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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撩他!禁欲大佬失控破戒》第187章 番外三:爸爸,我要繼承你的家業!

在季林敘的家里,他從小就知道,爸爸媽媽和他每個月一定會參加的共同活是去大劇院看中央舞蹈團的表演。

季林敘覺得們跳來跳去的真好看,回到家之后,也不去玩房里玩自己的玩嘟嘟的在墊子上,打滾,翻了一下又一下。

林連翹來找他時,就看到那麼一個才三四歲大的小人兒翻來滾去的,過去問,“阿敘在干什麼?”

小季林敘理所應當的回答,“跳舞呀。”

林連翹微怔,他的腦袋,“你想學嗎?”

小季林敘懵懂的點頭,“就像那些哥哥姐姐一樣,嗖的一下就跳起來,啪的一下又落下,可好玩了!”

林連翹忍不住的發笑,“媽媽可以教你。”

小季林敘哇地眼睛就亮了,原來媽媽沒有那麼笨,還會跳舞呢!

小孩子的韌,也不知是不是傳了林連翹在舞蹈上的天賦,小季林敘很快就對這一方面展現出了極大的天賦。

宜瑛的父母來看林連翹時,見到小季林敘竟然在跳舞,便來了興致,指導指導他,小季林敘不知不覺就走上了學習舞蹈的道路。

他上兒園了,爸爸媽媽每天都會來接他放學,然后把他送到宜爺爺家里學跳舞,小季林敘覺得跳舞真是太好了。

因為他學跳舞,所以爸爸媽媽一直都能有時間來接他。

兒園里的其他小朋友就不是這樣,他們都是家里的保姆來接的。

小季林敘六歲時,領舟的生意已經走上了正途,林連翹有了更多的時間休息陪伴小季林敘和季聿白。

又意外懷了孕,懷小季林敘時林連翹吐得天昏地暗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季聿白并不想留下這個孩子。

奇怪的是,林連翹這一胎很乖巧,乖乖的在母親的肚子里長大,除了偶爾的孕吐外,心照料之下,林連翹沒有太多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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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連翹不忍心把孩子打掉,最后還是生了下來。

那是個長得雕玉琢的小孩兒。

看到這小家伙第一眼,季聿白什麼埋怨都沒了,等林連翹醒來,抱著兒牽著兒子看

“還在睡。”季聿白將兒放在林連翹的邊,低頭親親的臉頰,“辛苦了。”

小季林敘有樣學樣,爬到床上,對著媽媽的另一邊臉頰就大大的親了一口,說道,“媽媽,辛苦了!”

林連翹笑瞇瞇的看了一眼季聿白,又問小季林敘,“看過妹妹了嗎?”

他點頭,不太高興的說,“妹妹不太好看。”

“不過我們是一家人,我還是喜歡的。”

小季林敘一點都沒有因為有了妹妹,自己就會被分走父親母親的覺,都是一家人,爸爸媽媽他,也妹妹,他爸爸媽媽,也妹妹。

難道妹妹不會他,爸爸媽媽嗎?

小季林敘每天上完課,跟著媽媽從宜爺爺家里回到家后,便迫不及待的沖到了妹妹的邊看著一點一點變得漂亮,睜著一雙烏黑宛如黑葡萄一樣水靈的眼睛,沖著他出笑容,小季林敘就迫不及待的想讓妹妹長大。

一年兩年。

妹妹終于會哥哥了,還會走路,邁著小短一顛一顛的跟在他屁后面,著,“哥……哥哥,等等絨絨——”

小季林敘就停下來等

他年紀還小,除了去參加一些舞蹈比賽,最喜歡的就是給妹妹跳舞,妹妹會哇哇大起鼓掌,坐在不算高的臺下,星星眼的看著他,大聲喊,“哥哥就是最棒的!”

小季林敘就很得意高興,帶著妹妹去吃好吃的。

妹妹也有些不太省心,之前因為妹妹太小,爸爸媽媽都不愿意讓他帶著出去玩。

直到妹妹三歲,小季林敘帶著出去玩,才第一次,妹妹就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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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表姑家的哥哥給打了!

