子,畢竟你們剛用過藥,要是出現意外,我在這也好應對自如。”
沈棠溪抿了下,言又止。
知道孟景瀾這個人帶著目的,但這次他確實幫了大忙。
“謝謝你,孟先生。”
孟景瀾坐在沈棠溪的邊,十分君子地說:“要是我們兩個結婚的話,老爺子也是我的外公,我救他理之中。”
沈棠溪臉冷了下去:“孟先生還年輕,以后會上自己喜歡的,亦或者喜歡你的人,不用執著于所謂的娃娃親。”
孟景瀾失笑,盯著的面孔仔細看了看。
最后意興闌珊地說:“好歹我剛救過老爺子的命,沈小姐就這麼果斷地劃清界限,是不是太無了?”
“我只是不想孟先生抱著不該有的期,到時候連朋友都做不。”沈棠溪很清醒,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不會給孟景瀾多余的希。
孟景瀾歪頭,輕輕地看著沈棠溪,似笑非笑地說:“那這麼說起來,我和沈小姐,現在算是朋友了?”
“嗯。”沈棠溪猶豫了會,輕輕點頭。
孟景瀾笑出聲,意有所指地問:“那這件事,霍韶霆知道嗎?”
“他不會管這些小事。”
孟景瀾挑眉,輕哼:“可經過我的調查顯示,他最喜歡吃醋,也把你看得很嚴,要是知道你和他的死對頭朋友,肯定會大發雷霆吧,呵,我還真想看看他暴怒的樣子。”
沈棠溪手指攥,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其實心里也很忐忑,霍韶霆的脾氣都被孟景瀾說中了。
“那恐怕要讓孟總失了。”
突地,霍韶霆推門而,冷冷的看著孟景瀾,然后走到沈棠溪后,以一種占有極強的姿勢隔開了孟景瀾的視線。
“我老婆要和什麼人朋友我并不會管,只要對方不會別有用心,對我老婆不利就行。”
孟景瀾勾了勾,帶著些許嘲諷:“或許,我就是別有用心。”
“別有用心也得看我老婆有沒有意思。”霍韶霆稍稍瞇起眼,然后說:“孟總,老爺子還在休息,再打擾就顯得沒規矩了。”
聞言,孟景瀾起往外走。
霍韶霆隨即跟上。
到了外面拐角,四周沒人,孟景瀾停下腳步,冷冷地看向霍韶霆,臉上沒有半分剛才的謙謙君子笑意。
“說吧,讓我出來想跟我說什麼,還得避開你親的老婆。”
霍韶霆目沉浮,平靜地說:“只是想和你談筆合作。”
孟景瀾冷笑:“霍總不會是忘了吧,我們是敵對公司,甚至我現在還在打霍氏,我憑什麼要和你們合作?”
“老爺子里的病毒,我讓人研究很多年了。”
聽到他這麼說,孟景瀾眸底閃過一漣漪:“你想說什麼?”
“我想知道這病毒的來歷,還有……”霍韶霆頓了頓,“我手
底下的人想和你們的人一起研究出徹底抑制這病毒的解藥。”
孟景瀾嘲諷地笑出聲:“研究這麼多年,可到最后老爺子想要用藥你都拿不出來,可見你手底下的人有多廢,現在還想和我的人一起研究,我看霍總是想竊取孟家的果。”
“就和當年你爸一樣,對嗎?可是霍韶霆,你未免太異想天開,覺得我們孟家還會重蹈覆轍。”
霍韶霆不知道當年霍老爺子和孟家發生過什麼事。
聽到孟景瀾的譏誚,霍韶霆盡量顯得心平氣和:“之前,我不知道外公的病也和這個病毒有關,所以沒有用我手底下的人研究出來的特效藥。”
“那你為什麼會研究?”
孟景瀾瞇著眼,死死地睨著霍韶霆:“是不是因為霍榮昌和你說過什麼?”
霍韶霆脾氣也沒那麼好,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他冷漠地說:“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呵呵,這就是霍總找我談合作的態度?”孟景瀾背過,“別忘了,你現在是求著我,讓我和你合作。”
“孟先生,你這就錯了,不是三哥求你,是我讓三哥和你提這件事的。”趙士程突然走了出來,“不過看孟先生這麼瞧不起人的態度,我覺得合作也沒有必要談。”
“反正沒有你們的那些資料,我也能研制出抑制病毒生長的解藥,只不過還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孟景瀾看著趙士程這張生面孔,涼涼地說:“趙醫生脾氣大,就是不知道本事是不是和你的脾氣一樣大?”
趙士程臉微變,冷笑:“這個就不牢你費心了,有沒有本事我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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