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什麼花費啊,要是事了,人順利被接走,他還可以多報一些石花費,多好啊!
可是現在,他手底下的人,一下子被毒雨給毒倒那麼多,讓他安排的盯梢任務,一下子就缺人手了啊!
「你個蠢貨!」
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再次罵了一句。
「那些被毒雨毒倒的人怎麼樣了?能救活嗎?」
「回大人,那些人只是被毒倒了,喝點湯藥就會沒事了,不過得躺十天半月了。」
屬下立即回道。
聞言,副主事皺了皺眉頭。
躺個十天半月怎麼行呢?那接下來的盯梢任務,由誰來干?總不能讓他自己去干吧?
想到這裏,他的臉都黑了,神更是不悅地看著屬下,就這麼點兒石都不肯花,他手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的?
「再調一些人過去盯著,要是那邊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是,大人。」
屬下盡量著自己的脖子,弱弱地應聲。
他也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會那麼蠢啊,那麼大的雨,竟然直愣愣地站在雨底下盯梢,這不是故意害他嘛。
就算他不給他們送石去,他們自己不會花自己的啊?
這下好了,大人對他的意見,非常大了啊,他真的好想將那些人罵一頓,可偏偏那些人,大半都病倒了。
「大人,那病倒的那些人,我們還要管嗎?」
「管什麼管,不是躺著就可以了嗎?你還想怎麼管他們?之前怎麼沒管?」副主事對著屬下怒吼了一句。
要是之前管了,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了。
「滾出去,要是連盯梢的事都安排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大人,屬下這就去。」
屬下連連應聲,一邊趕忙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等到了外面之後,他才敢抬手,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這件事是他搞砸了,他雖然也恨那些病倒了的蠢貨,但他知道,那些人是大人手底下的英。
那批人病倒了,再找的人要是在盯梢的時候有什麼意外,能不能攔得下那些人,都不一定。
「不行,我得多找一些人去盯著!」
必要的時候,就要行必要的手段,哪怕找的不是啟天宗分部的人,也得去把人借來用一用的。
……
一個小宅子裏,一個男人蒼白著臉,半靠著躺在床上。
男人的床邊坐著一個長相還算端麗的子,手裏捧著葯碗,一臉憂愁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阿,你這次怎麼那麼不小心呢?以前出任務,也沒有遇到這樣的況啊。」將葯碗,遞到男人的邊。
男人輕咳了兩聲,抖著抬手,接過手上的葯碗,三兩口就將還燙的湯藥,喝了個,才開口。
「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簡單的一場雨,竟然會帶毒。」
「哎。」
子輕嘆了一聲,目有些閃爍不定,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張口問。
「這次的事你沒辦好,大人肯定非常生氣,他以後不會不再重用你吧?」
「你放心,大人的心沒有那麼窄。」
阿目涼涼地掃了子一眼,神更是意味不明,似乎是很生氣的樣子。
「你把閉上,以後別讓我再聽到一句大人的不是,大人他對我恩重如山!」說著,他又輕咳了兩聲。
「好,好,我不說了,你別激,別激。」
子趕安他,就是隨口一問,有必要那麼激嗎?
看來,阿對大人還真是忠心的很啊,的角泛起一抹不自覺的笑意。
「老大,你怎麼樣了啊?咳咳。」
門外,傳來了輕聲問候的聲音,伴隨著輕咳聲,看來外面也是個被大雨毒倒的。
「阿虎來了,你先出去吧,他應該是找我有事。」阿看了一眼閉的房門,才著床邊的子吩咐。
「好。」
子邊應聲邊站了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沒一會兒,房間里就沒有了子的影,而是換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有些囧迫地看著自家老大。
「老大,你沒事兒了吧?」
「沒事。」
等子離開之後,阿的臉上,哪裏還有蒼白的神,本就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臉了。
「咱們的人,都撤出來了嗎?」
他看了一眼閉的房門,確認外面不會有人聽,才低了聲音,開口問。
「都撤出來了。」
阿虎點了點頭,但卻還是很不明白,忍了許久之後,才問。
「老大,我不明白,這盯梢的事不是很簡單嘛,我們為什麼要都撤出來啊?」
這次的任務,是他們領到過的最簡單的任務了吧?可是老大竟然讓他們所有的自己人,都藉著毒雨的事件,撤出來了。
「那些人,並不簡單。」
阿勾了下角,難得解釋了一句。
他盯了那麼多天,對那些人也算是有所了解了,他們絕對沒有外表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要真是幾個頭小子的話,他們那麼明目張膽的盯著他們那麼久,他們還能夠變不驚,就這麼讓他們盯著,早就想辦法逃離了吧?
他能想到的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那些人沒發現他們盯著,要麼,就是那些人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第一種是不可能的,人家都多次出言挑釁他們了。
而第二種……
尊上大陸實力為尊,若是那些人真的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那到時候矛盾一起,他們就是炮灰,打頭陣給啟天宗做墊腳石的!
他能夠在尊上大陸混那麼久,也不是白混的,跟著陣元混,也不是為了給他拚命的。
「那些人必然會反撲,到時候很有可能,我們都得死。」
「嘶!」
阿虎聽了這話,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直覺不想相信老大的話,想反諷那些人沒那麼大的本事。
可是這些年,他多次在老大的警覺中逃生,老大說是什麼,就肯定是什麼,他一直相信的。
「老大,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些人真有那麼厲害?」他又問了一句,要是真這樣,那他們撤得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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