一拳砸在了晉哥哥的眼睛上。

小季林敘傻眼了,幸好晉哥哥沒有生氣,很是和氣地說,“沒關系,的力氣不大,我并不疼。”

但小季林敘還是有些惴惴不安,沒敢把這件事告訴爸爸媽媽。

可惡的是,小季林敘沒想到他妹妹竟然如此保守不了

剛剛回到家,小季林絨便翹著驕傲的小腦袋,跑到媽媽邊,得意說,“媽媽!我今天打了壞人!”

小季林敘:“……”

小季林絨很明顯的被胖揍了一頓。

媽媽很無奈地說妹妹很活潑,和他的爸爸一模一樣。

小季林敘不知道媽媽從哪里得到的這個結論,但爸爸聽到這話很高興就是了。

蜻蜓點水,日月轉,很快季林敘就長了一個如青松般的俊朗清逸的年。

他比他的母親還要厲害,獎項一個接著一個的拿,才十五歲的年紀就進了國最好的舞蹈學院,沖擊首席的地位。

季林絨也長大了,不高興天天去學校,嚷嚷著要和哥哥一起去上大學。

當然,這很顯然不可能。

因為是上的哥哥以前的小學,季林絨在學校里讀書,很輕易就能聽到別人說哥哥有多好多好。

季林絨以此為傲,但還是會有一些人跑到面前,說,“你爸爸媽媽每天都會看你哥哥表演比賽,以前還天天送你哥哥來學校讀書,接他放學,卻不送你,你一點都不你爸爸媽媽的喜歡。”

季林絨聽完,氣得攥了拳頭,撲過去沖說話的人就梆梆兩拳,“爸爸媽媽每天都來接我!你是個壞人!我要揍爛你的臉!”

那人抵不住季林絨狂風暴雨的狂揍,嗷嗷大哭起來,最后還是老師過來把他們分開,并十分嚴肅的要他們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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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林絨哼了一聲,掐著腰說,“請就請!”

雖然說得很有底氣,爸爸媽媽來的時候,季林絨還是有些心虛和委屈,一下子就抱住了媽媽的大

林連翹將兒抱起來,看眼睛紅紅的,一副要哭的模樣,心疼的不行。

季聿白面沉如水,問道,“絨絨,發生了什麼事?”

老師適時就要把事的經過說一遍,林連翹抬手打斷了老師,溫和的說,“老師,請稍等一下,讓我兒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完。”

老師只好閉,季林絨年紀雖然不大,但語言組織能力卻十分不錯,一邊哽咽一邊把那個同學對說的話復述了一遍。

聽完季林絨的話,季聿白和林連翹的神都有了改變,就連老師,面上同樣有些難看。

沒多久,對方的家長也過來了,看到自己兒子竟然被打這樣,立刻便要發怒。

可看清了來人,他們要怒的緒立刻堵在了邊,怎麼都發不出來。

“林總……季總……”

季聿白淡漠看著他們,“請坐。”

那對父母摟著孩子坐下,那個孩子還在哭鬧,“爸爸媽媽,打我!是季林絨打的我!是的錯!”

那對父母連忙抬手捂自己兒子的,“說什麼呢!”

林連翹淡聲說,“你們還是聽聽他在說什麼吧。”

“我們絨絨手打人,的確是的不對,但在手之前,你們兒子對我家絨絨說了什麼,你們是不是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那對父母嚴厲的看著兒子,“你對絨絨同學說了什麼?!”

那孩子扯著嗓子嚎,“我沒有說錯!季林絨的父母就是不喜歡,不然他們為什麼只接送季林敘不接送上下學!就是不爸爸媽媽的喜歡!他們家重男輕!”

