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眺著樹林裏的兩個人,猶猶豫豫的,還是其中一個人推了另外一個人一把。
“去吧,萬一真有什麽呢,你忘了老大怎麽代的嗎?這裏麵的東西要是出事了,我們就別想活了。”
“行吧,去看看。”
兩個人拿著手電往一旁的樹林裏走。
傅沉衍找好機會,直接從那破碎的窗戶裏翻了進去。
傅書敢把這些東西放在這裏,自然就不敢太暴,讓人發現這裏。
所以這個廢棄的倉庫和原來一模一樣。
有兩個監控,但是卻有很多死角,傅沉衍直接到了死角那邊。
他看了一眼這裏麵的貨,非常的龐大,就算沒有死角,在這裏麵走可能監控也拍不到。
他隨便掀開一個地方,這些假酒都還沒有裝箱的,直接放在了這大的籃子裏麵。
他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拿出一瓶假酒,想著喬沐卿和他說過的話,小心翼翼的倒著。
沒一會,他就弄好了,然後把瓶子放回了腰間。
外麵剛好傳來了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但是距離還是有些遠的,想必是正在走過來。
傅沉衍把那瓶假酒放回原位,然後蓋好,直接翻窗出去了。
隻是這不免有一些細碎的聲音。
那四個人沒在樹林裏找到人,自然就回來了,還剛好到了一起。
他們本就不是什麽特別普通的人,是傅書特意顧來看管這一批貨的。
聽到裏麵有一些聲音,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然後直接進去了。
傅沉衍已經出去了,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麽,兩個人看了看窗口。
發現有風把那個遮擋貨的布吹了,剛好發出了一些聲音。
他們以為就是這個,心裏還鬆了一口氣。
“大驚小怪的,不就是風吹嗎,走了走了,這裏麵一味道,真是不好聞。”
“哪裏不好聞了,這不就是酒味,又不是什麽奇怪的味道。”
“哎呀,你不懂,這酒味怪怪的,總覺得不是酒。”
四個人說了一會就把門關了繼續守在了門口。
傅沉衍拿著手中的瓶子看了看,心裏已經有底了。
他回到一開始的地方,霍嚴已經在那裏等他了。
霍嚴一看到他就給他打了個手勢。
“怎麽樣?”
“拿到了。”
兩個人開始往回走,從剛開始的那個地方翻牆出去了。
一到車裏,霍嚴就呼了一口氣。
“好久沒這樣合作過了,我這行都有些變緩慢了?”
“被他們發現了?”傅沉衍發車子準備離開。
“哪能啊,就是上樹的時候差點沒上去,回去你得陪我打幾天拳。”霍嚴了自己的手腕。
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了,不免有些生疏了。www.x33xs.
傅沉衍沒有說話,霍嚴當他是默認了。
車子駛離後山。
“那個東西呢?我看看。”
傅沉衍把腰間的瓶子給了他,然後看著前方的路說著:“應該已經調包了,這不是假酒了。”
“能肯定?”他打開聞了聞,就是一子酒味,但是又有點怪怪的。
關上瓶子,然後放在了傅沉衍的腰上的腰帶裏麵。
“有點怪,不像是酒。”
“裏麵的老酒鬼都不喜歡這個味道,你說呢?”
離開的時候那群人的話他都聽到了,所以才肯定了一些。
他在外麵等待的時候,就聞到了那個人子有很濃烈的酒味,大概是常年積累下來的,所以才會上自帶這種氣味。
這就像是老煙鬼一樣。
“還是拿去研究一下,你不發個消息給嫂子?”從出來到現在,他還沒見傅沉衍給喬沐卿發消息呢。
按著這兩個人膩歪的程度,不應該啊。
“已經發過了。”傅沉衍臉上的表沒有之前的冷漠,是提到那個人,他就自帶溫。
霍嚴無語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他也是欠問著一句。
然後就默默的拿出了手機,發著消息。
喬沐卿那邊。
淮生給了傅書和顧馳錯誤的信息,他們以為傅沉衍在這裏有易,特意留下來打探。
隻不過是暗中打探而已。
淮生能在京都立足最大的原因是他本就不害怕他們這群人。
他的賭場看似和很多家族有聯係,實際上都是那些人需要他。
他們想在酒館裏獲取一些消息,又想要在賭場裏拿一些把柄。
總而言之,他們的需求永遠要比他的多。
所以傅書才不敢得罪他。
這也就是顧馳對他不爽卻不能拿他怎麽樣。
“那小子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了,不過就是問了他一些消息而已,他竟然該給我們擺臉,真的是太過分了!”
顧馳憤怒的砸著桌子上的杯子,氣的他臉紅脖子。
傅書就算不爽,他也隻忍著這一口氣。
“別說了,趕的,讓一些臉生的人過來探一探。”
“知道了知道了,已經人了。”顧馳不爽的擺了擺手。
在看到這個的時候,喬沐卿也看到了傅沉衍給發的消息。
告訴,東西已經得手了。
“好了,不用管他們了,沉衍他們已經得手了。”喬沐卿把手機熄了屏幕,然後看了一眼淮生。
“嘖,真快啊,嫂子你要不要吃點什麽?”淮生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一些酒和果盤都沒有什麽,以為是喬沐卿不吃。
喬沐卿搖了搖頭,又突然頓住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抬頭看著他,“你們這…酒館裏陪酒的都是生嗎?”
淮生不太明白為什麽問這個,但還是乖巧的回答著:“差不多都是,一般男的都是接待他們去賭場的。”
“當然了,賭場裏也有很多厲害的賭博師,的也多的。”
想到這個,淮生就想到傅沉衍和霍嚴上次來的時候,聽說直接贏到那兩個人自閉。
“沉衍哥上次也玩了好幾把呢,嘖嘖嘖,他這個賭博的天賦,真是一般人沒辦法理解的。”
喬沐卿眼眸閃過一芒,似乎像是捕捉到了什麽關鍵詞,笑了笑,然後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言翰一直坐在旁邊看著,想要阻止卻又不敢,他總覺得剛剛的對話,有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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