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趕我走後,姐姐們求我原諒 第七十章 擺平這件事,我答應你任何要求

《趕我走後,姐姐們求我原諒》第七十章 擺平這件事,我答應你任何要求

蘇霖輕聲說道:

    “他說……你本不懂他遭遇的一切,也不懂他的生活。

    他和你,過的不是同一種人生。

    你覺得輕而易舉,理想應當的事,對他來說卻是千難萬難。

    這個世界,對他是不公平的。

    他每天都活得很辛苦,他不奢求誰會去同他。

    但是希,你們這些生活輕鬆的,不要太站著說話不腰疼。

    如果你剛剛所說的那種況真的可能發生,他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他不想傷害你們這些無辜的人,隻懇求能夠放他離開。

    他必須結果掉剩下的那三個小畜生,否則他就算死了,也不會瞑目。”

    蘇霖說得很平靜,像是在念一段沒有的旁白。

    但即便如此,這旁白裏的容,卻還是讓聽到的人心沉重。

    蘇藝昕聽得愣住,本能地想要反駁。

    可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如此激的姿態。

    實在沒有底氣,去對他的話做出否認。

    因為要說的,終究隻是所認為的,是主觀的一種看法。

    而對方此刻,卻是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

    兩相對比,自己都覺得心虛。

    不過心虛歸心虛,原則問題蘇藝昕還是不能退讓的。

    沉默片刻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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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你說得對,但我覺得事應該不至於悲觀到了這種程度。

    我不知道你之前遭遇了什麽,但我敢保證,那隻是個別人的個別行為。

    我希你能夠相信我,警方絕對是值得你信任的。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遇到問題就采用這種極端做法。

    那社會會變什麽樣子?這個國家還會有秩序可言嗎?”

    男人沉默了,臉上浮現出慚愧的神

    但是這種慚愧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他就搖了搖頭,開始對著蘇霖比劃。

    等他停下作,蘇霖說道:

    “他隻是個社會最底層的小人,他也想為這個社會出一份力,讓國家變得更好。

    但他沒有能力,他每天隻是活著,就已經用盡全力了。

    他能做的,就是不給社會和國家添麻煩。

    他說,他除了沒辦法說話之外。

    其實聽力也非常不好。

    像我們現在說話的聲調大小,他隻能約約聽見一點。

    隻不過,他曾經費了很大的力氣,自學了語。

    通過看別人的口型,大致能明白七八分意思。

    他說,你不知道一個又聾又啞的人,在這個鋼鐵城市裏如何生活。

    他必須每時每刻地保持警惕,躲避著各種可能的危險。

    否則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給別人帶來麻煩,或者讓自己麵臨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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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生活,他過了三十多年。

    三十多年,一萬多個日日夜夜。

    很苦,特別苦。

    中間一度產生過,想要輕生的念頭。

    他問,你知道後來,是什麽支撐他一直走到現在的嗎?”

    蘇霖就像一個沒有的機,完整且準地傳達著那個男人的話。

    蘇藝昕雖然覺他確實可憐,但人和人之間實在沒辦法做到

    理解不了對方的那種辛苦,於是隻能猜測道:

    “因為……?”

    這話一出,蘇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男人也是一愣,旋即笑了。

    隻不過是那種自嘲的笑。

    蘇霖看了看,說道:

    “他說,請你不要開玩笑了。

    像他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有他?

    他在年輕的時候,確實無數次憧憬過,也許奇跡真的會發生。

    可事實證明,奇跡之所以是奇跡,就在於它的極度稀缺屬

    他等了二十餘年,也沒能等到神看自己一眼。

    他很難過,但能夠接

    哪個人不想過上好日子?

    跟著他,除了苦就不剩什麽了。

    不過,你說得倒也不完全錯。

    讓他支撐到現在的,確實是,但不是。”

    頓了頓,蘇霖長歎了一口氣,補上了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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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他在二十歲那年準備輕生的時候,撿到了一個棄嬰,是個孩。”

    聽到這裏,蘇藝昕心裏咯噔一下。

    聯想到之前那男人眼中的憤怒和仇恨,大抵已經能夠勾勒出,此前究竟發生了什麽。

    作為父親,知道自己的到別人傷害,緒再怎麽憤怒都很正常。

    更別說……這個兒還不僅僅是兒,更是他之後這十多年來生活下去的希和念想。

    蘇藝昕這時候突然想起以前讀過的一本書,那上麵說:

    當時看到這些,蘇藝昕隻覺得是歪理邪說。

    連帶著將整本書,都一起扔到了垃圾桶裏。

    但自己也沒想到,會在若幹年後,這樣清晰地想起當年看到的這段話。

    隻是此此景之下思索起來,這番話卻從歪理邪說,變得頗有一番禪意了。

    對一個人來說,如果把他唯一活下去的念想都剝奪了,那和殺了他,又有什麽區別?

    念及此,蘇藝昕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那種勸他不要衝的話,連這個說出口的人,都覺得很蒼白。

    可是不說……又能怎麽辦呢?

    職責所在,也不能任由惡事件繼續發生。

    於是看了蘇霖一眼,眼神詢問道:

    “你有沒有好辦法?”

    蘇霖挑眉道:

    “你要我幫忙?”

    蘇藝昕催促道:

    “廢話!你要能擺平這件事兒,我請你吃飯。”

    蘇霖無語道:

    “我吃不起飯啊,沒勁。”

    蘇藝昕被懟了一下,立刻想發脾氣,但忍住了,咬牙道:

    “你就別墨跡了!急啊現在!

    你讓他乖乖把槍給我,跟我們回去。

    之後你提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行不行?”

    蘇霖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機,在麵前晃了晃,說道:

    “錄音了,人民警察,可不能賴賬。”

    蘇藝昕無語道:

    “你至不至於啊!我還能說話不算話不?”

    蘇霖譏諷道:

    “嗬嗬,就是因為次數太多了,所以才不得不防。”

    “你!”

    蘇藝昕剛要反駁,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把話咽回去了,岔開話題道:

    “趕吧!他現在真的很危險!”

    蘇霖嗯了一聲,想了想,對著那男人同樣開始打起了手語。

    蘇藝昕在旁邊看的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蘇霖在表達些什麽。

    不過看對麵男人的反應,似乎是讓他到十分驚訝的話。

    二人你來我往,像結印一樣,流得很是快速。

    蘇藝昕看著二人幾乎要帶起殘影的上手,覺他倆現在的語速,恐怕比正常人說話還要快。

    大概五分鍾以後,蘇霖率先停下了作。

    男人的表,也變得嚴肅又平靜了許多。

    他最後做了幾個作,蘇霖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下一刻,在蘇藝昕震驚的目下,男人將槍丟出了車外,隨後雙手抱頭,蹲在了車裏。

    兩個警察,立刻衝上去將他擒住。

    而蘇藝昕,則像看妖怪一樣看著蘇霖,好奇得不能再好奇地問道:

    “還真做到了!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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