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賴男人?
寧煙一聽,對這個想法,心里立刻嗤之以鼻。
二十多年的生活中,最先學會的就是不能依靠任何人。
寧煙對邵敬東的提議,也不過就是淡淡一笑。
“你說的這點恕我辦不到。因為我不會依賴別人的。尤其是男人。”
邵敬東將巾扔到一旁,的頭發已經有點干了,他正用長指梳理著的頭發,聽著這麼說,也不意外。
邵敬東不說多麼了解寧煙,但是的子,實在也是很固執的。
這樣子的寧煙,自然不可能那麼迅速的改變自己。
“我也沒有想讓你徹底依賴旁人,只是,不同。你可以多任一些。哪怕是故意的,也無傷大雅。”
寧煙撇,“我做不到吧。有那工夫折騰你,不如做點別的事。”
邵敬東無奈,寧煙也不是那麼快就可以改變的。
“行了,干了吧?別弄了。”
寧煙把頭發從邵敬東的手指中解放出來,總覺他的作太過親,現在的寧煙還不想跟邵敬東那麼親。
“行了,我喝了酒,有點困了。休息了。”
邵敬東扯住了寧煙的手腕,在戒備的眼神中,開口道:“若是我做的不對,或者你不高興,以后可以都告訴我。”
“好呀。”
寧煙想著,這麼好的機會,肯定要跟邵敬東掰扯掰扯的。
也就是趁著他追求的機會,要是換別的時候,也不敢呢。
寧煙中午跟梁禎一起開車到外面吃了個午飯。
這其中,自然想要知道,昨晚上梁禎跟那些人一起的況。
不是寧煙打探,是怕梁禎被他們欺負之類的。
“我被們欺負?小瞧我了。昨晚上我什麼都沒有說,那談書寧估計氣死了。哈哈哈……”
寧煙心沉了沉,“他們果然是要打聽邵敬東的?”
“是啊。你沒看那談書寧,還故作清高不開口,都是指使邊的人打探。我是誰啊,我梁禎可沒有那麼好騙。我就隨便說說糊弄過去了。”
“對邵敬東這是余未了吧?”
梁禎點頭,“誰都能看的出來的。談書寧這唯一一個跟邵總有過明面上的關系的人,自然也是有些不同的。”
說完,就看向了寧煙,怕寧煙多想,趕解釋,“但是,兩人不是也分開了?邵總不是那種藕斷連的人,既然決定跟你認真開始,那就不可能跟談書寧復合的。要不然,談書寧也不會到我這里打聽不是嗎?這不是恰恰說明了,談書寧只是一廂愿嗎?你也不要多想。”
“放心,我沒有多想。”
誰都有過去的,只是,寧煙心里總是有點不太舒服的。
實際上,談書寧確實是邵敬東最合適的伴,更適合做邵太太,不是嗎?
“不說了,吃飯。你沒有被為難就好。”
“我有什麼被為難的?雖然我家不如談家,但是我們又沒有什麼利益牽扯,至于別的,我才不怕呢。”
兩人邊吃飯,邊聊天,不過關于談書寧和邵敬東這個事,都不會再多說了。
梁禎是怕說的寧煙不開心,寧煙是覺得沒有必要提。
兩人避開了重點,吃過午飯之后,就各忙各的了。
不過寧煙收到了凌晨曦的電話。
“煙煙,我侄的婚禮日期定下來了。晚上到我家來玩吧,好久沒見了,正好我也給你請柬。時間就在下周六。到時候你一定要空出時間來啊。”
去邵家?
以前不知道,自然沒有什麼心里負擔。
可是現在,去邵家?寧煙總覺得有些奇怪,心里別扭的很。
“凌姐,晚上我就不去了。請柬要不改天我去拿?”
“怎麼,你晚上還有事兒?”
“沒……”
“那就來吧。家里又沒有外人,我讓阿姨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你說你一個人,肯定沒有吃好飯。”
“凌姐,我其實……”
“好了,別拒絕了。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不好意思,因為沒跟澤西在一起,怕我難過是不是?不會的,我當初介紹你們認識,就只是試一下。既然你們不,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反正還是朋友,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們之間的往,跟別人沒關系。我還是你凌姐,是不是?”
凌晨曦都這麼說了,寧煙就是想反駁都沒法反駁了。
“好,凌姐,那我下班直接過去。”
“這才對嘛。那我等著你了。”
掛了電話之后,寧煙嘆息了聲。
行吧,去就行,跟以前一樣,盡量不說別的,當做不認識邵敬東就行。
寧煙今天收拾的早,開車去邵家的路上還堵車,等到了邵家,已經有點晚了。
“抱歉,凌姐,路上堵車。”
“沒事兒,我老公也沒回來呢。你不?先吃點零食墊墊吧。”
“不用,我不了。”
在邵慕辰回來前,兩人還是吃了點零食,聊了會兒,寧煙也看到了請柬。
一張很傳統的紅請柬,古古香的。
“周六直接去酒店,本來是打算弄的更浪漫點的,但是窈窈直接說就走個流程,不用太復雜。所以就辦在酒店,吃吃喝喝就行。”
“我覺得好的。其實婚禮太過復雜,累的還是新人。”
“也是。他們兩個都不太在意婚禮。這婚禮就是為了長輩們做的,我們高興呢。”
寧煙想著婚禮其實在各種人心中分量不同。
聊了會兒,邵慕辰回來,三人一起吃了晚飯。
知道這姐妹兩個要聊天,邵慕辰吃過飯之后,就出去散步,然后上樓去了,留下凌晨曦跟寧煙坐在一起,聊天。
寧煙的電話響起來的時候,突然張了下。
看了電話,想要掐斷,但是想到邵敬東那個脾氣,還是接通了。
凌晨曦沒有在意,寧煙卻心虛著,起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喂?”
“去哪里了?”
“我在……凌姐家。”
邵敬東沉默了下,突然笑了起來。
寧煙的耳朵有點熱,臉上有些惱。
“沒事我掛了。”
邵敬東先一步說,“我家來客人了呢。我是不是要回去接待客人。”
寧煙咬牙切齒,“你給我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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