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喝了一杯上好的茶，口潤，層次富，不知不覺喝完一杯還想再來一杯。

歌曲放完結束，程如歌又忍不住重新按了一下，聽了一遍又一遍，心滿意足后，才看到后面還有幾個包裹。

里面有一本他的寫真集，不是方出的，更像是有人把他所以作品里角特意截圖保存了下來，一張張修排版后制的相冊。

程如歌翻開，第一張占據面積最大的是那個火紅影，他執劍立在宮殿前。

第二張，第三張…每個不同的他，都屬于一段特殊的和故事。

程如歌坐在這堆雜的紙盒中，低著頭，慢慢翻閱著手里的畫集，腦中有許多畫面一幕幕從眼前過。

第一次拍電影，生的面對鏡頭。為了演那個武藝高超的帝王，他在劇組練習了兩個月的武作，還有后來種種，彈指間，都已了往事。

幸好，那些逝去的終究留下了痕跡。

他手指從上面白襯衫年的臉龐上過，如今廓更加分明奪目的臉上出一個不自覺的微笑。

他很喜歡這個禮。

程如歌把剩下的幾個快遞都拆了，除了這個燈牌和寫真集，還有最新出來的樂高系列，大盒子堆在那頗為壯觀，到后頭，竟然還有襯衫，領帶，袖扣等件，甚至連他家里前幾天剛壞掉的微波爐，沈意濃都買了臺新的過來。

他著底下這些東西啼笑皆非，搖搖頭，無奈把它們都搬進了屋里。

“你突然給我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視頻里，兩人隔著鏡頭著彼此。

沈意濃剛下戲，卸完妝的臉有些蒼白，卻顯得干凈荏弱，在泛白燈下讓人升起莫名的保護還有…想要在懷里的念頭。

“就想給你買了。”回答，雙手疊起來，下趴在上面，兩側頭發從頰邊落遮住臉，更顯小了。

“下次不準買。”他指尖到屏幕，輕輕點了點的額頭。

“我沒有買。”沈意濃捧著臉，問他。

“你喜歡嗎？”

“喜歡。”他目溫。

“喜歡哪個？”

“嗯…”程如歌稍作思索，“你做的那個牌子和相冊。”

“…那不是我做的。”想到上面的容，沈意濃臉都紅了，憋出一句。

“是網上現的模板。”只不過是定制的音樂和款式而已。

“哦…”程如歌聽完慢悠悠地哦了聲，看不出緒。

沈意濃轉移話題，“樂高喜歡嗎？上次聽你提起過，我買的和你書房里拼的那些是一個系列的。”

“喜歡。”程如歌點頭，帶上了笑意。

“等你有空我們一起把它拼出來。”

劇組拍攝到了后期，在許絳和安黎兩人話題和流量作用下，整部劇都備關注，網上流出了不路圖和料，幾次上熱搜。

有聯系劇組想要來探班，經過考慮，最后同意了幾家業不錯的過來采訪，時間定在了下周。

時隔半個多月，沈意濃終于放了天假，是二戲份不算最多，相比主演時間要寬裕不，比如許絳和安黎，兩人幾乎天天住在了劇組。

最近都在下雨，溫度很低，還伴隨著刺骨寒風。沈意濃睡姿不算好，晚上喜歡踢被子，程如歌每次都被到床邊上，被子七八糟，兩人胡抱在一起，一團在他上取暖，睡得毫無知覺。

每每這時，程如歌就只好半瞇著眼，睡意朦朧地撿起被子鋪開，仔細蓋在兩人上，再迷迷糊糊睡去。

被冷醒幾次后程如歌勉強找到了經驗，每次睡前一定會把抱好固定，這樣晚上的機會就很多，能一覺到天明。

只是哪怕嚴防死守，沈意濃這天醒來依舊有點鼻塞，抵抗力沒有程如歌這麼強，很容易涼。

“…大約是這幾天下雨降溫了吧。”早餐桌上，著鼻子心虛地朝他解釋，程如歌放下手里的水杯。

“我去給你煮點姜茶。”

“我不用！——”沈意濃連忙制止，面祈求。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生姜了。

只可惜，原則問題上程如歌鐵面無。

他腳步不停，沈意濃繼續爭取機會。

“我可以吃藥！家里不是還有冒藥嗎！”

“你還沒到嚴重冒的程度，不用吃藥。”程如歌說，沈意濃一喜，放松下來。

“是吧，我就說，多喝喝熱水就好了。”

“是的。”他回頭朝頷首，認真道：“所以我給你燒點祛寒的生姜水。”

“……”

著鼻子把那杯辛辣的生姜水喝完，沈意濃覺自己都去掉半條命了，含著淚趴在沙發靠背上，萎靡不振。

看這副蔫蔫的模樣，程如歌站在那又有些疚的解釋。

“家里沒有紅糖了，我待會讓人買點，煮出來就不會這麼難喝。”他手了的頭。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不喜歡吃姜。”

沈意濃拉下他的手放到了臉側，枕著他溫熱的掌心，閉著眼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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