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高手攔路

然而，一隻手掌還是準確的打在他的腰腹之，並沒有帶起太大的風聲，一強橫無匹的真氣瞬間震碎曹戰的丹田，又在眨眼間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在彌留的一刻，曹戰不覺出一苦笑，心道：『我怎麼這麼大意？明明江南有兩個傲世高手，一服失敗了，另一個肯定會來救人啊！』不提曹戰的誤解，我一擊得手後，看也不看飛撞在牆上，一連撞碎好幾面牆的曹戰，掠回房抱起鄭曼，快速運起真氣，彷彿化作一縷輕風，轉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鐺鐺鐺……」

直到此時，外面宮殿群才開始響起一陣忙的銅鑼聲，想來，是剛才那群被點了道的侍衛們被發現了吧！

我往外面掠去，剛剛那群侍衛制的地方卻是在中心地帶，如此反而方便我的撤離吶！

可是，事也不如我想得那麼簡單，我剛剛出了宮門，只來得及飛掠到數百米外一平地上，眼前就出現一個人影。

「咳咳……」

來人是一個老者，穿著一道袍，長得頗有長壽老人的氣質，只不過一見面，他就半摀住，拚命的咳嗽起來。

如此咳嗽可不是裝模作樣，而是幾乎把心肝肺都咳出來的樣子，臉是一臉慘白，好像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老頭子，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我皺起眉頭，腳下卻是沒有移。

原因很簡單，這個道袍老者就是宮中另一個傲世高手。

在這宮中除了程學之外，就是周彬這一個傲世高手了，從他傷勢不輕的樣子也能看得出來，剛才絕婦下手可真狠。

要是平時我可不會怕他，五十招之取他一個重傷的傲世高手的命，那是輕而易舉，然而現在這個地方不對，如果被他纏住了，惹得程學也出現，順帶加上數百個高手和數千個侍衛，而我還抱著鄭曼，想要闖出去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咳咳！」周彬制住氣翻騰，苦笑道：「人老了，就是經不起折騰，稍微一傷，就要許久才能恢復過來啊！」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我腳步往左邊一移：。「如果要聊天的話，我過幾天來找你，順便你也好養傷。」

「養傷也不急歉一時，咳咳。」周彬眼中神閃，渾氣勢立刻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老虎一樣，散發出來：「任公爺，老朽雖然無法留下你，但是拼了老命把你抱著的這位夫人留下還是可以的，您認為呢？」

我也不肯示弱，冷笑一聲道：「周老頭，你在這個世上就沒有親人了？如果你敢殺了爺妾，我保證，這個世上所有和你有關的人，都一定會去陪你的。爺我做不到這一點，我就是你孫子。」

周彬臉上不聲，卻藉著咳嗽的機會，掩飾著心緒的波。

為傲世高手，他最，如果一個傲世高手放下架子肆意妄為的話，那是多麼恐怖的事。

所以他一點也不懷疑我剛剛所說的事。

現在最要的問題是，他到底要不要拼了老命阻止我和鄭曼離開。

劃不來啊！劃不來！

周彬開始有點痛恨自己幹嘛傷不輕還要衝出來截人了，他有心退去，可面子上絕對過不去。

正在他遲疑之際，我緩緩開口：「周老頭，爺我答應你，過了今天，我會約束自己的小妾，不要再來皇宮搗。」

「你說的可是真的？」周彬沉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

清冷的聲音從周彬後傳來。

周彬嚇了一跳，先是瞬移到旁邊五米，再轉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的清冷迷人婦，正用冷漠的眼神向他。

東方！

周彬心中唯一一僥倖都沒了，原本還想藉著拖延時間等程學還有其他高手前來，但現在看來，他們來了也是白來——兩個傲世高手聯手，天下哪裡不可去？

「我只是不想惹麻煩，不然今天就收拾了你。」東方的態度仍然是一貫的不客氣：「滾吧！」

周彬氣得渾發抖，咳嗽得越發厲害，可是目前提起的真氣也只夠拿來逃生用，哪裡敢有半點翻臉的意思？

我微微一笑：「周老先生，你也別生氣，只不過我的寵妾和東方夫人有舊，關心則罷了……你請回去吧，剛才我說的仍舊有效，以後江南和朝廷還是願意和平共。」

「……」周彬有些遲疑。

「我的保證東方夫人會給點面子的。」我看向清冷迷人的婦：「夫人，你說呢？」

「哼！」

師娘冷哼一聲，退到我的旁。

周彬還以為是迫於我的力才有些不願的同意，殊不知師娘是因為我的那聲「夫人」。

「夫人」有兩種含義，一種是尊稱已婚的婦，一種是對外介紹自己老婆的稱謂，我顯然用的是第一種稱呼，以師娘的夫君自居。

周彬一聽我願意真的放了他，大喜過的拱手道：「任公爺和東方夫人放心，我和老程也只是負責皇上的安全而已，其他的和我們無關，今天我和任夫人的誤會也是小事，我們就此揭過吧。老朽告辭了！」

