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趙士程打過來的。

霍韶霆以為是特效藥檢測完了，接過電話。

“三哥，你絕對想不到。”趙士程的聲音充滿驚喜，還有約的抖，以霍韶霆對他的了解，要不是在給他打電話，趙士程肯定會發瘋狂。

霍韶霆沉聲說：“怎麼了？”

“這藥和我之前為你研究的特效藥有異曲同工之，很多相似的點，但又不是特別相似，準確來說，嫂子弄到的這特效藥，也可以抑制住你的病毒。”

雖然不能完全解，但能抑制很久，甚至作用比他研制出來的要大很多。

趙士程不等霍韶霆說話，喃喃地說：“要是有機會，我真想見見研制出這特效藥的人，指不定我們合作，能更快地制作出解藥。”

“三哥，你在聽嗎？”趙士程沒聽到聲音，追問了句。

霍韶霆了太，輕輕地開口：“那這麼說，外公臟被毀現在這樣好也是因為和我一樣中了病毒。”

“而且可能都是同一種東西，可是為什麼？”

要真一樣，這病毒肯定與孟家有關，不然他們怎麼會研制出特效藥，還這麼心及時的給聶老爺子送過來。

但當年的那場任務，是霍老爺子讓他去出的。

甚至沒見孟家人。

霍韶霆稍稍瞇起眼，淡淡地說：“你先繼續檢測，確定好了就把藥給外公送過去。”

“你不給自己留一份？”趙士程下意識地問。

霍韶霆果斷地說：“這是孟景瀾給外公的。”

他不會去剝奪聶老爺子續命的機會，更何況，這麼多年他都沒發現聶老爺子的病癥和他一樣，那就只能說明，聶老爺子比他更加嚴重。

至他的五臟六腑沒到影響。

趙士程知道霍韶霆的子，輕輕地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了三哥，反正我這里有數據報告，能夠一比一的復制出特效藥，只是時間要長點而已。”

“嗯。”霍韶霆準備掐斷電話，在之前又說：“既然外公和我一樣，況又比我和姜明月嚴重，那你給他做份數據分析。”

“另外，盡量瞞著溪溪，我不想讓知道我也有病。”

趙士程爽快地說：“三哥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說的，現在我就去給老爺子做分析，不過，要不要對老爺子瞞？”

“暫時瞞著。”

趙士程說：“知道了。”

掛斷電話，遲非白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三爺，有人要見你，但沒有預約。”

霍韶霆問：“誰？”

“陸寅，似乎是姜明月的好友，現在正在一樓大廳，要不要見？”

“不見。”

霍韶霆冷冷地回了句，隨即翻開文件理，只是他沒想到，陸寅的毅力這麼好，從中午等到他下班。

電梯門剛打開，陸寅就像是一陣風跑了過來。

遲非白立即警戒。

“霍總，我知道明月得罪了你，你也不喜歡。”陸寅言辭犀利，像是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所以還請你把從療養院放出來，應該是個自由人。”

霍韶霆腳步沒停，對陸寅的話充耳不聞。

“霍韶霆，你不是人！”

眼看霍韶霆要上車離去，陸寅口不擇言地罵了句：“你利用做實驗，是個人啊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肆無忌憚，不就是仗著喜歡你，對你死心塌地嗎！”

霍韶霆這次轉開眸子，施舍般看向咄咄人的陸寅。

那種冰涼麻木的眼神讓陸寅瞬間繃。

就好像自己是被人瞧不上的跳梁小丑，這種覺讓陸寅覺得恥難堪。

“說夠了？”

陸寅點頭，放低段懇求地說：“霍總，求你還姜小姐自由，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還自由，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做出任何破壞你們夫妻的事。”

霍韶霆譏誚地說：“看來你還幫著欺負過溪溪。”

“我沒有！”陸寅反駁。

霍韶霆瞇著眼打量他，確定他沒撒謊后，冷冷地說：“你滾吧。”

“可是姜小姐……”

霍韶霆的臉在半降的車窗顯得有些暗不明，他涼薄地說：“你來找我之前，就不會弄清楚究竟是誰離不開誰？”

陸寅心臟了拍。

又想到姜明月對他的懇求，陸寅選擇相信姜明月。

“要真如霍總所說，離不開你，那上的病毒又怎麼解釋，難道不是霍總用來控制下的？霍總，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和畜生沒什麼區別。”

聞言，霍韶霆失去了談的興致。

因為在他眼里，陸寅是個不配和他說話的蠢貨。

遲非白升上車窗，車子漸漸駛離。

只有陸寅呆呆地站在原地，眸子里的冷意越來越深。

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陸寅看到來電顯示很快就接起，姜明月弱弱地說：“陸寅，你救救我，有人想殺我。”

“我很快就到！”

陸寅瘋了一樣將車朝療養院的方向開過去。

只是他沒想到，抵達的時候，他也看到了霍韶霆的車停在樓下。

剛靠近病房，陸寅就聽到姜明月在房間里撒的聲音：“韶霆，你終于肯來看我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人突然闖進來，什麼都不說就我的。”

“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啊，我一個人在這里，又見不到你，實在是太寂寞了。”

霍韶霆避開姜明月攀附的作，冷冽地說：“從現在起，你隨時都能走出這扇門，我以后不會再管你的死活。”

姜明月猛地抬頭，驚訝地說：“韶霆，你是什麼意思，你忘了兆川臨死前和你說過的話？”

“早該忘了。”

姜明月不可置信地看向霍韶霆，覺到自己最后一張底牌，被霍韶霆無視，撕得碎，這讓不再那麼有恃無恐。

“韶霆，我求求你，你別趕我走，你是不是嫌我作？那我不鬧了，我繼續待在這個療養院，保證乖乖的，好嗎？”

“以后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給你打電話，就當個明人，好不好？”

見霍韶霆還是冷著臉不說話，姜明月跪在地上，懇求地說：“韶霆，我離開你活不下去的，你明知道我里有病毒，你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