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會有叛逆心理,被人管教,反而會越發和那個人作對。
“我就是怕出事。”
前世的時候經曆過了那種被人奪走清白的噩夢,很久都沒有走出來。
以遲青柳的格,如果在這種事上吃了虧,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到那個時候,說什麽都晚了。
“如果你不放心,本王派人跟著。”
“好,謝謝阿昭。”
“要還的。”
“啊?怎麽還?”
“婚後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的對話越來越遠,慢慢的散在街道。
夜晚,燈火通明,夜市上比白天更加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穿梭在人群裏,各種各樣的攤販在街邊賣。
遲挽月蹦蹦跳跳的在前麵走著,寧懷昭在後麵跟著,戴著那張狼麵,目卻一直跟隨著的背影,裏麵都是寵溺。
“阿昭,你看,那兒在玩什麽,我們去看看。”
前麵圍了一堆人,遲挽月從人群中走過去,寧懷昭的手臂圍繞在旁,避免別人到。
到前麵的時候,遲挽月看到了一座高臺,上麵都站著各種各樣子,老板拿出來一模一樣的蓋頭,蓋在他們的頭上,隨後請旁邊的男子去辨認。
“這是在玩什麽?”
遲挽月看向旁邊的人,問了一句。
那個人看了一眼,笑道:“我也是聽說的,說是那些子裏麵有一個是這位男子的心上人,老板讓他們穿一模一樣的服,再蓋上蓋頭,讓那個男子猜,如果猜中了,就有獎品。”
遲挽月頭一次聽說這樣的玩法,不由得覺得稀奇,轉頭看向後的寧懷昭,扯了扯他的袖,聲音跳躍:“阿昭,我們也去玩一下好不好?”
“好。”
寧懷昭從前對這種事沒什麽興趣,一來是他幾乎沒有來過這麽熱鬧的場所,二來是他向來子淡漠,對許多事都不興趣。
如今遲挽月想玩,他竟覺得與一起玩玩遊戲是一種不錯的驗。
上麵的那個男子猜錯了,老板跟著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問道:“客,還要不要再來一次,說不定這次您就猜對了。”
大約是覺得有些丟麵子,那個男子擺了擺手,子的表也有些失落,他們便不再繼續了。
老板笑的滿臉褶子,朝著臺下的人微微弓著腰:“哪位客想驗一下,隻需要一兩銀子。”
“我們來。”
遲挽月揚手揮了揮,隨後拉著寧懷昭的手跑上了高臺,遞給了老板一兩銀子。
“好嘞,客,承您惠顧。”
說著話,他看向遲挽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朝著後臺而去:“客,您先去換服。”
遲挽月點了點頭,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裏麵就走出來了十個穿著一模一樣服的子,連頭上蓋著的紅蓋頭都是一樣的。
下麵的人都在看熱鬧,議論紛紛。
老板笑容滿麵,指著上麵的十個人,看向寧懷昭道:“客,您可以開始了。”
寧懷昭慢慢的踱著步子,從們的麵前經過,聲音從齒間溢出來,低沉好聽,帶著漫不經心的調子。
“阿寶,婚期定在三天後如何?”
隻不過是一句話,其中有一個人的頭轉了一下,雖然很快反應過來以後,停止了作,但還是落在了寧懷昭眼裏。
寧懷昭的角微揚,麵後的眼睛看向方才有了靜的人,眼裏帶著溫繾綣。
蓋頭下的遲挽月忍不住咬,眸子裏都是懊惱,真是太沉不住氣了,阿昭也真是的,居然想出來這種辦法。
正想著,過蓋頭下的空隙發現寧懷昭的腳步停留在了自己旁邊的位置,忍不住皺了皺眉。
想著寧懷昭會認錯人,去抱另外一個子,連忙手要揭了蓋頭。
才剛剛掀開了一半,陡然發覺自己的腰被人攬住了,手中的蓋頭隻掀上去一半,就被人堵住了。
隨著蓋頭的落下,遲挽月的小臉也暴在了眾人眼前。
看見這一幕,底下的人群裏是議論紛紛,有起哄的,有鼓掌祝賀的,也有看不下去的。
老板走上前去,對兩個人說著吉祥話。
“兩位客真是郎才貌,天作之合,小的在這裏祝你們二人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這是給你們的獎品。”
說著話,老板遞給了他們兩個人一個小盒子,裏麵放著兩個陶瓷娃娃和一個同心結。
“謝謝老板。”
“客您客氣了。”
看他們兩個人離開,老板的聲音在後響起:“剛才那兩位客已經功帶走了我們的獎品,隻要參與,就有機會,臺下還有哪位客要試一試的。”
遲挽月拿出來裏麵的陶瓷娃娃看了看,兩個胖乎乎的娃娃,看起來很討喜。
“好可啊,阿昭,像不像?”
遲挽月鼓起來臉頰,眼睛也瞪大了幾分,看起來還真和陶瓷娃娃上麵的神韻有幾分相像,眼裏的笑意不由得多了起來,拍了拍鼓鼓的臉頰。
“還是人更可一點。”
遲挽月忍不住彎著眼睛笑,心裏想,看來寧懷昭說這些酸的話,也不是沒有天分嘛。
“要是阿昭和這隻陶瓷娃娃一樣多笑笑,就更可了。”
寧懷昭的角揚的更高,忍不住拍了拍的頭:“有你一個人傻笑,就夠了。”
遲挽月:“……”
“阿昭!”
遲挽月忍不住跺了跺腳,嗔怪了一句。
寧懷昭拉著的手抬腳向前走去。
“前麵有你吃的炒栗子。”
遲挽月的臉上出甜的笑容,像是撒了一罐糖一樣,笑瞇瞇的,乖巧的跟在他後。
“阿昭才來了幾次啊,居然把夜市的那麽,是不是背著我來了?”
寧懷昭沒說話,拇指指腹在的掌心蹭了蹭,的,惹得遲挽月小心翼翼的了手心,忍不住抿著角笑。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逛,遲挽月吃了滿肚子的小吃,忍不住手,悄悄地了肚子。
寧懷昭看到了這個小作,忍不住笑:“讓你吃些,你偏不聽,怎麽,撐得走不路了?”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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