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不是什麽奇怪的生,反而是能幫到你的人。姐姐我可能年長你一兩歲,但是已經有了兩個碩士學位以及國外專業的心理諮詢師執照。
簡單來說,如果講臺上的這個人都有資格給你上課的話,那你應該敬我如敬神。”
米雪叉著雙臂說道,然後見蘇霖愣在那裏,又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打開相冊撥弄了兩下之後,打開了一張圖片給他看。
“喏,姐姐我有時候行事比較奔放,但人品還是靠得住的,這種事不會騙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網上自行查證。”
蘇霖看了兩眼,對這個人的目的更加迷。
“你這麽厲害,應該不缺生意。幹嘛還要親自下場,大費周章地來找上我?我有說過需要心理諮詢嗎?”
米雪撇了撇,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岔開了話題,不聲地再次靠近了蘇霖,神兮兮地說道:
“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教室裏有幾個生一直在看你?”
話題的突然跳躍,讓蘇霖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在說什麽七八糟的。”
米雪不由分說,拉住他的胳膊,蔥白的指尖指了指右側前方一個穿著紅上的生。
“你看那個生,就是其中一個。別看在照鏡子,其實就是為了看你。在我坐下之後,看得越加頻繁了。這會兒說不定在心裏怎麽罵我呢。”
蘇霖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蹙眉道:
“你別說,人家不是正在認真地聽課做筆記嗎?隻不過桌子上放了個小鏡子而已,你不要擅自給人家加戲好不好?你那種說法,得長得多帥才會聽著心安理得啊?”
米雪斜了蘇霖一眼,哼道:
“不信是不是?你這是質疑我一個專業心理諮詢師的功力,敢不敢賭一把?”
蘇霖本想說沒興趣,但突然想到以米雪這個神叨叨的子,你不順著,說不定又想出什麽更離譜的幺蛾子。
於是勉強說道:“……有什麽不敢的,賭什麽?”
“如果你輸了,就要接一次我的心理診治,配合我的那種。
如果我輸了,我就立刻走人,還你清淨,以後也不再打擾你,怎麽樣?”
米雪不假思索地說道,無論語氣還是賭注的容,都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
蘇霖看著,判斷著這波虛張聲勢的可能有多大。
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
“好,我同意。不過怎麽驗證誰輸誰贏?”
米雪狡黠地一笑:
“那還不簡單?老師現在站在教室的一個門口,你現在猛轉頭,看前方的另一個門口。”
蘇霖一怔,下意識地聽從了的安排,好像那個方向出現了什麽驚奇的東西一樣,快速地看了過去。
但其實,那個門口空空如也,除了吹進來的空氣,什麽也沒有。
“快!現在看那個生!”
下一刻,米雪小聲地說道。
蘇霖收回目,看向側前方的那個生。
隻見本來一直在認真聽課的,也毫無征兆地看向了門口那裏。
作和蘇霖剛剛別無二致,就像延遲了兩秒一樣。
但很快,就發現那裏什麽都沒有。
收回目後,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小心思暴了。
她和他曾經春風一度。 再見時,她已經羅敷有夫,不認識他,面對他,她局促,退縮,隱忍。 而他,一再地高歌頂進,讓她離婚,回到他的懷抱。 “顧總,我結婚了!”她帶著哭腔,對他說道。 他冷笑,“對於婚前婚後只有一個男人的女人,結婚離婚有什麼分別?” 他總在她需要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救她於水火,面對父親的告誡,丈夫的責難,她終於發現,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她被繼姐陷害,一夜過後,夏雨落才知道,這個男人跟傳說中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精力旺盛的男人,哪裏算得上是老?至於殘疾更是無稽之談! 她逐漸迷失在他的溫柔,卻不知,原來這個男人只是拿自己當做替身!
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著告訴我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他笑著牽起了她的手。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著眼說別走,求你。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