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暗道“糟糕”，不小心又說了。

“不看了不看了。”輕聲哄他，仰頭親他的下，“而且你的最好看啊。”

白津寒的口重重起伏了幾下，不甘心地低頭再次啃噬的，激烈兇狠。

青檸的被他親得發痛，忍不住“哼哼”了兩聲。

白津寒的作緩了緩，給呼吸的空間。

青檸被親得又麻又，整個人都了下來。

著他的頭發，突然用力一抓，驚出聲：“哎！”

白津寒悶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眼沉沉，泛著無邊艷。

青檸漲紅了臉，手捂他的眼睛：“不許看，不許親。”

白津寒抿了下，一把摟住，泛紅的臉頰蹭在的脖頸，氣聲低。

他臉上的溫度高得嚇人，談青檸脖頸皮都被他的臉燙熱。

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相著的心跳聲劇烈清晰。

半晌，白津寒低低出聲：“為什麼不能看？我都給你看了。”

談青檸：……

“我，我不好意思嘛。”咬了下，臉已經了番茄。

而且他又不止是看看……

白津寒沉默半晌，說出一個剛從那里學來的詞：“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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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然沒有做什麼，可什麼東西卻好像已經悄悄發生了改變。親關系似乎一下子邁進了一大步。

談青檸見習結束后，空回家了一趟，將白津寒一個人留在了T市。

回到C市之后，約許灼季嵐出來一起吃飯喝酒。

為了方便，幾人約在了靠近季嵐家的位置，由許灼開車帶青檸過去。

桌上，許灼知道和白津寒又在一起了，了言又止。

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和那個清冷年在一起了。

酒吧的燈昏黃迷離，將談青檸臉上表照得朦朧。

和季嵐說說笑笑，不時發出愉快的笑聲。

和他復合，應該開心的吧？

許灼灌下一大口啤酒，頭微。

兩人從小一塊長大，一直是好朋友的關系。青春期那會兒，班上同學老是喜歡開他們的玩笑。他一開始很煩惱，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會覺得有點開心。

高中時，他一直以為談青檸喜歡一班的楊辰安，怎麼也沒想到會和白津寒在一起。自尊和驕傲的驅使下，本來就難以言說的愫更加無法訴諸于口。

在學校，他偶爾也能看見兩人走在一起的影，看起來很合稱。

他看著他們在一起，也看著他們分開。

高考之后談青檸的哭泣，讓他深刻意識到，這份懵懂的只能是個。

適合他們之間的關系定義，只有朋友。

于是，他抱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報了北方的大學。

他和所有大學男生一樣，上課、打球、玩游戲、加各類富有趣的社團。當然，也和其他男生一樣了朋友。

他們在學校牽手、接吻、在場散步、去小樹林約會，當然也會有吵架和鬧矛盾的時候。和所有人一樣，過程有酸有甜。

后來朋友出國換，他們異國了一段時間后，最終還是熬不過距離分手了。

他喝了個大醉，打了一個通宵的游戲，又恢復單的狀態。什麼的，就和江南的連綿煙雨一樣離他很遙遠。

也許是喝多了，他想起年時的夏夜。那時候夜空中的星星很多，他和談青檸坐在臺，桌上放著煮好的鹽水豆，伴隨著蛐蛐的聲，一人喝一碗消暑的綠豆湯，瓷白湯勺舀起翠綠豆子，一口便是一個夏天的味道。

而如今，夏天變了燒烤龍蝦和啤酒。

也許這就是長。

青春期的像一顆種子，如果被栽種到沃的土壤，有合適的環境與澆灌，種子會慢慢長大，開花結果。可假如被種到了貧瘠的荒原，沒有照和雨水，注定發不出芽，只能永遠呆在暗無天日的泥土里。

對于談青檸來說，是第一種況；可對于他而言，則是第二種。

“談青檸，”許灼舉杯了的杯子，“干了。”

談青檸一愣，不明所以地和季嵐也了下，聲音輕快：“好，干杯！”

許灼笑了笑，也和季嵐了杯，一飲而盡。

一切盡在不言中。

“哎，我說你結婚的時候我肯定要當伴娘的啊。”季嵐喝多了，醉醺醺地攬著談青檸的肩膀命令。

“行，行，肯定讓你當。”談青檸笑著應了，想了想又道：“說不定你比我結婚更早呢。”

“不可能！”季嵐醉眼朦朧，“我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找誰結婚去？”

喝多了酒，講話都變得大舌頭。

談青檸無奈地對許灼使了個眼。

許灼會意，扶著季嵐往外走。

季嵐早先說過不回家，要和談青檸住酒店。

三人便就近在附近酒店開了兩間房，等第二天再回去。

晚上，談青檸照例和白津寒視頻。

看到完全不同于家里的裝修，白津寒一怔：“你住酒店？”

談青檸點頭：“對啊，季嵐喝醉了，怕回去要挨罵，就和我住外面了。”

白津寒的眉頭皺了皺，日常催歸：“你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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