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青,相信我,你不會有需要這種技能的機會的。”程如歌面無表又誠懇地說。
沈意濃未答復,聽筒靜了幾秒,他正想再加點什麼以表示自己誠意時,就聽到那頭傳來一道遙遠而隨意的聲音。
“小意,我這里有冒藥,給你待會記得吃點。”
“啊,謝謝孟老師。”慌張又激地道謝。
程如歌口霎時間被一口氣堵住,不上不下,半響沒說話,沈意濃沒聽到聲音,試探地在對面他。
“程老師?”
“別我程老師。”他忍呼吸,蹦出來一句。
“我如歌。”
“……”
沈意濃就這樣被迫改了口,并且在當面見到程如歌時貫徹實施。他是過來出差的,剛好那天有時間,沈意濃到機場接他,男人一上車,什麼話還沒說,就聽到程如歌淡淡開口。
“人。”
“…如歌。”
他出滿意,像是小狗一樣了沈意濃的腦袋。
“乖。”
“……”
第二天只上午安排了戲份,兩人大清早是一同出的門,沈意濃中午回來時,某人已經在酒店房間,穿著一家居服悠閑舒適,手里拿著杯子在慢悠悠地倒水。
“你沒出去?”詫異問,程如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目看向。
“忙完了。”還不忘添上說明。
“我效率比較高。”
其實本就沒什麼事,這種合作本不需要程如歌本人過來,只不過看到滬市兩個字時心念一,等反應回來時話已經說出口了,助理詫異,還是給他訂了機票。
上午對方無比殷勤配合的和他簽了合同,那架勢恨不得他直接過去拿筆才好,自然不敢有半分的拖延。
簽完字程如歌按照流程耐心地坐了十幾分鐘,聽了一堆沒有太大用的話,接著毫不猶豫拒絕掉之后的活用餐邀約,迫不及待回了酒店。
這一趟出差的工作便就圓滿結束完了。
要是沈意濃知道估計會梗塞,這便是他說的效率高。
此時,一無所知,只詫異點頭。
“好的吧,那你厲害的。”隨口一夸,程如歌卻頗為用,打量幾眼,明知故問。
“你也忙完了?”
“是的,我下班了。”沈意濃自我打趣,放下手里包包往沙發上一躺,剛想他。
“程——”才口而出,立馬生生改了回來。
“如歌。”
程如歌作稍頓,轉過頭,目顯得意味深長。
“如歌,我們下午做什麼呢。”當即變得討好而諂,程如歌眼里浮起笑,面上卻依舊板正而嚴肅。
“難得有空閑,不然趁機睡個覺。”
“什麼?”沈意濃不假思索口而出,“我們昨晚不是才睡過嗎?”
如此骨的話語別說程如歌,沈意濃自己說完就立刻不了,不聯想到某種畫面,生生紅了臉。
程如歌見狀不忘落井下石,故意加上一句。
“青青,你腦子里都在想什麼呢?我說的就是單純的睡午覺而已。”
“……”雖然他言語誠懇,面正,但沈意濃確定以及肯定他先前的話就是故意誤導,憋屈了幾秒,忍不住埋怨。
“程老師,你好壞。”
不知為何,沈意濃指責完就莫名其妙打了個哆嗦,總覺這句話怪怪的。
程如歌笑得越發舒暢,連糾正稱呼的心思都沒有了。
有時候這樣子他,似乎也是種別樣趣。
這次見面后各自就忙了起來,程如歌又去了香港,一去就是半個月,劇組拍攝進最后收尾階段,離殺青日期越,安排得就越。
時序推移,進初夏,滬市氣溫由冷轉為風和日暖,厚外套掉換輕薄長衫,整個人不由神清氣爽。
連軸運轉了一段時間,劇本推進大半,工作人員連同上下演員都練就了一項技能,只要空下來就能一秒睡。
折疊椅上,孟征在樹下閉眼休息,細微鼾聲勻稱,沈意濃剛結束一場戲的拍攝,頭昏昏沉沉,躺下來眼睛便像黏在一起睜不開。
沒有助理,大小事都要親力親為,相比起來還要累得多,每天尋找機會就空補覺,有時候手機一整天關機都沒來得及發現。
才小憩沒多久,耳邊又傳來了工作人員的聲,沈意濃皺著眉本能逃避,沒一會,肩膀避無可避地被人拍了拍,耳邊傳來小聲話語。
“小意,導演讓我來給你補妝。”
一個垂死夢中驚坐起,沈意濃茫然睜開眼坐直子,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化妝老師,點頭里含糊答應,強迫自己打起神來。
機一打開,站到鏡頭底下就完全換了個人,方才的疲憊無神全然不在,屏幕中的男宛如一對真正沉浸在糾葛中的昔日人,緒神態飽滿而恰當好,長相都是出類拔萃的好看,哪怕映在鏡頭里,依舊人。
導演盯著面前監視屏,不知多次涌起滿意和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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