說著，他面對著我們眨眼間後退了數十步，才飛一樣的消失在平地上。

「小兒，你怎麼來了？」我笑著看向臉清冷的人兒婦：「是不是擔心老公了？」

「自作多……」東方白了我一眼，一雙玉手了出來：「把妹妹給我！」

現在這裡不是談說的地方，我笑了笑，把鄭曼到的手上。人兒婦看著面紅耳赤昏睡著的妹妹，黛眉一皺卻沒有說話，形一掠，飛向了遠方。

『這個臭人居然對老公不管不問，自己就跑了，真要教訓一下才是啊！』跟在的後，看著人兒婦婀娜多姿的影，我心中可是充滿怒氣。

東方的速度非常快，只是一壺茶的時間，就到了一條昏暗的小巷子，然後飛掠上停靠在巷子裡的一輛馬車。

我當然也沒有遲疑，在後跟著坐了進去，除了外面駕馭車馬的是兩個中年尼姑外，裡面果然坐ｊｆ兩位國天香的絕。

「姐姐……」麗的接過鄭曼，察覺到還有呼吸之際總算鬆了一口氣，旋即又驚訝了起來。

「怎麼回事？」上小憐大眼睛盯住我：「蘭亭，誰封住了姐姐的道？的上為什麼這麼燙？」

「兩位師父，還請快些回到普清庵吧！」我先不答話，而是揭開布簾，對外面的兩位尼姑和聲說道。

兩答應了一聲，一個點起馬車左右的兩個銅燈籠，另一個開始催馬匹，駿馬慢慢的邁開了蹄子。

黑夜之中，一般很有馬車行駛，不過權貴人家夜夜笙歌也是很常見的事，所以晚上他們的馬車也有不會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遊，為了讓巡城的士兵和衙門的人看清楚，他們都會用燈籠照亮自己的馬車上的家族徽記。

普清庵倒不是囂張跋扈，不過很多富貴人家的夫人都喜歡聽佛經。晚飯過後，請一位普清庵的大師到府上，點上薰香再泡上一壺清茶，一群人聚在一起傾聽佛家經典，那是多麼的事啊！

不得不說，普清庵的興旺發達不完全是因為靜心大師的佛法高深，還因為是會做人，這種請求明顯有些不合適，但還是讓自己二十幾個徒弟分別出去應酬，很快的籠絡了一大群貴婦人的心。

普清庵的師父們可不能在外面過夜，每次講經說法完後，無論多晚，們都會回普清庵。所以久而久之，街上晚上經常出現掛著普清庵徽記的馬車，大家也不覺得奇自然的，也沒有人查們，不僅名聲上不好說，而且還很容易惹來禍事。

怎麼，你們覺得本夫人面子不夠大？我請來的師父們你們也敢擾？那就給我等著吧——貴婦人們可不是好惹的，枕頭風一吹出去，不知道多人遭殃。

正是因為如此，街上不多的車輛中，一半以上的車輛都被檢查過了，這普清庵的馬車卻一路安全，不急不慌的往普清庵而去。

馬車裡，聽了我的講述後，三個人都傻了眼。

我問過上小憐，知道東方來皇宮的緣由，那是擔心我和鄭曼，才趕回到普清庵請東方過來。

師娘當然是一副「我是為了我妹妹才來」的表，我也不去理，反正到了床上，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個不聽話的師娘。

「春藥真的沒辦法可解嗎？」上小憐惱怒的問我道。

「如果是一般的春藥……讓靈菡夫人去冰水裡泡一會，再加上以的武功驅毒，頂多就多驅毒幾天倒不是什麼問題。」我沉著道：「但是這個春藥實在太厲害了，又加上靈菡夫人傷很重，春藥的藥力乘虛而，恐怕需要調和，才能救回的命。」

「調和？」慕容蕊也是有見識的，搖搖頭說：「哪有那麼簡單？靈菡夫人是傲世高手，現在又喪失神智，合，普通的男子本就撐不到替解除毒的一刻就會完蛋，除非……咦……」說到一半，清出塵的眼睛一亮，向了我。

我連忙把眼睛移開，想要說的，我早就想過了。小妮子說的不錯，除非是我，或者是南宮遠月、獨孤傷月這種傲世高手，不然誰上去誰都會死在絕婦的肚皮上，而且還無法救。

但是我卻不怎麼願，看看我的老婆吧，小曼兒不用說了，是鄭曼的兒，小兒是鄭曼的姐姐，外加上小憐是鄭曼的表妹……如果在這樣的況下我吃了絕婦，那關係簡直是扯不清了。

不要以為我假正經，說之前的蘇綠香和吳珍兒不也是母嗎？為什麼那時你日爺收得笑嘻嘻的，對現在這對母就扭扭？

況當然不一樣。

蘇綠香和吳珍兒都出小家碧玉，本的地位也是依附著我而存在，可以說，我就是們賴以生存的大樹，們兩個誰都不會反對為我的小妾，所以我對收下這對貌如花的母，一點不好意思的心都沒有。們的母份充其量也只是在床笫間增添一點樂趣罷了，我並沒有那種非常邪惡的念頭。

可是鄭曼和鄭小曼不一樣，鄭曼自己就是傲世高手不說，的兒、邊的姐姐妹妹可都是我的老婆，我要是收下，一定會在天下引起軒然大波，而且小憐兒、小兒和小曼兒能不能接都是一個大問題，我生怕師娘冷不防給我一刀、小憐兒當場拂袖而去。

一句話，絕婦固然是人間極品，但我也得考慮收下的後果，一邊是一個，另一邊是三個，我肯籠無法捨棄另外三個妻啊！

上小憐和東方也是聰明絕頂的人，一見到慕容蕊的表和眼神，立刻也把眸轉向我，然後與清出塵的話一連結，們也想到誰是最適合救鄭曼的人。

不過和我一樣，一大一小兩個絕人兒同一時間陷沉默。

師娘自然絕對不同意，冷漠眼神不斷看向我，心中想道：『只要這個臭男人敢說要我的妹妹，老娘今天一定剪斷他的醜東西。』清冷迷人的婦對自己妹妹的，已經不是簡單的話語能描述的了，既有憐，又有愧疚，還有難過，更有不忿……種種織在一起，鄭曼在心目中的地位，絕對不下於東方敏敏，外加現在知道鄭曼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要以死謝罪，就更是心疼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