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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身被動技》第一七三〇章 無為相告無為道,神魔兼容神魔瞳

嚇!

眼前一花。

毫無任何徵兆,徐小從花之世界中彈了出來,像突然被中斷了連接。

花來那意味深長的表還未消去,其最後一言更是餘韻悠長,惹人遐思。

回到死海。

徐小靜默了好長一陣,還在品味花未央的那幾句忠告。

「算得上是"忠告"嗎?」

他幾乎要全部忘掉花之世界與花未央鬥法的過程了,卻偶爾頭腦中能閃回幾個片段,令得自己不至於完全失去那部分記憶。

這或許就是超道化意道盤在對抗整個世界的意志了?

「嘶,整個世界……」

「我為什麼會認為,花未央能代表整個世界?」

徐小頻頻皺眉,他相信自己是不信邪的和花未央斗過一次了。

至於結果如何,此時看來,怕是沒贏。

最多也只是打平……

既如此,花未央倘想拿下自己,該是另有他法,他卻沒有這麼做,反是由劍仙花來留下幾句話。

「應該可信?」

若是在進花之世界前,徐小也就信了,現在他是遲遲無法理解,遲遲不敢相信。

並未猶豫多久。

人在死海,徐小選擇意道盤傳念。

他將花來最後那句好不玄乎的話,分別扔給了兩個人,八尊諳和道穹蒼。

八是親信,他的話能信,但他可能知道的不夠多。

道不大能信,但架不住他出聖帝世家,掌握的信息或許更全面,更客觀。

在等待回復的同時,徐小又憶回了花來最開始的那三句話:

「超道化易,明辨我難……」

「而今看來,較之於染茗址的"明辨我,超道化,羽升三境,得見真名"這順序,花未央的似乎更準確?」

「但花未央卻不是祖神,他只是……嘶!是了……他只是大道化,他只是"位同祖神,不及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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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斟酌了許久。

這過程中,又回憶起來一些同花未央的流。

他發現花未央的「大道化」,和自己以前所理解的「大道化」有所區別。

從大道盤的視角去解讀,大道化只是80%,控制不住便迷失心智,失去自我。

超道化要在大道化之上,可以達到90%。

但花未央的大道化,應該是指他失去了自我軀殼,但意識並不迷失。

他,為了聖神大陸的「道」,為了「護道者」——放棄自我,為了聖神大陸的「守護神」?

「他的狀態是大道化,他的實力,絕對超過了超道化。」

「如果十十,便等同於完祖神的話,他的實力,約莫已無限接近於十十。」

至此,徐小已大概能明白,「位同祖神,不及祖神」是個什麼意思了:

一個警告!

在你無法贏我之前,你永遠也不可能贏過全盛祟、全盛聖祖……以及全盛狀態下,十祖中的任何一位!

「護道者……」

徐小有些明白花未央的定位了。

蒼生那自封的護道人不同,二者雖然都起到了「攔阻」的作用,但花未央更加順其自然。

他的做法,更合「道」,更合「無為」。

無為,不是無所作為,而是減干預。

正如徐小從未、也沒來得及提問出各般自己想要問出的問題:。

但花之世界末了,他一總結。

他發現,即便過往記憶模糊,花未央盡數將答案以「順其自然」的方式告訴自己了。

超道化,可視祖,是真的。

但劍道盤超道化,卻視不見劍祖,只能召喚見到一個花未央,這證明劍祖大概率出意外了。

劍祖都能出意外,十祖中其餘各祖,各皆圓滿?

「不!」

從花來最後一句警告中,徐小大抵知曉,也許十祖全都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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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自己刨除劍道盤,接下來還可否莽生命道盤?

「生命道盤超道化,若能視祖,大概率是見著向日葵說過的,還活著的葯祖。」

「這一次不是古劍道,花未央縱使為護道者,哪怕想攔截住我,不一定葯祖會讓。」

「也許葯祖那邊,會強行干預,不讓花未央干預,繼而和我完"約會"?」

「這個會,該約嗎?」

如果葯祖神農百草是一位神狀態十分良好的祖神,徐小想約。

但從向日葵的種種害怕表現看,說祂被污染了,徐小都信。

對於「這個會,該約嗎」此問,徐小本也打算問花未央,依舊沒來得及。

可花未央,亦將答案告知了!

