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夏天,即使沖冷水澡也不會冒發燒吧?而且他也并沒有冒。
雖然心中有些異樣,但疑罪從無。
況且,故意讓自己發燒什麼的,也有點太夸張了。
談青檸皺起了眉,第一次懷疑“人第六”在自己上是不是不立。
“怎麼了?”床上的白津寒淡淡睨,“為什麼覺得我故意?”
談青檸被他問得一噎,自己只是突然有個直覺罷了,并沒有什麼科學上的依據。
“沒事。”搖搖頭,“你現在好點了嗎?”
“嗯,我現在有點。”白津寒下了床,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談青檸也彎了彎:“那你想吃什麼啊?點外賣還是……”
“想吃你做的。”白津寒彎下腰,手扶住談青檸的兩肩,下親昵地在脖頸蹭了蹭。
談青檸被胡渣扎得笑出聲來:“好。你還沒刮胡子。”
這麼一說,白津寒反而更加親地蹭了蹭,連也覆了上來,留下一道潤的水痕。
談青檸“啊”地了一聲就要跑,又被他抓回來親吻。
關系確認后,如同在兩人之間按下了一道神的開關。
白津寒忍了許久,終于能做一些舉止親的作了。
即使這些行為看起來稚又重復,依舊讓他樂此不疲。
兩人鬧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一個去了廚房,一個去了衛生間。
當白津寒刮好胡渣過來,談青檸已經把面下到了鍋里。
“家里沒什麼東西了,給你做一個不太正宗的春面吧。”笑瞇瞇地說。
其實會的東西也不多,而且也好久沒有自己做飯了。
白津寒的公寓除了些必要的面、米、蛋、之類,基本沒什麼蔬菜了。
加上他還在發燒,談青檸便打算做一個“去油版”的春面。
攤蛋皮,燙青菜,下面,調湯。
不太練地模擬著媽媽的作。
做這些的時候,白津寒站在后面看著作。談青檸趕了幾次失敗后也就算他去了。
吃好飯,白津寒主提出要收拾餐桌,讓談青檸休息。
“你會洗碗嗎?”談青檸對此深表懷疑,“算了還是我來吧,你發燒了休息一下吧。”
害怕他洗不干凈,或者把碗打了。
“洗碗有什麼難的?”白津寒對的懷疑不屑一顧,徑直拿著碗去了廚房。
談青檸笑了笑,跟著他一起進了廚房,站在一旁監工,并打量著白津寒。
他的臉看起來好多了,如果順利的話,晚上應該就會好了吧?
洗碗……看起來倒也像那麼回事的。
“我們下午做什麼?”白津寒將碗洗好,放到一旁晾干。
“下午……”青檸頓了頓,“當然是在家啊。你生病了,多喝水多休息。一會兒你睡一覺吧。”
“那你呢?”
“我在這里看會兒書。”
談青檸剛剛來的時候順便把課本和筆記也帶來了,打算趁著白津寒休息的時候看一看。
白津寒慢條斯理地下手套,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我們不出去約會嗎?”
高中時,清中的課業很,兩人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家里,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吃飯逛街看電影游樂場這些俗氣又常規的項目,他的記憶力并沒有過。當時他只要和談青檸在一起就好,并沒有覺得這些有什麼不妥。
可現在他知道了,年輕人談是要出去約會的。想到和談青檸一起做這些,無聊的事好像也變得令人期待起來。
比如現在,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老老實實戴上手套在洗碗池洗兩個面碗。
在此之前,他甚至上網搜索過,孩子都喜歡約會和禮這些東西。他以為談青檸會很開心地答應和自己出門。
可白津寒萬萬沒想到,談青檸還是以他不適宜出門為由,拒絕了約會的邀請。
“我差不多好了。”他看向談青檸,試圖亡羊補牢。
談青檸墊腳了他的額頭,清澈的眼睛里寫滿了拒絕:“不行啦!你還在發燒。”
看白津寒似乎是不太高興,討好般地拉了拉白津寒的手臂,輕聲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不著急啊。”
白津寒的心一,“很多時間”猶如一擊重棒敲在他的心臟。
原本不高興的緒瞬間被平,口涌起一淡淡的暖流,將他的心浸得。
他低下頭親了談青檸一口,乖乖地“嗯”了一聲。
*
白津寒租的是一套三室的高檔公寓,兩個臥室加一個書房,裝修簡潔致。
小區環境幽靜雅致,出的也大多是鮮亮麗的英人士。
平日里,他一般不在家里吃飯,只找了人每天來家里定時打掃衛生。
下午,談青檸將白津寒趕回臥室休息,自己去了書房復習功課。
正專心復習的時候,手機驀地響了起來。
談青檸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眉心一跳,接起了電話:“喂,姚姚?”
“青檸你晚上回來嗎?”姚姚開門見山地問。
“應該回來吧,現在還不能確定。”青檸思忖著回答。
看現在白津寒的狀態,到了晚上應該能好轉很多,到時候自己就回去吧。
“那個,我問你一句,你現在還是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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