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拿船,就必須要穿過整座島。
火蛇島上怪石嶙峋,地勢非常的崎嶇,因為沒有被開發過,所以連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
之前有人花費了不資金,想要在島上建房子。
只可惜后面因為漁民的反對,再加上方的停,導致工程爛尾。
現在那兩棟連門窗都沒有的坯房子,已經變了夫德那幫人的藏之地。
房間里亮著燈,夫德從市區弄來了發電機,給這里架設了簡易的電線,所以基本的照明還是不用擔心的。
房間有不人,七八個金發碧眼的老外,還有十幾個東方面孔的男子,為首一人正是何惠燦的大兒子,何家華!
他現在也是何家白山實業的掌控人,對于今晚銀魚山莊發生的事,此刻還不知。
正中房梁上吊著兩個人,全上下模糊。
特別是腦袋,腫脹如球,連眼睛都幾乎看不到了。
夫德氣吁吁的扔掉了手中的荊條,氣急敗壞的罵道:
“該死的華夏人!一個比一個蠢,一個比一個!”
一個形如北極熊一樣的金發壯漢,獰笑著對夫德說道:
“夫德先生,這兩個家伙,明顯是過專業訓練的。
他們并不是普通人。
所以你不能用對付普通人的方法,去對付他們。
好了,你歇一歇,讓我來好了!”
夫德沒好氣的罵道:“奧丁,你在紅鷹學到的那套,我用來對付人的時候,你還沒進紅鷹呢!
你以為我不會用嗎?
只是這些人本承不住我們的手段,我可不想讓他們這麼快死掉!”
奧丁咧一笑,搖頭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這麼快就死掉的!
而且我的手段,可不是紅鷹教的,是我這些年來對付那幫低賤的戰俘,自己琢磨出來的。
好像自從夫德先生調去紅手套警衛隊,心腸是越來越仁慈了!”
夫德沉著臉哼了一聲,沒有理他,轉走到旁邊的椅子旁坐下。
他走到了一個人面前,微笑著問道:“你什麼名字?”
那人其實已經筋疲力盡,神智都有些迷糊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奧丁的聲音,沒有半點反應。
奧丁一把住了那人的下,讓他面對著自己,繼續問道:“回答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人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漠然的再次閉上,只是里卻吐出了一口水,啐在了奧丁的臉上。
旁邊的一群老外全都笑了起來。
“奧丁,看來這個華夏人也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嘛,他本不怕你!”
“我聽說這個世界上骨頭最的人就是華夏人,當時你還不信,現在你相信了吧?”
“虧你還是咱們紅鷹的刑訊大師,現在你終于遇到對手了!”
奧丁也不氣,撇撇一臉不屑的說道:“我還沒開始呢,急什麼!”
說話間,他突然把右手順著那人的下往下一,落在了他的鎖骨位置。
隨著他五指往下一扣,就將對方的左側鎖骨給從皮下面提了起來!
“啊!”人發出凄厲的慘,吊在半空的如同被魚鉤給鉤起的魚,不停的翻騰扭,像是要掙奧丁的手。
只是奧丁的五指如同鐵鉗,死死扣住了他的鎖骨,而且在一點點的向外拉!
這是一個極端痛苦的過程。
比直接掰斷鎖骨還要痛苦百倍千倍。
而且到扯的不只是鎖骨,還有整個廓!
那人的聲已經不像是從人里發出來的,讓人聽的心中發。
那些老外一個個看的津津有味,何家華和邊的那些小弟,卻覺雙發,骨悚然!
奧丁一邊再用力,一邊說道:“我說過,不聽話就會讓你后悔的。
現在你要告訴我,你什麼名字?”
“謝廣,他們都我阿廣!”人大聲哭喊起來,疼痛幾乎讓他崩潰了!
周圍的人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奧丁,厲害!沒想到只是這一招,就讓這個家伙給屈服了!”
“廢話!跟咱們的副隊長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有見到有人能撐的過他這一招的。”
“可怕的是,咱們副隊長可不止這一招而已!沒有一個人,能撐的過他所有的手段啊!”
對于周圍的這些馬屁,奧丁也不以為意,只是看著面前的這個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好,你終于學會聽話了!
那現在我需要你告訴我,你和那幾個人的份!
特別是那個穿黑服的家伙,他是不是華夏綠裝的人?
還有,他把你們藏在什麼地方了?
為什麼我們找遍了整座島上,都沒有找到你們?”
剛才已經說出自己名字的人,現在卻再次咬了牙關,一句話都不說了。
奧丁角一翹,神不屑,眼睛卻越來越興。
如果吃一點痛苦就全盤招供,那也太沒意思了!
他最喜歡的就是一點一點的去摧毀敵人的意志,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完全崩潰。
開始表現的越是堅強,后面崩潰的就越是徹底!
這樣的過程,才能讓奧丁到巨大的滿足。
而且這樣的折磨手段,可不是人人都能掌握的。
這需要足夠的力量和技巧,把這個當了一種技去鉆研。
所以紅鷹幾乎每一個人都能算是心狠手辣的殺手,可被稱為刑訊大師的,只有他一人!
隨著奧丁的不斷加力,那一鎖骨明顯被提的跟另一不在一條水平線上,幾乎從皮下面破皮而出!
導致那人的整個上班人,都被生生拉長了一大截,整個人就像是正在手工骨!
沒有人能夠會他此刻正在承的痛苦,只是聽到那刺耳的慘聲,就已經足夠讓人不寒而栗。
“我出去一下!”何家華終于不了,低聲對夫德說了一句,轉往外走。
“膽小的華夏人!”一群老外撇撇,個個神不屑。
他們知道這幫人是夫德請來的幫手,不過還是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臉。
在他們眼中,這些華夏人就是低賤的工人,只需要給一點點好,就可以讓他們去做最臟最累的活。
本用不著把他們當同伴,更別說朋友了!
何家華也沒有理會那幫老外的嘲諷,走出了房子。
他今晚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好像有什麼大事會發生一樣。
只是島上沒有信號,他沒有衛星電話,也聯系不到家里,所以不管有什麼事也只能等明天再說了!
對于被抓的那兩個人,他也沒有什麼同。
當然也沒有多大的恨意。
能讓他何家華仇恨的,這些人還不夠格,只有一個人配得上,陳心安!
父親跟陳心安的恩怨他可以不管,可是這個混蛋直接斷了白山實業在地的所有發展,這等于斷了他的一個大財路,他不恨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