或者說,見完花未央,徐小自己有答案了!

「約不約並不重要,畢竟早晚都會約上。」

「我大道盤不可能因為怕,而永遠卡在80%,這和茍且生有什麼區別?」

「但約會的時機卻很重要……」

花未央亦無告知何為最好的時機,徐小卻已然曉得,自己已經趕上了第一梯隊。

踩在大浪浪尖之的那一小撥人,他們不會知道什麼是最好時機。

真要有,退,就是最好時機!

可無人會退。

「葯祖如此,時祖亦然……」

在生命道盤是否上90%的猶豫,放在空間道盤上同樣適用,且似乎後者更未知、更可怖。

因為空餘恨的存在,讓人骨悚然。

徐小暫時下這些思考,他得等八道的回應到來后,才能更好判斷。

而至此,前三句忠告中,上下兩句都算是明白了,獨獨這中間那句……

「萬世皆幻,兩世可相?」

徐小不著頭腦。

他並沒有經歷過萬世,兩世倒是有,可「相」,又是什麼呢?

……

死海靈,金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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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等了一陣無果,才意識到自己的意道盤和紡織是一個特例。

加之盡人已聖山自刎,外頭失去一個中轉站。

八尊諳和道穹蒼再想回復自己,怕是心念傳不進來,得自己出去接應他們。

他於是分出一縷心神,以意道盤同劍念並持,一個眼神化出一劍念分

甚至周遭無人反應過來,這無形的劍念分便衝出死海,在聖神大陸勾畫出了一道靈犀天機陣。

「或許你聽說過十祖只有八祖嗎?」

道穹蒼的靈犀果然早早就傳回來了。

他是秒回信息的那種,顯然十分重視徐小這個過朋友費了的朋友。

可這道回訊,卻在容上,給徐小整懵了。

「十祖僅有八祖?」

「這和聖奴九座有十一個,七劍仙永遠也湊不齊七人,一樣離譜吧!」

他回了一個疑的語氣助詞,道穹蒼屁顛屁顛就發來又一道信息:

「你認為一般況下,聖祖之力和魔祖之力,可否兼容?」

這答案明顯是不能。

雖然自己便兼容了多祖之力。

但這是因為「我有一技」,將「載」強化得過於離譜。

徐小見過的常態下煉靈師中,最多兼容聖祖之力的,還是月宮離。

他同時備邪神之力、天祖之力、聖祖之力。

但這三者在他上,並沒有發揮一加一加一大於三的效用,相反好似還互左,繼而削弱了彼此。

總之,月宮離都需要依靠外譬如六髓王等來輔助他去駕馭三祖之力,其他人更不必多說。

而道穹蒼這一句中提的兩大祖源之力,聖祖和魔祖,似乎還很針鋒相對,似那水火不容。

「嗯哼?」

徐小不置可否的回應了一句。

道穹蒼便又發來第三次反問,這一次,他的問題就很有意思了:

「你覺得最低什麼境界,煉靈師可兼容聖祖之力、魔祖之力?」

這像是一個笑話。

徐小覺得妖孽一點的半聖或許可以,可正常況下其實是聖帝都不行。

因為高境聖帝,都只能修出來一種祖源之力,若不藉助外力的話。

可道穹蒼不是說完一句就停下來了的,頓過之後,他意味深長的補充道:

「亦或者說,最低何境,煉靈師可兼容神之力、魔之力?」

這讓徐小倒豎。

他未曾細思過這個問題。

可他知道,神之力是聖祖之力的通俗稱謂,魔之力則等同於魔祖之力。

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個已經消失了許久的小師妹。

確切點說,不是木子汐,而是淚汐兒的……神魔瞳!

「是的,神魔瞳。」

道穹蒼本不必等徐小回應,默默數了三息后,笑著傳訊: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的徐。」

「最低後天煉靈,甚至凡胎,就有人可以同時兼容神之力、魔之力了。」

「他便是天生神魔瞳的淚雙行!」

這話有如一桿大戟,徹徹底底將人心頭自欺欺人的那層薄紙捅破。

何為天才?

天生聖力者,已可為天才。

五域半聖,誰非如此?年時就初現崢嶸,封聖之路實際上也毫無半分阻礙。

超越天才者,可為十尊座!

