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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了!厭世大佬攔腰纏吻!》第101章 她的名字,你沒資格念

薑絨從未在祁煜的眼中瞧見過這樣的緒,本就潤的一片心髒更像被人淋淋的痛

    吞咽了好幾下嚨,沒回答這話,起回了臥室。

    “嘭”的一聲,臥室門關上,像是隔絕開了兩個世界。

    ……

    A城的生意辦的並不太讓祁父滿意,一回京宜,祁盛手上又收到了祁父安排給他的另一項任務。

    對方是一名外國合作商,專做航天航空新能源的,前幾年都和祁氏有固定的合作,但從去年開始,態度就一直搖擺不定。

    祁盛陪著對方近一周了,也沒見人鬆口。

    今晚是談合作的最後一次機會,祁盛克製著不耐煩。

    “小祁總,酒是好酒,有機會咱們下次再聊。”

    還是同樣的話,祁盛牙都快咬碎了。

    這玩意分明是耍著他玩兒的,沒想過和他好好談合作!

    祁盛滿腔怒火,從小到大,他邊的人都是以他為主,他想要什麽,隻要一開口,不出半小時,就會有人端著他想要的東西送到他邊。

    但在生意場上,他什麽也不是,沒人把他當回事。

    “弗蘭克先生,慢走。”

    祁盛隻好勉強帶笑,送對方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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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蘭克喝的滿足,生意沒談,酒卻是喝的高興。

    他一出門,祁盛邊的小助理氣憤說:“小祁總,這人分明是故意的。”

    哪有這樣耍人的。

    祁盛冷著臉道:“去查查,弗蘭克最近和誰接的近。”

    弗蘭克拒絕了和祁氏的合作,背地裏定然是有新的合作人員了。

    祁盛冷嗤一聲,他就不信,在京宜還有人能比祁氏作為一個更好的選擇。

    “是,小祁總。”

    心裏憋了一腔鬱氣,祁盛扯了扯領帶,更覺厭煩,他一向不喜歡穿這樣正規正矩的西裝,憋悶。

    推開包廂門,卻看見弗蘭克和一名年輕男子相談甚歡。

    他和弗蘭克談生意時,更多的是他對弗蘭克的討好,畢竟他不是祁父,在生意場上沒什麽經驗,對方不自然把他放在眼裏。

    但此時此刻,弗蘭克正腆著臉,對那名男子滿心諂

    祁盛一瞬繃了表

    再定眼一看,男人背脊闊,一西裝穿在他上分外好看,長修長,即便隻是漫不經心的姿態,也足夠讓人移不開眼。

    祁盛握了拳頭,是祁煜!

    這段時間,弗蘭克都是按照祁煜的指示戲耍了他這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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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盛火氣一下上來了,他祁煜憑什麽?

    “你他媽的!”

    祁盛攥著拳頭,大步朝祁煜走了過去,一拳便要砸下去,卻不料祁煜早就瞥見了他的影,隻是略微側,便輕易躲開了他的拳頭。

    祁盛反而被人揪住了領。

    他比祁煜小六歲,從小到大,就比祁煜矮,即便現在年了,也沒有長過祁煜的個頭。

    領被人提著,祁煜薄薄眼皮垂睨,深邃眼眸中著無邊的冷意。

    “嗬,”

    他從嚨中滾出譏諷笑意,不加遮掩:“廢。”

    在他眼中,祁盛一直都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廢,隻是他懶得計較,但現在,祁家人把主意又打到他上,那就別怪他了。

    “放開!”

    穿不慣的西裝領口被人提起,祁盛本就憤怒的神更是氣憤不堪,臉漲紅至極。

    祁煜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眼尾下挑,清冷嗓音輕蔑出聲:“回去告訴你父親,他再敢拿一些上不得臺麵的東西威脅薑絨,祁氏的生意有一個我搶一個。”

    從祁父讓人給他拿那份自願放棄財產繼承的文件過來時,他便察覺到不對勁了。

    再加上這幾天他邊時不時出現一些小況,薑絨又突然說要離婚,稍微點腦子,就能想明白背後是誰在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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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無法阻止薑絨的心意,能做的,隻有讓祁家那邊的人滾出薑絨的視線。

    他的太太是什麽子他明白,薑絨說過不再喜歡祁盛了,那便是真話,這段時間兩人之間的升溫也不是假的,不會為了那個所謂的娃娃親再嫁給祁盛。

    祁家給薑絨委屈了,那他給撐腰。

    祁盛瞳孔微震,他怎麽也沒想到祁煜居然敢說這樣的話。

    對上祁氏,他怎麽敢的!

    祁煜一眼便看穿他的想法,淡邊勾起涼薄笑意:“不信,你們祁氏大可以試試。”

    這麽多年,他不是白混的。

    就算不能讓祁氏倒臺,也能咬掉他們一層皮,流不止。

    嫌惡的鬆開揪著祁盛領的手,祁煜慢條斯理的拿出紙巾手,紙巾被隨意丟至一旁垃圾桶裏。

    “回去好好找你的父母哭訴,告訴他們,是我祁煜欺負了你。”

    磁沉嗓音殺人不見的低笑。

    祁盛幾氣的吐出來。

    他一個不被所有人喜歡的賤種,有什麽資格說這話!

    “你得意什麽?這麽些年,薑絨還不是隻喜歡我。”

    祁盛平複下呼吸,眼裏染上報複的快,“祁煜,你就像裏的臭老鼠,看著薑絨了我這麽多年,是不是嫉妒的要發瘋?”

    他早就猜到,祁煜喜歡薑絨了很多年,隻是沒認真去想。

    如果不是喜歡,那年高三畢業,他和薑絨去國,薑絨丟了錢包和手機,他不會發著燒還去見薑絨。

    更不會在每年過年時,從國外回來見薑絨。

    他甚至遇到過幾次祁煜看薑絨時的畫麵。

    那時的他不以為意,並未往心裏去,現在想來,隻覺得分外痛快,祁盛毫不猶豫地開口嘲笑道:“要不是我不喜歡薑絨,能到你?你這輩子,都隻能靠我施舍我不要的東西給你。”

    “哦,對了。當年我和薑絨去國,你發著燒還去見,沒想到我一個電話就能讓薑絨拋下你選擇來見我吧?嘖嘖,你真可憐。”

    “還記得國那家酒店的大床吧,在國那些天,我就和薑絨睡在同一張床上,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嚐試了個遍。那時的才十八歲呢,青春年時的悸,就隻有我一個人……”

    他還要說,惡狠狠的拳頭利落幹脆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祁盛承不住,猛地摔倒在了地上,吐出一口來。

    祁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譏諷:“的名字,你沒資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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