那對父母的臉都變了。

林連翹冷冷笑了出來,“你家孩子多大?也知道了什麼重男輕,還知道他沒出生前,我和我丈夫天天接送兒子上下學。”

“林……林總,是我們教子無方,他胡聽了別人家說話,才學了舌,他還只是一個孩子,您別怪罪。”

“我當然不會怪罪一個孩子。”林連翹語氣不變,看了一眼紅著眼眶的兒,說道,“他該向我兒道歉,我兒原諒他,我才不會怪什麼。”

那對父母立刻拎著兒子對季林絨道歉。

季林絨將腦袋扭開,氣咻咻地說,“你是一個人,挑撥我和爸爸媽媽哥哥的關系,我以后都不和你玩。”

林連翹和季聿白:“……”

也不知道這小兒又從哪個電視劇學會了這種話。

解決之后,林連翹嚴肅的對季林絨說,“以后不許主打人。”

“可他當著我的面說壞話。”季林絨回答。

林連翹說,“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那是挑唆。”

季林絨眨眨眼睛,就聽媽媽又笑著問,“你怎麼知道是挑唆。”

季林絨道,“因為爸爸媽媽也有來接我回家,而且我已經是大孩子了,才不像哥哥,每天還需要爸爸媽媽來接。”

努力掐著腰,裝作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他的話我一聽就很假!”

“所以你知道是假話,為什麼還要打他呢?”

季林絨呆了呆,好半天才組織出了話,“因為……因為我很生氣。”

林連翹含笑的親茸茸的腦袋,“我們絨絨會維護親人,干得好,但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打人是萬不得已才會選擇的辦法。”

“不要欺負人,也不要被人欺負。”

季林絨似懂非懂的記下了媽媽的話。

兩個孩子長的飛快,林連翹和季聿白倏忽之間,就發現本來還會手拉著手一起看畫片的子,已然長了大人。

沒有一雜念的季林敘為了國家首席男舞者,后跟隨了無數,只想著能看他跳舞。

季林絨相比起哥哥,過的就輕松許多,主要是林連翹和季聿白對并沒有什麼要求,想干什麼都是自己選擇。

季林絨高考完,深思了半天,決定留在京市,畢竟的爸爸媽媽都在這兒,是媽寶,可不想離開媽媽。

有天季林絨幫林連翹給季聿白送禮,來到寰宇,在眾人的目之下上了樓。

,季林絨聽到了別人的談論,當然,這不是故意聽的,實在是他們并沒有避著人,季林絨又不聾很輕松就能聽見。

“季總兩個孩子都長大了,你覺得寰宇和領舟會給誰繼承?”

“太子爺每天都在跳舞,想必應該會給長公主吧。”

季林絨知道長公主是寰宇和領舟的員工們給取的外號。

“那怎麼可能?長公主再怎麼樣也得嫁人,要是看上的人是圖寰宇和領舟,這麼大的家業豈不是落到別人手中了?季總和林總不會同意的。”

“要是太子爺沒去跳舞,去跳舞的人是長公主就好了。”

“長公主跳舞,無憂無慮,太子爺繼承兩家公司,將權力牢牢把控在手里,這樣不是更好?”

“確實。”

季林絨滿頭霧水,腳步輕緩地走到他們的后,幽幽說,“你們覺得我哥哥跳舞不好看嗎?”

那幾個趁休息閑聊的員工嚇了一跳,待看清了說話的人,他們的臉都變了。

季林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說揍人就揍人的小孩兒了,一米七五的個子慢悠悠的故意從他們中間走過去,挨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與這幾個員工平視。

“放心吧,這些都是你們空閑時說地話,我不會告訴我爸的。”

“好好休息,注意上班時間要好好工作呦。”季林絨沖著他們眨了一下眼睛,雙手負背,腳步輕快的進了季聿白的辦公室。

年齡越大,看上去越是儒雅的季聿白看到寶貝兒走進來,笑道,“不是早來了?在外面和誰說話呢?”

季林絨將背包里,媽媽給爸爸的禮送到季聿白的面前,沒回答季聿白的問題,反而十分嚴肅的對季聿白說,“爸爸,我要繼承你的家業!”

季聿白揚眉,沒著急開老婆送他的禮,上下打量兒,“怎麼突然有這個想法了?”

“你就說愿不愿意吧。”季林絨十分霸氣的說。

季聿白往后靠,看著兒,“你有這個想法,我當然支持,但據爸爸這些年的觀察,你似乎不是那種愿意把力投到這種事上。”

季林絨嘆氣,坐在了季聿白的邊,說道,“我不繼承家業能咋辦呢?以后你和我媽媽退休,那我們不是要喝西北風啦?”

季聿白:“……?”

他差點沒笑出聲來,“沒看出來,我兒竟然這麼有憂患意識。”

季林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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