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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囚婚》第805章 如果受傷的人是我呢?

“這怎麽能一樣?!”

    元霜不想聽俞淮說這些,這跟他們之間的事本就沒有關係,想要回到段寒邊,並不隻是因為他中了刀,傷了,更多是因為他為了他們之間的籌謀。

    是秦漱。

    可俞淮不懂這些,他看到隻是元霜一心想要回到段寒邊去,為此忘記了之前那個男人給他的所有傷害,“怎麽不一樣,哪裏不一樣,不一樣在不管段寒怎麽傷害你,隻要他賣個慘,你就願意回到他邊。”

    元霜張了張,卻啞然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可我呢,不管我怎麽做,做的再多,你都不會跟我在一起!”

    既然這樣,又何必來管他喝的多不多、是不是墮落?

    俞淮躲開元霜要進去,元霜前一步,擋住了他的路,“你聽我說好嗎?我真的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可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跟你在一起……現在更是,我可能要陪著段寒去看病了。”

    早料到了會有今天。

    不管怎麽躲,怎麽逃,怎麽不想聽到這番話。

    卻還是沒能躲過去。

    俞淮帶著笑意眨了眨眸子,眸中淚意很重,一張眼淚卻掉了下來,“你早就想跟我說這些了是不是,在那天我因為幫被搶包的人打傷人,那天你約我,就是想跟我說這些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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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沒有什麽好遮掩的了。

    是便是。

    元霜不想再撒謊,不想再將這段時間一拖再拖,再拖下去,傷的隻會是俞淮。

    長

    痛不如短痛。

    “現在告訴我了,你就要去找段寒了,是不是?”俞淮還是不死心似的,一定要刨問底問清楚,確認自己沒有希了才會死心,“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如果那天被搶劫傷的人是我呢?”

    元霜低下頭,沒有了那天在大雪紛飛中打開大門,看到俞淮的驚喜與訝異,如今有的隻是莫大的愧疚與無奈,“抱歉,俞淮,真的抱歉。”

    走了,上了自己的車。

    很早以前,便選定了自己此生要共度一生的人,從年的追逐再到回到睦州後糾纏,元霜的人生早就跟段寒分割不開了,哪怕是分開的那段時間,彼此都是一樣,沒有任何一刻開心的時間。

    今後漫長的一生如果要以分別來結束,想他們都不會好過。

    於其在無中度過枯竭的一生,不如再賭一把,賭命運不會那麽殘忍。

    可相對的。

    這麽做對俞淮就太殘忍了。

    車子緩步啟,開出沒有太遠,元霜眸中蓄著淚,輕掃了俞淮一眼,竟然看到了他在追車,可真正讓元霜停下車子的是俞淮後的秦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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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漱逃出來的事隻有段寒跟江譽知道。

    也是前兩天才得到的消息。

    元霜並不知

    突然看到秦漱出現,心中隻有驚恐,是衝著自己來的,不能讓俞淮代替自己罪。

    踩下剎車停好車,元霜忙下車朝著俞淮跑過來。

    看到又回來,俞淮有些茫然地停

    住了步伐,等元霜走近了才看到眼中所流的恐懼,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在喊著讓他讓開。

    像是意識到了什麽。

    俞淮回過頭,眸底鑽一個人影,形態有些瘋,依稀看得出來是個人。

    是他們以為再也不會跑出來的秦漱。

    手上拿著刀,正快步朝著俞淮撲來,在他始料未及時,元霜衝過來擁住他,替他擋住了那一刀,刀刃刺進了的後背,鮮流淌而出。

    俞淮抱住了元霜,到了上溫熱的,酒瞬間清醒了,懷中人卻在疼痛中快要支撐不住倒下去。

    眼看自己目的得逞,秦漱一邊笑,一邊將刀拔出來,繼續揮刀要刺過去。

    這一刀卻沒落下便被俞淮擋住了。

    他扣住秦漱的手腕將推到在地,擁抱著懷裏的元霜,大腦神經線快要繃地斷掉,著元霜上的,麻木又機械地呢喃著,“別……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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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刀在背上,與段寒的傷口出奇的相似。

    都沒有命之憂。

    可到底這兩人一樣的弱,單單是搶救便花了半夜的時間。

    秦漱當時正要逃走,卻被不知從哪裏衝過來的兩個人給按倒抓住,事後俞淮才知道,那是段寒的人,是他放在元霜邊保護,也是用來抓秦漱的。

    這一刀,秦漱這輩子都別想再出監獄的門了。

    有段寒在,就算是小傷也會渲染大傷,以此讓秦漱老死在監獄中。-

    得知元霜了傷,

    段寒想要去醫院,卻被江譽阻攔住。

    “方小姐那裏我會過去,您的狀況不適合過去,您就在這裏等,如果有什麽消息,我會通知您。”

    看了下自己的

    段寒明白這份不合適的原因。

    如果他這樣過去了,到時候俞淮站在自己的麵前,他又要如何麵對元霜一個健全的追求者和一個殘缺的他?

    自卑心理恐怕會跟著被無限放大開來。

    江譽說得對,自己是不應該過去,“元霜要是醒了,一定要來告訴我。”

    “明白。”江譽簡單匯報過後便趕去了醫院,不隻俞淮在,俞思也在。

    看到江譽來。

    俞思主避開,走出了病房去找護士詢問元霜的狀況,從江譽麵前走過時眼皮不曾抬一下,隻將他當作陌生人。

    俞淮看到是江譽來,眉頭不悅地皺了起來,“怎麽是你來,段寒呢,他不知道元霜了傷嗎?”

    “知道。”江譽看了眼病床上躺著的人,麵蒼白氣息微弱,還沒醒來過,“如果方小姐醒了段總就會來,我是來提醒你的,你不應該繼續留在這裏,我會找護工和保鏢,麻煩你離開。”

    這是公然趕人了。

    可俞淮卻沒有那麽氣憤。

    元霜這一刀是為自己擋的,這證明他在心目當中就算沒有,也是超乎了朋友的關係的,“我可以走,但我要親眼看到元霜醒來再走。”

    “不可以。”江譽看似是在客客氣氣地請人離開,實則算得上是驅逐了

    。

    畢竟俞家現在什麽都不算。

    江譽也用不著將俞淮放在眼裏。

    他的態度,他的話,俞思在門外都看到了,氣不過才衝了進來替俞淮打抱不平,“你有什麽資格趕我哥哥走,我哥哥送了方姐姐來醫院,陪著搶救,你憑什麽說趕人就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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