可神魔瞳的存在之特殊,還要在於此上——相當於先天的魁雷漢,略去了盤膝打坐,通悟徹神念的過程。

徐小腦海里不由浮現出了這般畫面:

在無數天才還在「風雲爭霸」上,為了一個區區院名額打得頭破流,為了先天屬之力的出現而拍手稱好之時。

雙目完好的淚雙行走上擂臺,眼睛一睜,使用的是超越了先天屬之力、王座界域、太虛之力、聖力,唯徹神念可比肩,唯高境聖帝方可悟出的祖源之力。

「淚家,是該滅啊……」

這絕對沒有半點侮辱自家小師妹的意思。

純粹是徐小覺得其他淚家瞳可以原諒,神魔瞳確實有點超模了。

可掌握如此超模力量的一族,卻並未壯大,反是給人滅了?

轉念一想,卻也釋然。

五域超過半聖的東西都涉及了「指引」、「忘」,也許淚家祖上也曾輝煌過。

但在五大聖帝世家的鉗制之下,萬年一遇的神魔瞳不出世還好,一出世淚家就得出事。

這太正常不過。

這卻非此刻問題討論的重點。

徐小在問的是花來的最後一句話,道穹蒼卻扯到了淚家瞳的神魔瞳上,有點本末倒置?

「神魔本相,到底什麼意思?」他便追問。

道穹蒼只可能是在詮釋「神魔本相」,可徐小聽完這個故事,依舊無法理解。

包老道難得收起了玩笑和嬉鬧之心,不神、不賣弄、不含糊其辭,反是十分嚴肅的說道:

「實際上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涉及到了《十三不可曰》,但你問都問了,說明你接到了什麼。」

「你也不必跟我說,我大概知道你遇到了誰。」

「至於你說的這句話,也算是給了我一些肯定的答案……這麼跟你說吧!」

他頓了一下,認認真真,一字一停道:

邪一,指祖和祟,原為同一尊神,不分彼此。」

「神魔本相,指聖祖和魔祖。」

「葯鬼生滅,指葯祖和鬼祖。」

「四祖迴,指劍、龍、戰、天,這四大單獨的、確證過了的、已隕之祖!」

徐小瞳孔陡而放大。

即便道穹蒼只詮釋了第一句「邪一」中的「一」何意,後續什麼都沒說。

他不蠢。

結合「神魔瞳」的兼容力量。

覺自己,聽到了什麼驚天大恐怖!

「你的意思是,聖祖和魔祖,跟祖與祟一樣,是同一人?」

「是!」

「那,葯祖和鬼祖……」

「也是!」

「那,劍、龍、戰、天已隕,則是在說上邊那六位,全活著?」

徐小已是瞠目結舌。

道穹蒼卻是循聲一否:

「這倒是不然,這我也不清楚了,但你可以回憶一番《十三不可曰》。」

徐小思路都有些宕機,險些沒回憶起《十三不可曰》是個什麼容。

很快他想起來,里有關祖神的,只有三條。

不可曰魔祖,不可曰鬼祖,不可曰葯祖……這三位活著?

等等!

鬼祖、葯祖,同一個……

所以向日葵在害怕的,是兩個祖,唯一一個二祖並存於世的一祖?

!」

「好!」

徐小覺腦仁給蜂刺蟄了,居然無法理解自己方才的理解是個什麼意思。

「所以,一個人為什麼能修兩個祖,為什麼能使用兩顆祖神命格?」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本質,是這個。

這不就是在告訴自己,我能封祖神,盡人也行?

不可以!

盡人你不行!

我徐小說的,你不行就是不行!

徐小再一次對第二真這門覺醒技產生出害怕緒,他怕被反噬,怕落得這些祖神一個下場。

他開始思考,要不要再生一個盡人呢?

放棄這門覺醒技,讓盡人永遠也無法誕生出來,如何呢?

「你覺得呢?」道穹蒼倒是悠閑,道完一切后,又恢復了他的神本質。

我不要我覺得,我要你覺得!

徐小恨不得衝過去扇他一掌,但快速冷靜下來后,皺著眉細細一盤算:

、邪,聖、魔,葯、鬼,這已經六位。

劍、龍、戰、天,這已經四位。

加起來剛剛好是十祖。

但怎麼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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