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蘇宴洲原諒蘇澤,有沒有想過蘇澤這些年都對蘇宴洲做過什麼?
蘇夫人說話總是輕飄飄的。
別人對不好。
可以放大10倍。
要是對別人不好,就可以小10倍。
「如果你今天讓我過來只是說這些的話,那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談的。」
「你不想要你媽的了?」蘇夫人拋出自己的重磅炸彈。
說這個一方面是在測試蘇宴洲,還有一方面是他想知道,蘇宴洲他媽媽的,有沒有在蘇宴洲手裡。
蘇夫人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聯繫到柳父了。
總覺得那個男人已經出事了。
這種預很不好。
蘇夫人從來就沒有這麼坐立不安過。
如果的事被暴出來,這個蘇夫人也不用做了。
「嘗嘗我做的清蒸鱸魚。」蘇宴洲沒有回答蘇夫人的話。
不過這一刻蘇夫人也明白了。
柳父一直找不到。
肯定是被蘇宴洲弄走了。
再加上柳兒和蘇宴洲的關係。
沒想到竟然被人將了一軍。
蘇夫人的臉很難看。
旁邊的管家用公筷幫蘇夫人加了一塊鱸魚放到盤子裡。
蘇夫人黑著臉用筷子夾了一塊。
蘇宴洲還不至於在清蒸鱸魚里下毒。
蘇宴洲沒那麼傻,蘇夫人知道。
所以大大方方的吃起魚來,只是沒想到蘇宴洲給來了一個謀。
清蒸鱸魚里的確沒有下毒,但是清蒸鱸魚很難吃。
又腥又咸。
剛進裡就忍不住吐出來。
「我以為夫人很有誠意,沒想到是不想跟我合作,不過也沒有關係,爺爺現在已經相信我了,相信很快我就能取代蘇澤為蘇氏集團的繼承人。」
蘇夫人臉難看。
明白蘇宴洲說的是事實。
自從蘇宴洲進公司,他去過的部門就沒有一個說他不好的。
眼看著蘇宴洲在公司的口碑越來越好,蘇夫人是真的著急了。
不可能眼看著百億集團拱手送人。
那可是蘇家幾輩人打出來的心,怎麼能給一個私生子,這個正房算什麼?
緩了緩緒,蘇夫人旁邊的巾邊邊說:「就算你工作幹得好又能怎麼樣?南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私生子,你覺得老爺子那種好面的人,會讓你當蘇氏集團的繼承人?」
「我跟蘇澤到底誰是私生子,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蘇夫人臉微白。
這是藏多年的。
在跟蘇父結婚之前,蘇父已經有朋友了,那個朋友就是蘇宴洲的媽媽。
可那個時候也不知道,這不是的錯。
蘇夫人犟說道:「我是明正娶進門的,你媽呢?連一個名分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人知道的名字,你覺得你說出去,誰會相信你的話。」
蘇宴洲遮掩下眼底的緒。
蘇夫人說得很對。
他媽媽被罵了半輩子的小三,就是因為那個男人窩囊。
蘇父不管理公司,也不管家裡的事兒,做個鹹魚,每天就知道出去拍照看風景。
他本就不會管他邊人的死活。
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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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父也會眼睜睜的看著去死。
麻木的上位者,從來就不把人命當命。
沉默許久的蘇宴洲開口。
「遲早有一天你會說自己是小三。」
蘇夫人心裡冷笑,面上卻不聲。
「好啊,我等著那一天。」
大廚很快將河豚切好了。
學徒將端上餐桌。
蘇管家用公筷將分給兩人。
蘇夫人輕晃紅酒杯,鮮紅的瓣,勾起淺淺的弧度,看著對面的蘇宴洲。
那模樣就好像在嘲笑他不敢吃麵前的河豚。
蘇宴洲用筷子夾了一口河豚。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大家都知道河豚沒毒。
這麼簡單的把柄。
蘇宴洲要是這個時候真出事了。
蘇夫人難辭其咎。
「很好吃。」蘇宴洲說。
蘇夫人也嘗了一口河豚,堪稱世間至鮮的味。
質鮮細膩,猶如初雪般,口即化,每一口都仿佛是在舌尖上舞的靈。
那獨特的口,既有魚的緻彈牙,又帶著一難以言喻的,無論是清蒸還是生吃,河豚都能充分展現其魅力。
不過,讓蘇宴洲意料之外的是蘇夫人真的下藥了。
不是下在河豚里,是下在紅酒里。
下的也不是毒藥,而是迷藥。
蘇宴洲眼前人飛,很快腦袋倒在桌上。
蘇夫人黑著一張臉看向管家。
「把他給我關到地下室,沒有我的準許,任何人不能將他放出來。」
假裝昏迷的蘇宴洲,聽到蘇夫人的話,白期待了一場。
原以為蘇夫人會殺人滅口,又或者對他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沒想到只是關地下室。
把蘇宴洲關在地下室,如果是一個家的人,警察本就不會管。
蘇宴洲被丟到地下室後。
他的手機也沒有沒收。
蘇夫人這麼做就是存心噁心他。
的言外之意是我能讓你在蘇家活著,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你。
你要有點腦子的話就給我夾著尾好好做人。
柳兒給蘇宴洲發消息。
「怎麼樣了,需要我現在把老爺子帶過去嗎?」
「不用了。」
「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只是被關在地下室了。」
「我去救你。」
「不用了。」他以前也經常被蘇澤關在地下室:「現在按兵不是最好的辦法。」
「地下室冷不冷?黑不黑?要不要我送點服給你?」
蘇宴洲看到柳兒發來的消息,心裡覺暖暖的。
他以前被關在地下室,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他,柳兒是第1個。
「蘇家老宅的地下室是一個酒窖。這裡不冷,也不黑,就是空的。」
「那我去陪你。」
「你現在懷孕了,不要,在家等著,明天就會放我出來。」
蘇夫人和他只是沒談攏。
就算是想弄死蘇宴洲也不會再這麼明顯的地方。
過了半個小時。
地下室上方傳來柳兒的聲音。
「蘇宴洲,你在裡面嗎?」的聲音很小,若不是地下室里安靜,本就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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